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隔肚皮,又有幾人能看透。
一輛馬車快速的向前跑著,不時的,也是可以聽到有人抽著馬的嘶叫之聲,不用猜,也都是知道,這馬剛挨過了一鞭子。
“到了前麵我們先是休息一下。”
馬車裏麵一個方臉男人說道,我看那些人應該也是追不上了才對。
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另一個長臉男謹慎一些,最後還是感覺繼續趕路為好。
“我看你就是膽兒太小了。”
方臉男人真的的感覺他太小提大作了,“這女人都是被咱們給迷暈了,還能中間醒來不成?再說了,就這麼一直趕路,咱們受得了,馬可是受不了,你也總給讓馬休息一下,也是讓馬吃些草料,不然的話,若再是讓馬這樣跑下去,非要將馬給跑的累死了不可,到時要去哪裏再找一匹馬?”
就是方臉男人有些意外,再是奇怪的問著自己的同伴。
“東家不是說,這個林阿朵隻是一個普通的農女嗎,怎的身邊會有這麼多的高手在,若非咱們跑路快,也是提前準備好了馬車,可能還真的會被抓住,也是說不定。”
“你忘記了?”長臉男再是抽了馬一鞭子,說道。
“她雖然隻是農女,卻是與千紅莊有些關係的,還有那個昨江城的城主,也是交情頗深,咱們東家這一次可是走了一步險棋。”
“這事若是被那個紅素知道,非要砸了咱們花家的大門不可。”
“也是。”
兩人一想起紅素那種不讓人的性子,心中都是有些擔心,紅素雖然是個女子,也隻是一個秀莊的掌櫃,可是不要忘記了,她背後可是有楚塵,而且紅素本人也是交友極廣,這若是被人積知道,他們花家抓走了這個林阿朵,還真的就是醜事一樁。
其實他們也沒有想過要對她出手的,誰讓她當了花家路,這一手香也是做出神入化,就連花家最是出色的調香師,也都是調配不出來,甚至還是研究了許久,也都未曾研究出什麼所以然出來。
他們甚至買通了林家的那幾個人,就連香料也是偷拿了不少,可仍是沒有做成,所以最後他們沒有辦法,就隻能請本人過去一次。
可是誰知道?
這人請的也不是太過順利,一個小小的農女,身邊可是高手雲集,現在哪怕是人到了他們手中,他們也沒有多少放心之意。
就連休息也都是不敢。
前麵有個廢棄的木屋,“咱們先是過去休息幾個時辰,也是讓馬吃些草料。”
方臉男人想了想,再是跟同伴商量道,“我看這馬確實就要走不動了,再是不休息,怕是一會就要累列,這裏前不招村,後不招店的,咱們總不能到時扛著的人走吧?”
長臉男想了想,也是點了一下頭。
“就先是這樣吧,等是休息幾個時辰,若是萬一有何有對的,我們立即離開。”
兩個人將馬車趕到那個廢棄的木屋裏,將馬綁在一邊,讓馬自己吃些草料。
兩人再是從馬車上,將裏麵人給扛了出來,這人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是弄到手中的,他們可在那個小村子,蹲了不知道有多久,才是等到她一個人出來,這也才是將人給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