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王室家族中,按照順序,安烈就應該繼承王位,除非他自願放棄,否則輪不到伊蘭。
國王的心中還是嫌棄女兒的,否則也不會為安烈出謀劃策。
伊蘭說:“不管國王內心怎麼想都不重要,我母親得勢,除非整個王室要與我母親為敵,否則他們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難看。你回去之後,我大概也會跟安烈一樣會奔赴各個州,開一些演講之類的。”篳趣閣
“我會處理好他。”江玨沉聲說道。
伊蘭一愣:“誰?”
“擋住你路的人。”江玨的聲音很平靜。
伊蘭立刻拒絕了:“不行,你什麼都不要做,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一個人可以處理好,你千萬不要把自己牽連進來,現在盯著你的人已經夠多了,我不想你因為我受到傷害。”
“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江玨並未把伊蘭的話放在心上。
伊蘭知他心意已決,心情十分複雜,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聽著外邊的雨在滴滴答答地作響。
一杯熱牛奶已經見了底,她不知是走是留。
江玨看出伊蘭的糾結,開口:“外麵雨大,今晚就留下來吧。”
“嗯,謝謝。”伊蘭十分感激。
江玨起身,對吳揚說:“帶她去客房休息。”
“好的少東家。”吳揚快步走到伊蘭麵前,恭敬地說:“殿下,這邊請。”
伊蘭和江玨道了別,跟上吳揚的腳步。
兩人走遠之後伊蘭才開口詢問:“你們今天去哪裏了?為什麼這麼晚了才回來?”
“出去處理了幾個不聽話的人。”吳揚回答。
伊蘭說:“江啟他們?”
“嗯,他們想偷偷跑,讓少東家猜中了,就過去看了他們一眼。”吳揚非常平靜地訴說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顯得極其平常,好像就是在處理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但是伊蘭看得出來沒有吳揚表麵上說的那麼輕鬆,她問:“他沒事吧?”
“殿下問的是少東家嗎?殿下可以放心,少東家有我保護著,不會出事。”吳揚笑著開口。
伊蘭說:“怎麼處理的江啟?”
“把人送走了。”吳揚。
伊蘭很震驚:“就這麼送走了?為什麼?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為什麼要送走?其他人呢?那個叫做溫葒的女人可是把江琴害成這樣,難道也送走了嗎?”
她激動得就差跳起來了。
很顯然,她其實很關心這件事,但她也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外人,平日裏在江玨麵前也不敢表現出太在意的樣子,但是伊蘭不在意不代表她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連宰了那一家子的心都有!
吳揚難得看到伊蘭這麼激動,笑著說:“殿下不必激動,他們想順順利利的走自然沒有這麼容易,少東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放心,她們雖然活著,但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準確地說,他們應該更願意去死。”
伊蘭心頭一沉,“你什麼意思?”
“少東家去見他們的時候把實驗室的人也帶過去了。”吳揚回答。
伊蘭瞬間明白過來了,把實驗室的人帶出門,要做什麼已經很明顯了。她的怒火消了幾分,可還是心存不甘,沉思許久才忍不住開口:“送哪去了?我找人去打他們一頓。”
吳揚笑了笑:“殿下就不必操心了,人已經送出海了,你就算現在追出去了也不能夠把他們打一頓,他們現在可不經打,萬一一個不小心骨頭全部碎了,爆一身血出來,還給您惹一身麻煩。”
大神水清清的秦薇淺封九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