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你不記得他了嗎?”
玉娘奇怪的問著。。
沈清辭微皺了一下眉,怎麼的,又是這麼一句,她為何要記著別人?
“阿朵,她是被你救回來那個人啊,三日前才是醒的。”
“哦……”
原來是他。
沈清辭到是對於此事未忘記,她的記性還沒有那般差的,所以她自是記著此事。
怎麼,這是好了,那既是好了,為何不走,想要白吃白喝嗎?
裹緊了一下衣服,沈清辭再是向門口走去,既是知道不是生人,那便先是放著,她還要去看阿朵娘還有阿青。
目送她離開的阿越,不由的也是暗淡下了的神色。
“阿越,你還未好,要不先是回去休息吧。”
玉娘到未感覺有何不對,沈清辭的性子向來都是極怪,當然也是習慣我行我素,哪怕是阿朵娘都是管不了幾分,更何況是她。
“謝謝阿嬸。”
阿越再是展顏一笑,就連玉娘不由的也是感覺自己老臉一紅。
這笑的好像也是太好看了一些,還好,她這年輕也是大了,不然的話,八成的還真的會被亂了芳心。
再說沈清辭,她已是到了書院當中,此時的書院已是有了近三十餘名的學子了,都是四到六歲,每個孩子都是穿著統一的院服,這才是幾日的時間,便已經被阿青他們潛移默化了不少。
到也越來越來有了一些學子之氣,與當初那些流著鼻涕,也是玩著泥巴的孩子,相差了甚遠。
不得不說,秦夫子的眼光還真是不差,挑出來的學生,既是入了他的眼緣,當然也會有他的風範。
而這麼多規矩的孩子,若是不知的,還以為是哪裏來的富貴人家的公子,不但是生的好,且個個又知禮懂事。
還是說,歹竹出了好筍。
隻要先天條件不差,到也是可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來了。”
秦夫子仍是一身的青衣,他將手背於了身後,手中不意外的,也是拿著一本書。
男子的手,若不是拿刀拿劍便是拿了農具種田,還有一種便如秦夫子這般,讀書為上,斷也是不可能拿了扇子,天天就知道抽風。
“夫子的新衣不錯。”
沈清辭不留痕跡的打量了一下,秦夫子身上所著的衣服。
這衣服到是做的好,十分的合身,當然也是秦夫子所喜歡的青色,似乎這位極是喜青的,不知道這青是因為清雅,清俊,還是清雋。
尤記得,她見到此位第一眼之時,這位就是一身得青衣。
不過到也是可見此人心性執拗,若是衷情於一人,便會一生不變。
秦夫子的臉上有了一些燙意,當然他也不可能照下鏡子,知道自己是否紅了這張老臉?
他輕咳了一聲,也是隱藏起自己麵上的尷尬。
“他們最近到是學了一些東西,你可要檢查檢查?”
“不用了。”
沈清辭又不準備當夫子,所以他們學成什麼樣,也是與她無關,再說了,就她這般的性子,不要將這些孩子給教個個都是視財如命就好。
“我隻是過來找下我阿娘的。”
沈清辭真是就是過來找阿朵娘,別的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