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一點一點壓榨林初九所占領的空間,直到……
完全的將林初九壓在身下!
男上女下,極其標準的姿勢。可是,看著麵前放大版的鬼臉,林初九什麼香豔旖旎的想法都沒有,她隻害怕麵前這個男人來真的。
咚咚咚……林初九的心跳得飛快,絕不是什麼激動、緊張,她是害怕。
外表不能說決定一切,可長得好看真心能加分。任誰在半昏暗的房間裏,對著一張猙獰恐怕鬼麵,都無法產生邪念。
“這麼害怕?”重樓的左手一動不動,右手原本撐在床板上,可現在卻按在林初九的心口。
力道不在,就是那麼放著,可卻讓人無法忽視。
“魔君大人,你到底想要怎樣,直說行嗎?”她膽小,會被嚇死的。
重樓低頭,附在林初九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本座想怎樣都行嗎?”
隨著說話的聲音,還有緩緩吐出來的熱氣在頸脖間縈繞,林初九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重樓的話。
她想殺了麵前這個男人!
可是,她不能讓這個男人知道。林初九深深地吸了口氣,顫抖的道:“我……無法與你抗掙。”
林初九放棄掙紮與反抗,閉上眼,癱在床上,一副任重樓為所欲為的架勢。
重樓要真敢動她,她就敢下殺手!
林初九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可是重樓卻放過了她。
“蠢姑娘……”啪的一聲,重樓在林初九腦門彈了一記,“逗你玩的,嚇成這樣,也不知你的膽子哪去了。”
呼……林初九狠狠地鬆了口氣,癱倒在床上。
睜開眼,就看到重樓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站在燭光下,將淩亂的衣袍理順。
“哼……”林初九笑了一聲,卻說比哭還要難看。
這些大人物總是這樣,任意戲弄她,然後在她快要絕望時,告訴她一切不過是一場遊戲。
遊戲你妹!
對你來說是遊戲,對我不是!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選擇和你同歸於盡了!
林初九將自己隱在暗處,將眼中的不滿與憤怒,通通掩藏在黑暗裏,埋藏在心底。
她沒事了,她不用抱著玉石俱焚的念頭,和這個人渣同歸於盡。
林初九將自己蜷縮在角落裏,不看重樓。
重樓似乎也發現自己的玩笑過火了,可他並不懂如何道歉,隻是不再吭聲,略做收拾便對林初九道:“好了,本座該走了。”
離開之前,不忘再看林初九一眼,隻是林初九並沒有抬頭看他。
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失落,重落消失在黑暗中。
夜,再度恢複到它原有的寧靜,可有些卻再也睡不著了,比如蜷在床角,哭得像個淚人的林初九。
第二天,林初九起來,如同無事人一般。嘴唇處的傷因抹藥及時,看上去並不明顯,隻是眼睛紅腫明顯像是哭過。
春喜和秋喜也不敢多問,安安靜靜地服侍林初九梳洗後,討喜的秋喜留下來陪著林初九,拔尖要強的春喜,則以調教那個丫鬟為名先退下了。
春喜退下後,並沒有急著去教那兩個小丫頭,而是給蕭王府報信。除了將昨天的事添油加醋說一遍外,還將林初九今天早上眼眶紅腫的事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