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有什麼,蕭天耀當然不會拒絕了。
林初九見蕭天耀這麼好說話,繼續提出自己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重新建一間房子,房子要用最好的木頭,防塵、防蟲。窗子不要紙糊的,最好用琉璃,屋頂也用琉璃。屋內多設置一些燭台,你也看到了,我要做的事很精細,對光線要求很高。”
“可以。”這些對蕭天耀來說,都算不了什麼,“三天內,本王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他就怕林初九什麼都不跟她要。
“那再打一張手術台好了。高度就和這張桌子墊起來的高度一樣,至於長度與寬度?能躺一個人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話,林初九真想將手術台畫出來,讓蕭天耀給她打一個帶輪子可以推動的,可是……
做人要知足,一次性提太多要求,蕭天耀估計要暴走。
“還有嗎?”蕭天耀承認,他確實是覺得林初九要求太多了,有故意找麻煩的嫌疑。
“就這些了。”其實還有的,可看到蕭天耀冷著一張臉,林初九默默地收了回來。
左右不算什麼精細的大手術,基本要求達到就可以了,以後她自己有能耐了,可以改建。
當然,打死她,她也不會把手術室建在蕭王府,她要離蕭天耀遠遠的。
蕭天耀扭頭看向曹管家,“聽清了嗎?”
“聽清了,聽清了。小人這就去辦。”曹管家躬身上前,得了蕭天耀的準話,轉頭就走,卻被林初九叫住了,“等等,把這隻兔子帶下去。”
“呃……今晚加餐嗎?”曹管家抱著兔子,傻傻地問了一句。
林初九滿頭黑線,“它還沒死,養兩天就好了。”曹管家這是多想吃兔肉。
“……”曹管家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抱著兔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清場完畢,林初九脫下血淋淋的手套,與染血的繃帶放在一起,抽了一塊幹淨的帕子擦了擦手,這才摘掉口罩與帽子。
盤在帽子裏的長發,因她的動作傾泄而下,發尾在半空中打了個半圈,明明隔了一張桌子的距離,蕭天耀卻不自覺地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是什麼也沒有抓到。
心裏若有所失,可還不等他調整好情緒,就聽到林初九道:“你什麼時候安排好我舅舅的事?”
本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聽話這話,蕭天耀直接黑臉了,“你心裏,隻有鎮國公府?”這女人到底把他置於何地?
心情不好,語氣自然差了許多,林初九不知懂蕭天耀這是怎麼了,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我說錯什麼了嗎?”
這是他們之間的交易,她已經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蕭天耀完成他該做的,不是應該的事嗎?
“你沒錯。”蕭天耀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不對,暗自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煩躁,“兩天後給你答複。”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林初九,站在原地發呆:難不成,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