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走了出去,而當她再是進來之時,手中已經拿了一些東西,然後放在了桌上。
阿越到是意外了一下。
“這是紙張?”
他拿過了一頁,也是用手指輕輕的觸摸了一下。
這紙張質地不差,可以比起他在皇城中所用的紙,似乎還要更好,也要白淨上一些。
“你不會想要同我做的,就是這些生意吧?”
如若真是如此生意,那定是穩賺不賠的,不過能做製紙生意之人,通常都是那些各大世家自做自賣的,很少會與人合作。
還有這紙是她所做的嗎?
若是她做的,他是相信。
他相信,她可以做出更多好的東西來,不要問他為什麼,也不要問他為何如此的相信。
他的感覺就是如此告訴於他的
“這生意,你可是願意?”
沈清辭已經將自己的誠意拿出來了,現在就是看他了。
“你可知道,這比你的香料好賣的多了,香料這東西,可買可不買,可是紙品,卻是家家戶戶皆是需要的,尤其是那些讀書人,很少有人會將這些生意,交由別人去做。”
“我知。”
沈清辭自是知道這些,她也是專程的走過好幾家的文記四寶鋪子,確實也是如阿越所說的,不管哪一家,最缺少的不是別的,而是紙張。
而這些紙有黃家紙,或者陳家紙,每一種紙皆是有名子,且這些紙張,也都是那些人家親自所談的生意,大多還是寄賣,像是那種大的文房四寶鋪子,更是這些製紙人家自己所開的。
“我不想開那麼多家鋪子。”沈清辭沒有經曆去做這些事,而且林家的底蘊還是太過薄弱一些,她需要給林家找一個好的靠山。
而這樣的靠山,遠在天邊,也是近在眼前,此人是可信的。
她也算是活了兩世之人,這一點看人的眼光,到也是有的,更何況,他還救過她的命,也是幫她解決了花家的事情,哪怕他圖謀了這些造紙術,也是無所謂。
她沈清辭的一條命,足也是抵了這些,大不了,她再是給自己的阿弟找到另一份家業。
製絲術,染布術,甚至是簡單的製鐵術,她這裏都是有,雖然會的不太多,卻足夠撐起這一份家業,再是不行,她就隻能賣黃家的香方了,賣上百萬兩的銀子,也是餓不到阿朵娘與她的未來的阿弟,隻是她卻是感覺。。
再多的銀錢,其實也比不了一份好的家業。
沒有家業,隻有銀票,仍是沒有多少的底蘊,這是土鱉,而非是大戶。
所以她願意賭一次,賭這個男子的為人,賭她對這個人的一命之恩。
“好。”阿越仍是笑的無懈可擊,這人的笑與齊遠大有不同,齊遠的總似處處費了心機在內,簡單中卻透有無數得複雜與心計。
可是此人不同,他卻是喜歡在複雜當中尋找著簡單。
“五五。”
他伸出一隻手,也是眨了一下眼睛,他要養很多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