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大歡喜
好,很好!米娜,你會為自己做的事負責的。我說過多少次,你要是再敢傷害初七一下,一定讓你毀不當初。
還好,初七知道朱鳳仙讓她到米娜這裏來一定不會有好事。於是便對著朱鳳仙說道,她會一個人來找米娜,因為朱鳳仙根本就說不清楚,關於遊飛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隻對她說是米娜告訴她,遊飛揚很有可能要坐牢的。
所以,初七將計就計的,對朱鳳仙說,她說不清楚就不用說了,她知道米娜的住處的,關於遊飛揚的事,她去問米娜。於是,給尹天照去了一個電話之後,和米世言一起來到了這裏。尹天照則是說他直接從刑偵大樓過來。
米世言雙眸如巨鷹一般的直視著劉光,米世言的身份,劉光自然是知道的。整個荊市,有幾個有不知道米世言與米景禦父子倆的身份來著的。其實如果,劉光也算是很倒黴的一個人的,剛好米家登報的與米娜脫離關係的那幾天,他回李遊村了。於是乎,便是錯過了這麼一件大事,也就不知道初七就是米家的女兒來著。如果他看過那幾天的報的紙,打死他也不敢對初七有所壞想了。米家是他這樣的人能得罪的嗎?
所以說,劉光也算是最倒黴的一個人了。
“米……董事長?”劉光弱弱的對著米世言打著招呼,視線卻是轉向初七,不解初七怎麼會和米世言一起出現。
突然之間,劉光腦子一個靈光,似是想到了什麼,米世言,米初七。都是姓米的,而且初七根本就不是遊仁貴的女兒,那麼是不是說初七其實是米世言在外麵的私生女,因為家裏有老婆兒子,所以不方便認回家,於是便交初七交給了貴叔?
劉光的眼睛一眨不轉的盯著初七,那眼神很明確的在問著初七,她與米世言的關係。
“這是我爸。爸,劉光,以前李遊村一起長大的,也是小湖姐沒有血緣關係的堂哥。”初七對著米世言介紹著劉光。
雖然對於初七和米世言的關係,劉光心裏也是有個了大概,但是親耳聽到初七說米世言是她爸時,劉光還是感到吃驚不小的。
這下好了,完蛋了,徹底的完蛋了。就他現在這穿著,米世言還不得剝了他的皮。而且他已經在米世言的眼裏看到了,對於他的意圖,米世言已經看的一清二楚來著了。
頓時的,劉光覺的今天,現在,那簡直就是他的世界末日一般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後背已經是一大片的汗漬了。額頭上,也是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初……初七,那個……其實……我……”劉光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對初七說什麼是好,總之,這一刻,他自己覺的,他的舌頭已經打結了,完全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米娜呢?”米世言緊盯著劉光,冷冷的問道。
“她……她不……不在。”劉光繼續結巴著說道,一臉驚恐的看著米世言。
“七,爸爸。”米世言瞪著劉光的同時,尹天照的聲音傳來,隨即便見他大步的朝著初七和米世言而來,“怎麼樣?七,沒事吧?”尹天照一臉擔憂的看著初七問道。初七搖頭,對著他會心一笑:“沒事,不是爸爸在嘛,別這麼大驚小怪。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劉光在看到尹天照的那一刻,在看到他身上的那一身警服時,更是吃驚不小了,一臉驚悚的直看著初七,突然間,對著初七連求帶討好般的說道:“初七,我真不知道你懷孕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來這裏的人是你。是米娜,她說一會來找她的人,欠她不少錢,她一個女人,沒辦法討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便讓我幫忙她。說是隻要辦妥了這事,她便將這些錢的一半給我。你知道的,我繼父身體不好,我媽也沒什麼正式工作,妹妹還在讀書,全家都指著我的錢拿回去的。所以……初七,真不關我事。是米娜她沒和我說清楚事情,不過你放心,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呢,我們是一個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從小就把你當妹妹般看待的。”
劉光也是十分有眼力見的人,知道自己如果對初七不利,那隻是自尋死路來著。於是,腦子一轉,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米娜身上。
“天照,帶小七先回家,這裏交給我了。”米世言直視著劉光,對著身後的尹天照說道。
“爸,我和天照陪你。”初七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對著劉光說道:“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就說我在這裏等她。”
“是,是!我現在就打,現在就打!”劉光趕緊一個轉身回屋,去拿自己的手機,給米娜打電話。
米世言進屋,在看清楚屋內的一切時,眉頭深擰。
尹天照摟著初七進屋,在看清楚裏麵的布置時,亦是很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初七則是感到一陣的反胃。
劉光戰戰兢兢的撥著米娜的手機,然,卻是提示手機關機。於是,劉光隻能用著膽戰心驚的眼神看著三人,“她……手機關機,不過我知道,她這會在哪裏。”
“說!”米世言冷著臉,麵無表情的吐出一個字。
尹天照亦是用著殺人一眼的眼神盯著劉光。
劉光被米世言與尹天照兩人那如巨鷹與獵豹般的眼神嚇的兩腿直發顫,對著兩人顫顫巍巍的說道:“她一定是去那法國餐廳了,叫梧桐樹下。餐廳是她的,是最近她剛到手的,據說是一個男人給她的,具體是誰,我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好像姓馮來著。”
姓馮?
尹天照聽到這兩個字時,眸中閃過一抹陰戾。除了馮梟隼,那便是馮寒。他知道,梧桐樹下這法國餐廳以前是馮笑的,那麼這個將餐廳給米娜的除了馮寒,一定不會是馮梟隼。
“爸,你和初七先回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尹天照對著米世言和初七說道。
“不行!”初七毫不猶豫的說道:“你的傷才剛初愈,你別去找他。”初七一臉擔憂和急切的看著尹天照。
米世言點頭,讚同初七的話,對著尹天照說道:“天照,這事不急在一時的。既然知道了他們的目的,那就好辦事。小七說的對,你的傷剛初愈,你現在去找他們,初七會擔心你的。不去了,回家。”
尹天照的雙眸如尋著獵物的雄獅一般的直視著劉光,嚇的劉光立馬的說道:“警官,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一定不會傷害初七的,初七和小湖都是我妹妹,我疼她們還來不及,你放心,米娜之於我來說,隻是上過幾次床的陌生女人而已。哪有妹妹來的重要,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一定是幫著初七的,初七,你……有電話沒?不然,我怎麼和你聯係?”劉光戰戰兢兢的對著初七說道。
尹天照拿過他的手機,在他的屏幕上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有事找我。”
劉光直點頭:“知道,知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和米董事長失望的。”
尹天照斜一眼劉光,摟著初七出門,對著初七輕聲說道:“七,以後離這人遠點,不懷好意的。”
初七淺笑:“我比你更清楚,小時候就對我不懷好意了,如果不是小湖姐和我爸,早被他……”
米世言一聽怒了,對著初七說道:“讓禦搞定。”
“爸……”尹天照看著米世言。
米世言一拍他的肩膀:“放心了,老爸做事有分寸的。行了,回家了。”
與此同時,梧桐樹下三樓。
馮笑的住處,此刻米娜正無比風騷的躺在那張馮笑與馮寒曾經巫山去雨過的床上,僅著一件淺紫色的薄如紗層一般的睡衣。
她也是在偶然的機會下才知道,馮寒偶爾的會在這裏過夜。現在的米娜十分的迷戀馮寒,不管是馮寒的身份還是處事,都讓她十分有著迷。
馮寒有著俊朗的外表,比遊飛揚更加的出色,更加的非凡。如果不是馮寒的出手,她現在依舊是什麼也沒有的被米家趕出門的女兒。但是,現在不一樣,她覺的現在的她,與之前當米家女兒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連遊飛揚不也是回頭來找她了嗎?而且還對她言聽計從,她讓他去找遊小湖,他就去找遊小湖。她說,如果遊小湖不從,就直接綁了她,他就果真依著她的話,直接綁了遊小湖。
這下好了,一個鍾靈,一個遊飛揚,解決了一個簡潔,一個遊小湖還有遊小湖的兒子。此刻,劉光也正在解決著初七。多好,全都解決了,以後馮寒就是她的了。
她知道,馮寒有意於初七,就算讓他知道,那又怎麼樣呢?米初七已經被劉光沾汙了。可是,這不關她的事,那是米初七不幸,是朱鳳仙騙她去的,剛好被劉光碰到而已。
三個女人都出事了,馮寒要對付那三個男人,還不是易如反掌!那便就是她的功勞了。
米娜想著笑了,笑的連唇角都上揚了。
她打了電話給馮寒了,相信他一定會來著。她想得到這個男人,憑著她的相貌,她相信他一定不會拒絕的。男人都是好色的,遊飛揚是,劉光是,她相信馮寒亦是。
門被人從外打開了,斜靠在床上的米娜雙眸帶情的看著那由門朝她走來的馮寒。
米娜的身上除了那層如不穿沒什麼兩樣的紗裙之外,什麼也沒穿,裏麵的一切,此刻可以說是一眼就明的。但是卻又有著一股若隱若現的誘惑。
馮寒在看到大床上的米娜時微愣了一下,隨即雙眸裏升起一抹怒火。大步的直朝著米娜而去。
然,馮寒此刻的舉動,在米娜眼裏看來卻是一種馮寒急不可耐的,邪火朝天的向她而來。
米娜笑了,笑的一臉嫵媚,對著馮寒擺了一個更撩撥人欲念的姿勢,對著馮寒猛的直甩著勾魂的電眼。
“啊……”勾魂的電眼才甩出,隻見米娜整個人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地板上,米娜則是一聲慘叫,渾身的疼痛讓她雙眸含淚,楚楚可憐的看著馮寒,不解他為何要這麼做?難道說,他有那種僻好?
米娜看著那一臉陰鷙的馮寒,猛的渾身打了個寒顫,對著馮寒小聲的叫道:“寒……”
馮寒一個大步向前,在米娜的麵前蹲身而下,右手緊緊的扣著米娜的脖子,冷情冷心的不帶一絲欲念的話從他的嘴裏吐出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呃!真當為以自己為我做了很了不起的事了?敢上我的床,你還沒這個資格!”
“咳……”米娜被他扣的無法呼吸,想要說話,卻又因難受而無法說出口,於是隻能張著嘴想換氣,卻又不能換氣,隻能一聲輕咳。
“放……手!”米娜費了好大的勁,終於吐出兩個字。
馮寒加重了那扣著米娜脖子的手勁,陰陰狠狠的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結束了你!嗯!”
“不……不要!”米娜很吃力的對著馮寒說道,因為呼吸困難,此刻,她的臉頰漲的通紅一片,就連額頭上的青筋也爆了出來,甚至連雙眸也是漲紅的。如果馮寒再這麼繼續掐下去的話,相信不用一分鍾,米娜一定斃命。
終於,在米娜覺的就快窒息的時候,馮寒鬆開了那扣著她脖子的右手。
米娜大口大口的換著氣,從來沒覺的,能呼吸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馮寒沒有說話,而是直起身子,如帝王一般的站在米娜的麵前,居高臨下的附視著米娜,眸中陰鷙一片,殺氣滿滿。
“咳……”米娜又是一聲輕咳,很吃力的從地上站起,很小心的緊了緊自己身上那有與沒有沒什麼兩樣的紗裙,一臉驚悚的看著馮寒說道:“為什麼?我以為你……”
馮寒沒有說話,隻是用站殺人一般的眼神射向了米娜,米娜禁聲了,不敢再往下說了。
“對不起,我……以後不敢了。”米娜一臉驚恐的對著馮寒說道,怯怯的垂下了頭。然,心裏卻是異常的憤憤不平。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馮寒用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米娜:“想要爬上我的床,你……別說這輩子,就連下輩子也沒這個資格。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貨色,自己清楚,別以為幫我做了一件事,就升級了。賤人生的女兒永遠都隻是賤人。別以為這次的事,我很滿意。我告訴你,鍾靈和遊飛揚已經被押進了警局,而你,很快就會是下一個。米娜,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你可以滾出去了。相信,這會有很多人都要找著你。你的下場會和遊飛揚和鍾靈一樣的!”
馮寒說完,對著米娜露出一抹冷笑,轉身離開了。
米娜愣住了,他剛說什麼來著?
鍾靈和遊飛揚被捕了,那麼也就是說遊小湖和簡潔根本就沒事。那米初七呢?還有,他剛說,她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作用了,她的下場和遊飛揚和鍾靈一樣,那是不是說她也要進牢房了?
不要,她不要和鍾靈一樣,也不要和遊飛揚一樣。她不想坐牢的,她不要坐牢!
“馮先生,你救救我,我不要坐牢!”就在馮寒出房門的那一刻,米娜一個快速的反應過來,朝著他大步的跑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跪在地上救著馮寒:“馮先生,你救救我。你一定有辦法的,隻要你肯救我,什麼事我都願意做的。真的,你不是想要米初七嗎?我有辦法讓米初七來找你的。你救救我!”
米娜既哭又求的抱著馮寒的大腿說道。
馮寒一腳踢開那緊抱著他大腿的米娜:“對我沒用的人,我向來都不會出手相救的。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就連一顆廢子也算不上。想要米初七,根本就用不到你。”馮寒說完,不再看一眼米娜,徑自離去。
不要,不要!
米娜欲再向馮寒求救,然,馮寒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她麵前了。米娜頓時的失魂落魄般的再次跌落在地上。
倏的,好似想到了什麼,趕緊爬至茶幾邊上,拿起手機,開機,打通了劉光的電話:“喂,米初七呢,是不是還在?”
“剛辦完事,走了。”劉光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走了?是你走了,還是她走了?”米娜急切的問道。
“都走了,怎麼,有事?”
“為什麼你這次的動作這麼快?我這次被你害死了,米家如果追究起來,那是你自己的責任,是你玷汙了米初七的,不是我。”米娜吼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唇角卻是揚起了一抹冷笑,劉光,米初七也被你上過了,你吃也吃飽了,那麼為了我,也隻好用你的命來換了。怪不得我,要怪隻怪你太好色吧!
米娜重重的一抹臉上的淚和汗,從地上站起。走到床邊,穿起自己的衣服,嘴角一直掛著一抹算計的冷笑。
一行五人,是前後腳的到家的。
當然了,長官依舊是抱著寶貝摟著遊小姐進自己的家門。米大少則是繼續被姑娘揪著領帶進了對麵兩人同居的大屋。
“啊……”當簡潔揪著大少爺的領帶,打開屋門,正欲急速的扯掉大少爺身上的衣服要和大少爺滾床單造人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的一切給驚的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
滿屋的鮮花,紅橙黃綠青藍緊,可以說各種顏色的花均有,此刻擺滿了整個客廳。整個屋子滿滿的盡是花的芳香,彌漫著濃濃的愛心和說不出的浪漫。桌子的正中央,擺著一大束藍然妖姬,不用數,光用眼睛看,那怎麼著的也得有個上百的。藍色妖姬,此刻擺在正中央,是如此的吸引著簡潔的眼球。
“為……為什麼……會是這樣?”簡潔用著木楞楞,傻呆呆的表情看著站在她身邊的米大少,而此刻,她的手裏依舊還拽著大少爺的領帶。
她明明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為神馬,一出一進的那麼半瞬間,她的屋子就完全的變了個樣了。竟然成了花的海洋了?為什麼嘞?
姑娘苦思瞑想之中。
苦想之後,倏的,姑娘用著十分感動加佩服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米大少,露出一抹呆訥訥的笑容:“你……弄的?”
“嗯哼!”大少爺十分得瑟的一點頭,長臂一伸,將姑娘直接往懷裏一帶,用著十分魅惑人心的聲音在姑娘耳邊說道:“喜歡麼?”
姑娘頻頻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頭:“嗯,喜歡,可是……你怎麼把它弄成這樣的?你早上明明和我一起出門的,而且你明明的一整個上午都在公司裏的。下午,你不是去海關處了嗎?而且還去了趟那爛尾樓接我和姐還有寶貝。哎,你哪來的時間做這些事情的?莫不成,你有分身術?”
簡潔一臉不解中帶著好奇又不失喜悅的看著大少爺問道。
米大少淺笑著揪了揪姑娘的臉頰:“丫頭,咱中國有種東西叫做人民幣,有一種服務叫上門服務。老子給得起人民幣,必須的得管老子滿意!”
“啊……”米大少的話剛說完,姑娘又是一聲驚叫。大少爺正想問還有什麼問題的時候,姑娘倏的一把揪起大少爺的衣服,怒氣衝衝的說道:“米景禦,你個敗家仔。你說,你敗了姐多少毛爺爺來著。你直接把毛爺爺給姐不就行了麼?就你這個敗家法,那姐有再多的毛爺爺也被你敗光了。”
姑娘心痛啊,真的心痛。這得多少的毛爺爺來著吧。這滿屋的各種各樣的花,那得花她多少的毛爺爺啊。為毛啊,周叔叔,你跟毛爺爺有仇啊,你要這麼的蹂躪它來著。你直接把它姐多好啊,姐一定樂的合不攏嘴的。嗚……心疼又肉疼,就差沒蛋疼了。
大少爺的嘴角狠狠的一抽。
敢情,他做了這麼多,她隻看到了花出去的毛爺爺,就沒看到他付出來的心血!
你個死丫頭!大少爺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來著。
姑娘,其實人大少爺又沒花你的毛爺爺,用得著你這麼肉疼嗎?其實,這算不算是一種好的表現,表示你其實已經和大少爺連同一體了?
大少爺對著簡潔的頭直送了一通爆粟,“敢情你隻心疼毛爺爺,我的心思你全完不見是吧?丫的,老子沒送花給你的時候,你兩眼放光的直盯著臬送給他老婆的花。現在老子送你這麼多花,你竟然一點也不感動,還給老子整出這麼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來!老子賺那麼多錢,不用來敗,用來幹什麼?死丫頭,老子第一次送花,你給老子露個笑臉會死啊!”
正一臉半死不活的心疼著她的毛爺爺的簡潔,一聽“第一次送花”五個字時,終於很難得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比藍色妖姬還在妖豔的笑容。猛的,捧起大少爺的臉,一通狂峰浪蝶式的親吻,而後用著一臉十萬分的八卦加十二萬分的腐女表情問道:“真是第一次送花?”邊說還邊很有創意的對著大少爺伸出一食指。
嗯,對於姑娘那狂峰浪蝶式的狂吻,大少爺十分的享受,雙臂環胸,笑的一臉騷包又奸淫:“老子對毛爺爺起誓,第一次。”邊就邊學著姑娘對著她伸出一手指,以示絕對是第一次。
“啊……”姑娘又是一聲尖叫,尖叫過後,朝著大少爺往上一跳:“周叔叔,我真是太喜歡你了,非一般的喜歡,是粉喜歡粉喜歡了。好吧,看在你第一次送花的份上,姐決定原諒你的敗家了。反正我家周叔叔能賺,敗了又能賺回來的。好吧,為了獎勵你,姑娘決定現在就和你造人!我們落後他們那麼久,怎麼樣也得扳回一局的,好!姐決定,一定要和你造四個出來,用數量壓死他們,幫你奪回家裏的地位!”姑娘豪言壯語,信誓旦旦的對著大少說道。
大少爺感動啊,相當的感動啊,無比倫比,空前絕後的感動啊。姑娘這話他愛聽啊。
看,說的多動聽啊,在幫他奪回他在家裏的地位啊,要和他一起造四個出來,一次就用數量壓死他們。這話多讓人來激情來。
於是乎,大少爺被姑娘的話衝的那叫一個激情滿滿,情意濃濃。猿臂一展,抱豔起姑娘直接往他們的臥房而去。
然,剛一進臥房,姑娘再一次的目瞪口呆,濃情四射了。
啊,上帝,我家周叔叔這是哪根筋抽了啊,竟然給姐整這麼一出有創意又不失格調的一出啊。
臥房內,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汽球,在進臥房的那一刻,姑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哦,好有創意哦,她喜歡啊。
“周叔叔,我耐你,十分二十分三十分的耐你!姐決定了,今天姐心甘情願的讓你壓!”
很顯然的,簡潔興奮的已經語無倫次了。
姑娘長這麼大,何時收到過這麼一整屋的花來著,簡直就是刺激著她渾身上下的神經線來著。
好吧,雖然大少爺聽到姑娘喊他“周叔叔”來著,確實的有那麼一咻咻點的不喜歡,但素,大少爺向來都是一個很容易滿足,很容易搞定的銀啊。姑娘“我耐你”三個字,就直接拿大少爺給拿下了。
大少爺咧著嘴,就差沒淌下兩滴哈喇子了,直接將姑娘壓身而下。滾床單啊,造人啊,那是大少爺的義務的責任啊。為了不再繼續落後,他必須的將造人行動進行到底。
對麵,遊小姐家。
簡潔那一聲高過一聲的驚叫聲,通過對門對麵的兩道房門直接飄進遊小姐家。
一家三口剛一進門,長官還沒來得及放下寶貝的時候,簡潔的尖叫聲便傳入了一家三口的耳朵裏。
寶貝很有職業道德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臉八卦外加標準小腐男的眼神加表情看著遊小姐,見怪不見的說道:“媽咪,他們用得著這麼激烈嗎?這是在汙辱寶貝的耳朵,寶貝幼小的心靈嚴重的被汙染了。好吧,為了我那幼小的心靈不再繼續被汙染,寶貝決定進廚房。嗯,隻有廚房才是最純潔的聖地,還可以養飽爹地媽咪的胃。爹地,放寶貝下來了,寶貝要上工了。”寶貝邊說邊很有愛心的拍著長官的肩膀,示意長官放他下來。
長官彎腰,放寶貝下地。直腰的那一刻,對遊小姐對視一眼。
遊小姐很無奈的一聳肩,若無其事的道:“安,長官放心,咱寶貝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青出於藍了,所以,你不必擔心對麵那兩隻會將咱寶貝給汙染的。寶貝絕對有你的定力和我的抗力的。好了,我去衝澡。”說完,大搖大擺的朝著洗手間而去。
長官大步跟上,對著廚房裏的寶貝說道:“寶貝,記得多燒兩個人的份。我肯定,一會對麵那倆一定會厚著臉皮過來的。”
嗯,和遊小姐呆長了,長官已了學會了遊小姐的說話語氣了。
“爹地,寶貝知道了。其實對麵那兩隻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的。寶貝都快成他們的私人廚傭了,為了寶貝不再繼續成為他們的廚傭,寶貝希望他們趕緊造人成功。”寶貝一邊洗著菜,一邊對著長官說道,更似在對自己說道著。
嗯,長官絕對讚同寶貝說的話。
為了他家寶貝的工作份量,也希望那兩隻趕緊造人成功,不然,他家寶貝多可憐來著。明明隻要燒三人的份就可以的,非得要多燒兩人的份。
遊小姐剛進洗手間,正欲關門的時候,長官擠身而進了。
“長官,有事?你要解決人生大事還是人生小事?不然,讓你先解決,我再衝澡?”遊小姐看著長官很好心的說道。
長官抿唇一笑,笑的顛倒眾生,笑的人神共憤。邊笑,邊直接伸手幫著遊小姐脫著身上的外套。
遊小姐不解了,一臉茫然困惑的看著長官,“做神馬嘞?”
長官不說話,隻是臉上的笑容卻是卻來卻壞。
“哦!”遊小姐倏的一個反應過來,終於知道長官所謂何意,意欲為何了。
“咻”下,遊小姐緊緊的將自己包裹起來,一手直扣著身上的羊毛衫,不讓長官繼續使壞,一手一下一下的直戳著長官的胸膛:“那,長官,想要遊湖,晚上再來。現在,請你暫時出去,我可不想帶壞寶貝。我可不想寶貝那幼小如小白兔般純潔的心靈有所影響來著。所以!”遊小姐對著長官展齒一笑,笑的一臉無辜又清純,不帶任何情念,“現在,請你出去吧,不要影響姐衝澡來著。”邊說,邊雙手直將長官往外推去。
然,長官馬步一紮,任憑遊小姐如何用力,長官那是聞絲不動來著。
“喂,別甩無賴哦,不然,晚上也沒得遊湖了。”遊小姐雙手往腰上一叉,一臉標準女王樣的對著長官說道。
長官兩腿一鬆,一臉無辜純情的對著遊小姐說道:“寶,你想的真多!我不就是想幫你拿外套和羊毛衫出去,再幫你拿一套幹淨的衣服進來而已嘛。至於你想這麼多,還想這麼歪嗎?哦,寶,你學壞了,竟然學的這麼壞。”長官一臉壞意的看著遊小姐,說的那叫一個認真,煞有其事來著。
“哦……”遊小姐撫額無語中。
長官,學壞的那個是你好不好。你真的是越來越壞了,越來越壞了。竟然故意讓姐曲解你的意思,完了還有模有樣的來批評姐來著。
“行,行,我學壞了。”遊小姐一臉無奈的對著長官說道,“那現在,長官大人,您可以出去麼?姐已經完全的由小白兔被你帶壞了。”
“嗯,我喜歡被帶壞的小白兔。”長官笑的一臉樂嗬,在遊小姐的臉頰上印上一吻後,拿著她的外套很自覺的出去了,轉身的那片刻,遊小姐很明顯的看到了他臉上那一臉的賊笑。
遊小姐風中淩亂中。
事實正如長官說的那般,遊小姐和長官分別衝好澡,換好衣服與寶貝一家三口圍著桌子坐下正準備吃飯的時候,他們家的門鈴很準時的響起。
一家三口對視,無奈搖頭。那兩隻把握的時間那叫一個準時來著。
一頓晚飯,姑娘和吃的那叫一個心安理得來著,就好似寶貝生來就是來侍侯他們四個來著的一樣。吃完之後,還不忘帶走一份寶貝的愛心牌水果沙拉,兩人美滋滋的抹抹嘴,溜回對麵自己的窩去。氣的遊小姐大喊以後一定要寶貝連本帶利的從那兩隻貨的兒子身上討回來,不然,虧大發!
寶貝吃過晚飯後,自然的洗碗刷碗,外加洗衣服了。二十孝兒子自然得做到位了。
清晨……
簡潔依舊是如八爪魚一般的盤在米大少的身上,睡的那叫一個香甜來著。嗯,有人給她當人肉墊其實真的是挺舒服的。這段時間,都習慣了盤著大少爺睡了,這要是以後沒有給她盤了,她一定會很不習慣的好不好。
好吧,她承認,她是盤他上隱了,還真不想放手了。好吧,反正他也挺有誠意的,鑽戒送了,鮮花也送了,就差一個單腳跪地的求婚了。如果他要是這一步也做到了,嗯,姑娘二話不說的立馬和他上民政局去扯證來著。
反正,她也不吃虧來著。每天有人給她盤著睡覺,而且還不會有婆媳姑嫂問題。那是的,就她家太後大人那性格,她家小公主那性格,別人家的婆媳姑嫂問題,那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她身上的。再說了,周叔叔還的姐夫是鐵哥們來著,怎麼算,這筆帳,她都隻賺不虧的好不好?這麼好的事情,她幹嘛不要嘞。
好,就這麼定了,隻要他做到最後一步,她就一定沒有二話的去扯證。反正,他們現在和扯了證也沒什麼區別了。
姑娘如是想著,那嘴角的彎度更大了,就連眼角也上揚了。揚起了一大個弧度,那叫樂的一個眉梢傳呢來著。
哦,不,其實也還是有那麼一咻咻點的小區別了。至少肚子裏的豆芽菜不沒發芽啊。她的豆芽菜啊,怎麼就還沒發芽呢。她真是盼的連脖子都長了,馬上的那就都快要趕上長頸鹿了。
豆芽菜!
“咻”的!半睡半醒的簡潔猛的從米景禦的身上坐起,一個靈激的似是想到了什麼,“咻”下,從床上竄下,如火箭一樣的直衝向洗浴室去。
“喂,丫頭,你幹什麼?這麼火急火燎了,有敵人還是老虎追你啊?”簡潔的大幅度動作驚醒了被她當成人肉墊子的米景禦,米景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著衝向洗浴室的簡潔,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
洗浴室裏的簡潔沒有說話,什麼聲音也沒傳出來。
米大少斜一眼洗浴室的門,閉眼繼續會周公。這會起床還早嘛,至少也得八點才起床嘛。
“啊……”五分鍾後,洗浴室內傳來簡潔的一聲尖叫。
米大少“咻”下從床上跳起,大步直朝洗浴室而去,邊走邊急切而又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什麼事?是不是摔倒了,怎麼……”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進了洗浴室,隻見簡潔正好端端的站著,並沒有摔倒,也沒有其他怎麼樣。隻是手裏拿著什麼東西,木楞楞楞的一臉驚訝的傻站著。
“呼!”見著簡潔沒事,米景禦輕舒一口氣,放慢腳步走至簡潔身邊,對著一臉木楞楞,傻呆呆的簡潔說道:“怎麼了?叫的這麼嚇人,我還以為你摔倒亦是見鬼了。”
簡潔木訥訥的看一眼站在她麵前的米景禦,再木訥訥的將手裏的東西遞至他麵前。
米景禦更是一臉木訥了,接過簡潔遞上來的那條東西,一臉不解的問道:“幹嘛,這是什麼?”說完看一眼那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欲往垃圾桶裏扔去。
“別扔!”木訥訥,傻呆呆的簡潔終於回過神來了,一把搶過即將被大少爺扔入垃圾桶裏的驗孕棒,拿至米大少麵前,問:“上麵是不是兩條紅杠杠?”
她不能確定,怕自己眼花,所以必須有第二個人幫她確認。
大少爺拿過驗孕棒,仔細的看了一會,點頭:“嗯,是有兩條紅杠杠。幹嘛,兩條紅杠杠表示什麼意思?”
“啊……”簡潔將那驗孕棒往垃圾桶裏一扔,一把摟住大少爺的脖子,“周叔叔,我們……我們造人成功了,小豆芽發芽了。兩條紅杠杠就表示,豆芽菜已以發芽了!”簡潔那叫一個激動來著。
哦,神啊,小豆芽發芽了喂,可是他們昨天晚上好激烈的好不好。
米大少一把將簡潔往懷裏一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簡潔:“真假的?老子造人成功了?豆芽菜終於發芽了?你確認不的?別讓老子空喜歡一場來著。”
大少爺這麼一說,簡潔臉上的笑容頓時的消失了,一臉惆悵的對著米大少說道:“哎,上次也是驗孕棒驗出來,是兩條紅杠杠的,可是去醫院,醫生卻說我是假孕。那……這次……會不會?”
姑娘心裏那叫一個慌啊,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便是簡潔現在的心理裏了。
萬一,又是假孕,那豈不是又空歡喜一場。
“嗚……不要!姐不要每次都這麼倒黴來著。姐也沒做缺德事好不好,那,做人向來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毛爺爺的,不至於這麼折騰我吧?”簡潔一臉惆悵的看著米景禦說道。
米大少“倏”下,將簡潔放下,很鎮定的說道:“洗漱,我們立馬去醫院。”
“哦!”簡潔毫不猶豫的說道。嗯,醫院的B超,那總騙不了人的。
她的小豆芽啊,千萬別再來個假的好不好,姑娘受不了接二連三的刺激的好不好!你這次給姐一個準信行麼?
醫院B超室
雖然尿檢已經顯示是懷孕,但是上次假孕,那也是尿檢顯示的。這次,怎麼也不相信驗孕棒,必須相信B超來著。
簡潔躺在床上,女醫生在給她做著B超,米景禦則是直接站在了一邊看著那儀器裏的顯示。
“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懷孕?會不會如上次一樣,是什麼假孕?”大少爺看著B超儀器,一臉焦急的問著那醫生。
女醫生繼續在簡潔的肚子上滑動著,臉上卻是露出了釋然的笑容。收了那在簡潔肚子上滑動的儀器,遞上一塊毛巾讓簡潔擦了肚子上的水液,對著米景禦說道:“米總,放心吧,簡小姐這次是真的懷孕了。哪能那麼幸運的,每次都假孕的。假孕這事,機率還是很小的。”女醫生繼續著手頭上的工作,打印著B超報告,對著米景禦繼續說道:“B超顯示呢,孩子已經有四十來天了,胎兒都很好,很穩定。不過呢……”
“不過什麼?”女醫生的話還沒說完,倆人異口同聲的急急的看著她,問道。
女醫生抿唇淺笑,“不用這麼緊張的,不是胎兒有問題。他們都很好,我隻是想告訴你們,這頭三個月可是要禁房事的。那米總,為了孩子好,這事,你可必須得禁的。”女醫生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米景禦,就好似禁欲之於大少爺來說,那是一件多麼天大般的難事樣。
女醫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醫生了,所以對大少爺說這話那也是很正常的,就算她的臉上掛著一絲絲的壞笑,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如果這會換上的一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對大少爺說這話,那可就是十分的不妥曖昧來著了。再加之這女醫生其實與米家也還算是有一點點的那麼些交情的,所以說,她的這個眼神,這個表情,那也不過隻是對兩人的一個關心來著了,並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的。
“靠!”大少爺一聲怒火,“老子看起來是獸性的人麼?”
女醫生淺笑不說道。
簡潔則是複誹著:大少爺,您不獸性誰獸性。一晚上的拉著姐造幾次人的那可是你來著。還想臉不紅氣不喘的如此氣定神閑的說道:老子不是那種獸性的人!靠,虧你說得出口哦。
當然了,這話,姑娘也就在心裏誹誹了,也不可能真說出口的。那真要這麼說出來,丟臉的不隻是周叔叔,還是她好不好?除非她腦子鏽逗,進水,被驢踢了,她才會這麼說。
“那,這是B超報告,一會讓醫生配一些維生素和鈣吧。雖然胎兒都很正常的,但是報告還是要給醫生看一下的。”女醫生將B超報告遞給米景禦,一臉很有職業的說道。
興奮激動中的大少爺和簡姑娘很顯然的,並沒有聽清楚女醫生的話,她說的是胎兒們,而不是胎兒。於是倆拿著B超報告,屁顛屁顛的朝著剛才的主治醫生而去。
“哎,我怎麼覺的剛才的醫生說的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呢?”兩人走著,簡潔似是想到了什麼,撞了撞米景禦的胳膊肘問道。
“怪?什麼怪?哪怪了?怎麼會怪的?不怪,不怪,一點也不怪的。孩子發育的很好。還好,這孩子承受能力很強,昨晚和他親密接觸也不反感來著。”米景禦很顯然的依舊沉浸在簡潔懷孕的喜悅之中,不過卻也是想起了昨天倆人的激烈來著。這一想,兩人都覺的後怕來著,幸好小豆芽夠堅強來著。
簡潔憤憤的瞪他一眼。
瞪眼間,來到了醫生辦公室,米景禦將B超報告遞給了醫生。
醫生看著那B超報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看的簡潔那是一臉的茫然困惑,她懷孕,這醫生用得著笑成這般嗎?又不是媳婦懷孕來著,用著得笑容漾這麼大?
“恭喜你啊,米總。四十幾天了,三個孩子都發育的很正常。現在初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困難,不過後期,估計會很累,畢竟三個……”
“等……等等……”米景禦打斷了醫生的話,木楞楞,傻呆呆的看著醫生說道:“你說什麼,什麼三個?”
醫生微楞一下,楞過之後便是一臉釋然的說道:“簡小姐懷的是三胞胎啊,你剛不是去B超室看著他們做B超的嗎?怎麼,老何沒告訴你嗎?”
“三……三個?三胞胎?”米景禦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簡潔,五秒鍾之後轉向醫生。
簡潔則是聽到醫生的話後,猛的吞了一口口水。
三個?周叔叔這麼猛啊,竟然一次中了三個?雖然兩人一直都口口聲聲的說著要一次中四個,不過從來都沒當真過的,隻當是一群人玩笑而已的。卻是沒想到竟然一次中了三個!
醫生訥訥的看著米景禦,點頭:“啊,三個,三胞胎。”
“嗯,謝謝你!”米景禦聽完之後,一改剛才的不可置信,很上淡定的拍了拍醫生的肩膀,“需要什麼的,你盡管開,要什麼開什麼,隻要對孩子和大人好的,你盡管開。”說完掏出手機,走出醫生辦公室。
醫生和簡潔一臉茫然的看著拿著手機走出醫生辦公室的米景禦,醫生茫然過後,低頭開藥。
簡潔則是傻呆呆的想著,這人該不會是興奮過頭,導至於精神失常了吧?不然怎麼會是不理她,拿著手機走了呢?他這會不是應該陪在她身邊細心入微的嗎?怎麼就拿著手機走了呢?
簡潔正鬧悶很不解的想著的時候,走廊裏傳來了米景禦無比得瑟的聲音:“亓司臬,老子告訴你,老子的豆芽菜發芽了。你一次即中了不起啊,老子現在一次中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笑老子,你有老子這麼強大麼?老子一次就把你扳倒了,哼哼!”
簡潔:大少爺,用得著這麼得瑟麼?怪不得他一聽是三個就二話不說的拿著手機出去了,原來是去找長官姐夫耀武揚威了。看吧,這貨一定不隻是打給長官姐夫而已,下一個一定是警官了。
事實證明,姑娘真是太了解大少爺了。
姑娘的想法剛落,走廊裏再度傳來了大少爺的聲音:“尹天照,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的豆芽菜發芽了。你一次中倆了不起啊,老子告訴你,老子一次中仨。哼,讓你們鄙視老子,笑話老子。老子這次還不揚眉吐氣,說老子落後是吧,老子一次就在數量上賽過你們了。讓你們得瑟,讓你們自戀,看你們以後誰還敢說老子來著!哼!”
醫生抿唇淺笑中。
姑娘無限淩亂中。
米大少一種上咧著車,穩穩當當的握著方向盤開著車,時不時的瞥一眼簡姑娘的肚子。
大少爺,你要不要這樣啊,姑娘我的肚子現在還是平平的好不好,那根本就看不出一點的跡像來的好不好,你那時不時的瞥一眼,斜一眼,讓姑娘我很不自在的好不好。
對於大少爺那十分得瑟的舉動,姑娘表示很無語。
好吧,看在你盼子心切的份上,姐不和你一般計較了。
於是乎,一路上,兩人,一人咧著嘴傻笑,一個很淡定的坐在位置上,眼觀四方風景的朝著目的的而去。
簡潔的目的地那當然的就是公司了,然,姑娘越看越覺的這去的路不太對勁來著。怎麼看這都不像去米氏行政大樓的方向來著。
“哎,米景禦,你是不是開錯方向了?這是去公司的方向嗎?你高興過路,迷路了是吧?你要不認得路,姐來開行不行?”簡潔十分鄙視的看著手握方向盤的大少爺。
大少爺側頭斜一眼簡潔,氣定神閑的說道:“誰告訴你老子要回公司的?”
簡潔木訥訥的看著大少爺,弱弱的問:“不去公司去哪?現在是上班時間好不好?姐要去上班,不然遲到了,遲到要扣全勤還有獎金的好不好?那是毛爺爺,紅通通的毛爺爺,姐最愛的毛爺爺好不好!”
簡潔向來和遊小姐是一個樣的,什麼時候那也是不會忘記了自己最喜歡的毛爺爺來著的。用姐倆話說,那就是:毛爺爺是個好東西,有它萬事好商量。
時逢紅燈,大少爺停車等綠燈。聽著姑娘這麼一說,很豪爽的從皮夾內取出一張無上限的金卡,眼皮也不帶眨下的遞至簡潔麵前:“老子有的是錢,那,一張夠不夠,不夠老子再給你一張,想要多少毛爺爺要有多少毛爺爺!現在,老子的兒子最重要,多少毛爺爺也沒老子兒子重要!”
簡潔一聽炸毛了:“靠,米景禦,你抽什麼風!老娘要自己的毛爺爺,不要出賣兒子得來的毛爺爺好不好!你老子有毛爺爺,關老娘半分錢的關係!”
嗬,姑娘雖然很愛毛爺爺,但是也是有標準的好不好,出賣自己出賣兒子事,那是打死也不幹的好不好!
聽著簡潔的話,米景禦嘴角咧的那個弧度更大了,嗯,這丫頭他喜歡,不是奔著他的毛爺爺來著。紅燈滅,綠燈閃,大少爺踩油門繼續向前。
“老子的錢不給老婆兒子,難不成還給別的女人來著?”大少爺斜著簡潔,涼涼的說道。
簡潔很有職業道得的四下掃了一下,亦是用著涼涼的口吻對著大少爺說道:“大BOSS,你兒子呢,現在應該是在姐有肚子裏的,可是你老婆呢?姐怎麼木看到捏?難不成你給藏起來了?”
車子駛入民政局,大少爺熄火停車,開門下車,對著簡潔說道:“下車,老子一會就有老婆了,嗯,老婆兒子都搞定了,老子在家裏的地位也該提升了。嗯,都是兒子的功勞。”
簡潔一眨不眨的看著大少爺,很是不屑的說道:“要是三個都是女兒咋辦辦捍?”
大少爺微愣一下,楞過之後對著簡潔說道:“那就再造一個!”
姑娘怒了:“米景禦,你重男輕女!”
大少爺很淡定的說道:“錯,老子是重女輕男。老子的女兒是用來寵的,用來疼的,兒子那才是用來當苦力的。老子可舍不得讓我的寶貝女兒接老子的重擔,老子的女兒那是要用來捧在手心裏的。”
聽著大少爺的話,簡潔隻覺的眼角和唇角同時的一抽。
隨著眼角和唇角同時那麼一抽,簡潔這才發現,他們所在的位置竟然是民政局來著。
“喂,米景禦,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姐要回公司上班,上班懂不?”簡潔瞪著米景禦說道。
米景禦抿唇露出一抹痞子般的壞笑,對著簡潔眉峰一挑,“來這個地方,你說還能幹什麼?自然是辦大事了。”
姑娘一聽,急了。
大少爺,你還少一個步驟的好不好,好不好!雖然鑽戒已經套在我手上了,鮮花你也送了,可是你還沒單腳跪地,向姐求婚的。沒求婚,怎麼可以登記注冊了,姐不同意的好不好!
簡潔一個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杏目圓瞪的看著米大少,食指一伸:“那,你這叫逼良為婦,現在是和諧社會,你不能逼良為婦的。我有自由選擇的權利的!”姑娘一副,打死不和你進民政局的表情看著米大少。
大少爺長腿一邁,猿臂一伸,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將姑娘拎小雞一般的拎了過來,一臉誓在必行的說道:“老子今天就逼良為婦了。老子的豆芽菜都發芽了,老子再不把你搞定了,老子不是很沒麵子。所以為了老子的麵子加裏子,今天,老子非把你拿下辦了不可!”
簡潔嘿嘿一笑:“那啥,民政局現在還沒上班。還有,咱倆都沒帶證件。注冊登記那是需要身份征和戶口本的。雖然吧,身份證,咱都是隨身攜帶的,但是那什麼,不是沒帶戶口本嘛,所以……那什麼,登不了的!”
姑娘的話剛落,隻聽到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少爺,戶口本在這。”
“米總,小潔的戶口本來了。”
簡潔轉頭,隻見源嫂和梅姐竟然似約好了一般的,同時出現在了民政局的門口,而且手裏各自拿著一本戶口本,一臉笑的合不攏嘴的朝著他二人走來。
姑娘那叫一個淚,巨淚啊!
梅姐,您老能不這麼積極麼?能不這麼奮勇麼,你就不能隨便的找個借口不送來麼?就算說戶口本找不到了,或者你沒空出門那也行啊。至於你現在這般的積極奮勇麼?
梅姐,我怨你你你你!
“少爺,老爺夫人說了,這樣你要是再搞不定,那就真要鄙視你了。”源嫂將戶口本遞至大少爺手裏裏,一臉認真的說道。
“小潔,老太爺下令了,今天要是看不到你的紅本本,他就把你安排進部隊,你自己看著辦吧。”梅姐雖然對著簡潔說話,但是那戶口本卻是遞到了大少爺手裏的。
姑娘頓時的一個內牛滿麵。
爺爺,你幫親不幫理,嗚……我怨你!
矣,不對,她是爺爺的親孫女,好不好。米景禦才是外人,那就不是幫親不幫理了,那就是幫理不幫訂。矣,也不對,這要是幫理不幫親,那不是說,沒理的那個人是她來著!
嗚,不管幫親不幫理,還是幫理不幫親,為毛吃虧的那個都是她來著!
這世道沒公理啊,竟然胳膊肘個個的都往外拐!
姑娘無語淚千行。
季芳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醫院的病房裏。手背上打著吊針,病房裏除了一個看樣子剛走進來的護士之外,什麼人也沒有。沒見到鍾明輝,也沒見到鍾靈。
護士見她醒了,對著她露出一抹職業的笑容:“鍾夫人,你醒了?鍾市長剛走一會。”
季芳蓉沒有應聲,隻是側頭擰眉回想著。靈靈對她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了,而且這段時間也不曾出過門,一直在家裏養著小月子。鍾明輝也給請了傭人照顧著她們倆。但是昨天,鍾靈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好像有些激動,然後便要出門。她想去拉她,不讓她出門的,卻是被她甩了一下,然後便是她暈倒了,靈靈則是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電話不會又是衛紅仙打的吧?對了,除了她,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最想她和靈靈出事的,那除了衛紅仙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了。
季芳蓉忍著痛,從床上坐起,不行,她要去找衛紅仙,不能再讓她害了靈靈。
“鍾夫人,你要什麼?醫生昨天剛幫你處理了身上的傷口,你不可以有大幅度的動作的。”護士一邊扶著季芳蓉坐起,一邊很認真的說道。
“鍾市長呢?他什麼時候走的?”季芳蓉有些吃痛的坐起身子,問著護士。
“哦,剛走一會,應該是去上班了吧。鍾市長的時候有交待我,好好的照顧你的。鍾市長昨天晚上可是守了你一夜的,我看得出來,他很擔心你。鍾夫人,不是我多嘴,你要做手術怎麼可以去那種不正規的醫院呢?現在傷口都發炎了呢,還好鍾市長送來的及時,不然會影響你整個人的。”護士對著季芳蓉說道,一手拿過一旁的一杯水和藥,遞給季芳蓉:“鍾夫人,吃藥吧,這是消炎的。”
季芳蓉接過護士遞過來的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說……他守了我一整夜?”
護士點頭:“是吧,從你進手術室,就一直守著,直到現在,才走一會。”
季芳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輝,你還是在意我的,是不是?對不起,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如果時間可以倒回,我一定不會與蘇友善有任何的牽扯,我也不定不會跟遊向前,我一定等著你的出現。可是,時間卻是不能倒回。
將手中的杯子遞給護士,輕聲說道:“我想打個電話給他,可以嗎?”
護士微笑點頭:“可以,您的手機就放在抽屜裏,我幫您拿出來。”說完,拉開櫃子的抽屜,從裏麵拿出手機遞給季芳蓉,“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您按鈴叫我。”
“謝謝!”季芳蓉對著護士微笑道道。
“不客氣的。”護士說完,轉身出去。
季芳蓉斜靠在枕頭上,右手打著吊針,隻能用左手拿手機打電話。先撥了鍾靈的電話,提示關機。季芳蓉擰了下眉頭,靈靈,你什麼時候才能像以前那般的懂事,不再讓我操心?我還能再為你操幾天的心啊?
季芳蓉正要撥鍾明輝的電話時,手機響起。季芳蓉看也不看那來電顯示,下意識的覺的那一定是鍾靈打來的。
一個快速的接起電話:“靈靈,你在哪?”
“喲,鍾夫人,急著找你女兒啊?”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並非鍾靈的,而是衛紅仙那似笑非笑冷森中帶著嘲諷的聲音。
“衛紅仙?”季芳蓉在聽到衛紅仙的聲音時,臉上的表情立馬的如被碰觸到硬物的刺蝟一般的,全身利刺根根直豎,滿臉憤怒的對著衛紅仙吼道:“怎麼是你?你又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啊,隻想打個電話恭喜鍾夫人。”
“你別在這裏跟我虛情假意,我不想和你這種小人廢話!”季芳蓉一想起衛紅對她和鍾靈的所做所為,那叫一個恨的咬牙切齒。
然,衛紅仙卻是半點沒有怒意,反而笑了,那笑聲讓季芳蓉渾身的直豎雞皮,隻聽衛紅仙用著她那慣有的陰陽失調般的語氣說道:“鍾夫人,怎麼這麼說話呢?怎麼說我們也是共用過一個男人的。雖然說這個男人是你用偷的手段偷去的,但是這種事實的肉體關係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你說是不是,妹妹!”衛紅仙特地的加重了“妹妹”這兩字,聽的季芳蓉那是渾身一顫一粟,胸口處隱隱的疼痛傳來。
季芳蓉正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那頭的衛紅仙繼續說道:“哦,對了,言歸正傳吧。我打電話來,那可是要恭喜鍾夫人來著的,恭喜鍾夫人教女有方,教出這麼一個好女兒來著。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女人現在在哪吧?那不如我好心點告訴你吧,你女兒呢,這會正在被審問著呢?為什麼啊?綁架,執槍傷人,你說這哪一條罪不是足以讓她蹲一輩子的牢呢?鍾夫人,怎麼樣,是不是覺的自己特別的自豪,竟然可以教出一個這麼大膽的女兒來著?想知道被你女兒綁架的對像是誰嗎?不就是你另外一個女兒哦?鍾夫人,兩個都是你生的,我很好奇,你會是幫著哪一個呢?大女兒還是小女兒?好了,不影響你左右徘徊選擇了,就這樣了,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