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山一邊說了三個好字,他彎下腰,單手將女兒抱了起來,“以後爹爹和小阿凝一起賺銀子,我們給姐姐賺個十裏紅妝。”

他的虎目含淚,用自己的拳頭輕輕的撞了一下女兒小小的手。

真不愧是我沈定山的女兒,當沈家人就要如此,我們不靠任何人,我們隻靠自己。

“你們怎麼能,怎麼能?”沈老夫人一連說了好幾個怎麼能,想來,她已經被突然而來的事給弄的精神大亂了,本來就是為了這些嫁妝而來的,可是現在他們但沒有拿到,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以後沈定山那裏連婁雪飛的嫁妝也沒有了,那他們還有什麼可以爭的。

沈定山感覺沈老夫人管的太多了,那些東西本來就是他的,就是阿凝的,阿凝說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再說了,那是他妻子臨終時遺言,隻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是答應。

他不怕把妻子嫁妝送出去,因為他的小阿姨說了,他們會自己賺,他們不怕。

而門外,沈文浩早已經紅了眼睛,可是卻是沒有哭出來,因為他是男子,自小就被教育男兒流血不流淚,可是他還是哭了,他用力的拉過了自己的袖子擦了一下臉,也是站直了身體。

從此後他也會兩個妹妹賺來十裏紅妝,她們的嫁妝,他來辦,他身為大哥,就應該護著妹妹,就應該攪起這份家業。

而從這一刻起,他竟是有了一種從來沒有的責任感,以前他也是疼妹妹,也是想對妹妹好,可是卻從來不像現在,幾乎都是立誓般的要護著兩個妹妹。

他隻有這麼兩個妹妹,如果不護著她們,他就不是一個好男兒。

“走了,”沈定山走到了門口,對他們淡聲的說了一句,並沒有怪他們將沈清辭帶了出來。

兩個半大的孩子跟在父親的身後,都是一聲也未曾說過,就隻有沈清辭還是趴在父親的的肩膀上麵,一雙鳥黑的眼睛,一直都是盯著不遠處那些似乎已經吵起了來的二房的人。

這諾大的二房,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害了她娘,還要她娘的嫌妝,娘的嫁妝她就算是全部的捐了,也不會給他們留下半分。

沈定山再是拍拍懷中小女兒的肩膀,似是冷清的對著身後的兩個孩子道。

明天我便讓人將你們寫進我沈家族譜之內,記在你們母親的名下。”

“父親……”沈文浩張了張嘴,平日的那些說不完的話,都是沒有了。

沈清容拉了一下哥哥的袖子,先是雙膝一彎,便跪在了地上。

而沈文浩也是連忙的跟著跪下。

兩人都是規矩的向沈定山磕了一下頭。

“走了,回去,莫要呆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沈定山就怕二房的這些人將他的小阿凝教壞了,他的小阿凝是這麼乖的孩子,不能像是二房那邊的孩子,小小年紀的就已經學會了那些勾心鬥角,將整個府裏都是弄的雞犬不寧的。

而沈定山也是說到做到,在第二日直接就將沈文浩和沈清容的名子過繼了亡妻婁雪飛的名下,以後他們身份也將是水漲船高,從將軍府庶子與庶女,一路的成為了將軍府的嫡長子與嫡長女,此後不止是他們的身份,就連以後他們的婚配,也都是會發生天翻地複和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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