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見一見,去領吧。”林初九確實不宜久坐,可為了讓自己養傷生涯過得順遂,林初九不得不這麼辦。
她不僅僅是防備秋喜和春喜,還討厭她們。不是因為她們兩個不好,而是她現在討厭一切與蕭天耀有關的人和事。
人很快就領來了,兩個小姑娘穿得並不精致隻是幹淨罷了,藍布外衣,兩條長辮子,典型的農家少女,看上去純樸得很。手腳都有些粗糙,一看就知平時沒少幹活。
林初九問了幾句話,對方答得不算出采,不是聰明靈透的人,可勝在乖巧聽話。
“不錯,看著就歡喜,正好留下來給我做個伴,免得我一個人無聊。”林初九將兩人都留了下來,“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秀梅。”
“我叫秀慧。”
兩個小姑娘怯生生說完,就聽到春喜的不滿的聲音:“在王妃麵前,你們不能自稱我,要稱奴婢。”、
趾高氣揚的語氣,讓人聽著就生厭,林初九笑而不語。兩個小丫頭嚇得哭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妃,奴,奴婢不知,求王妃饒命。”
莊頭也嚇壞了,忙跪下來請罪。
林初九沒有急著說話,隻是掃了春喜一眼,見春喜害怕的退縮,這才開口道:“好了,別動不動就跪,你們本來就不是我的奴婢,不用自稱奴婢,在家怎麼樣,在我這也就怎麼樣。”
“不,不行的,我……奴婢是來侍侯王妃的。”秀梅和秀慧低頭認錯,林初九也不多言,隻對春喜道:“既然這兩個丫頭有心,你就好好調教一番。當然調教歸調教,打罰就不必了,誰家的孩子誰疼。”
“奴婢遵命。”春喜麵上應是,心裏卻暗想:她一定要讓王妃看到這兩個丫頭的笨拙,讓王妃認為這兩個丫頭永遠學不會規矩,不可用。
可不想,林初九下一句話,徹底打消了她這個念頭,林初九說:“我相信蕭王調教出來的丫鬟不是一般人,三天內你要教不會這兩個丫頭,你就回去吧。”
春喜嚇得再不敢起旁的心思,忙保證自己三天內,一定會將兩個丫頭調教好。
“很好,都下去吧。”隻坐了一夥,可林初九著實是累了,疲累的抬了抬手,示意秋喜扶她回房。
和春喜那個張揚的丫頭相比,林初九更喜歡這個圓臉的小丫頭。討喜又不多話,知道自己的本分,從不做逾越的事,這讓林初九很滿意。
她不需要蕭天耀的人對她忠心,隻要他們知道本分,別妄圖架空她就行了。
許是白天睡得太多,林初九到了晚上怎麼也睡不著,而給自己輸液後,時不時就想小解,林初九都快被折磨瘋了。
“養傷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林初九把守夜的丫鬟打發走了,屋內隻有林初九一個人。一個人摸著床柱去後麵的恭桶小解,然後又一個人摸回來。
一走出拐解,林初九就傻了:她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