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香當初也是紅及了一時,甚至差些趕了婁家香,可是最後卻是被婁家的給拍的再也沒有了出頭之日。
而這個所謂的花家,意是連黃家也都是不如,要如何的同婁家香相比,哪怕現在沈清辭所做出來的,也隻是婁家香中,最為普通的香料,那些頂品香料,隻有沈清辭本人可以做,可現在她是林阿朵,所以也便不可能做出那些香料出來。
可單是這些東西,所謂的一個花家,就已經無法相比,更不論是那些香。
堂堂的一個花家,也不應該如此才對。
她再是拿出了幾樣,每一樣都是精美之物,可是裏麵的所裝的東西,卻又是讓她大失所望。
這些東西,都是有些配不上這些盒子。
蓋好箱子,沈清辭這才是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受了很多。
如此的香料,對於一個香師而言,確實是有些痛苦,尤其是這些斑駁,也是雜亂無章的香味,這些東西,若是放在大周,送給別人,別人都是未必會買。
而這些就是百年世家做出來的東西,這些東西,講真的,有些侮辱了百年這兩個字。
讓人將這個箱子抬了出去,沈清辭再是拿了自己所做的香料,頓時就有一種淡淡的花香而來,就連小花梨也似乎聞到了花的味道。
爪子踩了踩,喵嗚的也是叫了起來。
這樣純然的無雜質的香,才是香料。
所謂香是天生而成,而香料本就是出於香,也是要脫於香,卻不是將這些香料變成那些亂亂之物。
那便不是香,失了香的本質。
也就隻有那種雜香才會有如此,真正的香料,還是緣於純然一些的好。
是什麼味,就是什麼味,味型是有多變,可是再變也都是萬變不離了其宗。
香就是香,臭也就是臭。
這是怎麼成為百年香料世家的,
沈清辭還真的想象不出來。
莫非這些東西,隻是一小部分,人家真正的本事,並沒有拿出來,還是說這大涼人的鼻子長的與大周之人,不同於大周人,所以他們對於香臭的定義也是多有不同。
可是也不會啊。
沈清辭並沒有感覺這大涼人的鼻子有何不同的?
她做的那些東西,不都是賣的挺好的。
所以,這花家怕也就是虛有其表了一些。
不過是不是如此,也都是與她無關。
拿出了紅素給的銀票,沈清辭高興的一張一張數了起來。
有近三萬兩的銀子,算上年前掙出來的,她的手中現在也有十萬兩左右,十萬兩放在一品香,可能一日便能賺到,可是這裏的十萬兩,怕都是可以買下小半個臨江城了,她手中的拿著的也隻是小部分,大頭還在紅素那裏,所以紅素現在應該也是富可敵城了才對。
而她現在就要好生的想想,要在過年準備一些什麼年禮,裏正與幾位族老那裏定然也是不能少,家裏人的工錢也是要發,還有學堂那裏的秦夫子自然的也是不能少,幾個幫廚的也有。
沈清辭將花梨抱了起來,讓花梨趴在自己的肩膀上麵,到是一動不動的,當然也是鮮少會有抓人的時候。
她帶著花梨去了外麵,正巧的,也是遇到才是從鎮上回來的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