想當初,還是小小的一點,最喜的就是跟著舅舅,哪怕他出家的為僧,也都會經常上山,可是現在呢,一年也都是來不得幾回。
隻要一來,不是此事,就是它事。
真是一點也不關心舅舅。
這沒良心的。
烙衡慮淡淡的掀了掀眼皮。
“舅舅可知地瓜?”
烙衡慮輕撫著手中的杯子,她那一夢似真非假,若是真有那一物,舅舅可知何處能尋得?
淨空法師再是提起了壺,給他滿上了一杯。
“你不是正在尋嗎,或許能尋得,或許終生也是不得。”
淨空法師無奈的輕搖了一下頭。
“貧僧隻是人,並非是神,能將她找回來,已是幸事了,至於其它的,莫要強求。”
烙衡慮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這是三十萬兩銀子,舅舅可要查得?”
“不查不查了。”
淨空法師連忙抱起了那個盒子,就怕會被被人搶走一樣。
都說出家人四大皆空,可是這一位要怎麼說呢,有時真的就如沈清辭一般,視金錢如命。
烙衡慮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桌上,手心也是向上。
烙白連忙的跑了過來,也是順著他的手,爬到了他的肩膀上麵坐好。
“舅公,我還有事,先是告辭了。”
淨空法師站了起來,也是向著烙衡慮行過了一個佛禮。
“施主,請慢走。”
烙衡慮向著淨空法師,微點了一下頭,而後便是離開了此地。
就是,他在走到門口之時,卻是停下了步子,而後了回過了頭,似乎還是等著淨空法師再是一言,他知前生後事,烙衡慮總是感覺,他自是知道什麼的?
隻是他的知道,隻在心中,卻從不明說。
淨空法師對著他,再是笑著輕點了一下頭,沈清辭就知道,他不會再是多言了。
烙衡慮踏出了那一道門,而烙白則是安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麵,現在就像一個白色的小圓球一樣。
“我們回家了。”
烙衡慮輕輕摸了摸烙白的小腦袋,你可是要坐好了,莫要掉下去的好。
“嘰……”
烙白伸了伸自己的小爪子,然後兩隻小爪子,用力的抓緊了主人的衣服。
烙衡慮這才是下了山,他一步一步的也是走下了台階,此處,有九十九階台階,無論是誰,皆也都要自己一階一階向下而行。
長青一見烙衡慮下了山,連忙也是站直了身體,讓人打開了馬車的門,等著自家主子。
烙衡慮坐到了馬車裏麵,然後才是動手,給自己煮起了茶,下山之路慢行,待到了府中之時,斷然也都到了兩個時辰之後了。
這茶到也是要煮的。
馬車上麵的桌子,是特製的,當然這些壺與杯也是相同,不會輕易晃動,而長青他們自也不會讓馬車多有顛簸。
“公子,我們還要再是繼續找嗎?”
長青問著烙衡慮。
這些時日,他們派出了不少的人,就是在找著那種叫著地瓜之物。
就是這找了許久,卻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而這樣的找下去,等同於大海撈針,而他們真的還要再是繼續找下去嗎?
“繼續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