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將手插在自己的腰上。
“我好心的去看那個臭小子,也是心疼他一個人在那裏抄佛經辛苦,就連肉也都是吃不上,就要幫他炒,好讓他早一日回家。”
“結果他到是好,竟是嫌棄他娘的字不好。”
那是她生的,知子莫若母,就他那麼一點的小心思,怎麼可能瞞的住她這個當娘的。
“我的字不好嗎?”沈清辭就是氣別人說她的字不好也就就算了,那個臭小子,竟也是說她的字不好,她的字有多麼不好的,她的字為什麼不好,還不就是為了養活他們,也是將他們一個個都是養的這麼好的。
等到那個臭小子回來,他非要好生的讓他吃些肉。
烙衡慮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這些事啊。
“我看你也是沒有空幫他抄佛經,”烙衡慮倒了一杯茶給她,不過見她氣到臉色紅潤,精神大好,便知,她這身體已然的也是恢複妥當。
“明日你大姐會過來,你說你是陪大姐,還是抄經書?”
沈清辭還能怎麼選,當然是陪大姐姐,還有小團子,隻是想起小團子,她不由的就會想起小阿青,還有那個正是抱在懷中的小阿朋。
人生不能事事如意。
能走那麼一次已是運氣了。
“嘰……”
烙白從烙衡慮懷中鑽了出來,也是跳到了桌上,然後向著沈清辭那裏跑去,它到是很聰明,知道要去找主人。
沈清辭抱起了烙白,將手中的戒尺丟到了一邊。
“我家烙白長的真漂亮。”
沈清辭用自己的雙手托起了烙白,也是放在自己麵前。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漂亮的小狐狸呢。
一年未見,她越發的感覺烙白長相好看了。
“嘰……”
烙白挺起了自己的小胸口,它本來就是漂亮的小狐狸,它比哥哥都要漂亮,它身上的毛又白又亮的,還是防水的呢。
“走了,烙白,我帶你吃肉肉去。”
沈清辭帶著烙白就去廚房裏麵找吃的。
就是她當出來之時,卻是停在了原地。
那個,她好像又是忘記,原來一年的時間? 真是改變了她太多的習慣。
她不用自己去廚房,隻要喊上一聲? 就有一堆人幫著她去做? 還是搶著爭著? 有這些時間? 她可以去做些別的,比如賣上一些血? 做上幾味極品香,就是上千上萬兩的銀子? 隻要她願意,她全身都是銀子? 她就是一個用金子糊住的人? 隨便扒下一塊,就是不得了。
她隻好再是折了回來。
“嘰嘰……”
烙白用小爪子抓了抓她的衣服。
不明白主人為什麼不帶它吃肉肉,不是說要吃肉肉嗎? 它要吃肉肉? 才能保持它圓滾滾的小身材? 這樣才能跟哥哥一樣,變成俊美的公狐狸。
而這隻幼狐狸一切的審美? 也都是從它哥哥那裏而來。
“知道了。”
沈清辭點了點它的小額頭。
“一會我會白梅給你拿肉吃? 多是吃上一些肉肉? 吃的胖呼呼的,你太難長大了? 再不長的胖上一些? 以後掉到哪個老鼠洞裏麵都是找不到。”
最起碼這幅圓滾滾的小身體? 掉不進老鼠洞裏麵。
“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