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親眼看著她死(1 / 3)

讓你親眼看著她死

鍾靈冷冷的斜視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鍾明輝,一臉事不關己的說道。

米娜乍聽到鍾靈的話,吃驚不小的看著鍾靈。有些不相信這話是從鍾靈的嘴裏說出來的。

鍾靈向來是視鍾明輝為偶像一般的,就連她的擇偶標準,那也是向著自己的父親,鍾明輝的標準的。但是現在卻是如此冷淡的說:“有事沒事關我屁事!”

這讓米娜有些無法相信。

走至病房門口處,探頭很小心的看了下走廊外麵,見是沒人後才走至鍾靈身邊,很輕聲的問道:“靈靈,發生什麼事了?”

米娜相信,鍾靈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便一定是鍾家發生了大事。不然,鍾靈是絕不會說出這麼無情的話來的。

鍾靈很認真的看著米娜,沒有立即回答米娜的問題,倒是一臉奇怪的看著米娜,然後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問道:“娜娜姐,我聽說一件事,和你有關,不知道是真是假?”

米娜看著鍾靈那一臉奇怪的表情,以及她問的這個問題,心裏“咯噔”了一下。一臉警慎的看著鍾靈問:“什……什麼事?”

“他們說,你不是米家的女兒,那個害的你兩次進醫院的米初七才是米家的女兒,是真的嗎?”鍾靈雙眸直視著米娜,很認真的問道。

米娜回視著鍾靈,好一會的才硬硬的點了下頭:“你……會因為而看不起我嗎?我不再是米家的女兒,而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市長千金。如果你覺的因為這樣,我們不再能成為朋友的話,我以後不會來找你了。”米娜有些自卑的看著鍾靈,有些驚慌,如今她已經不再是米家小姐,上流社會的人群裏,也就一個鍾靈與她是真心交朋友的,所以,她不想失去唯一還能讓她當當靠山的高墊。

鍾靈深吸一口氣,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對著米娜說道:“我有什麼資料嫌棄你?我和你一樣!”

“啊?”米娜不解的看著鍾靈,什麼叫和她一樣?莫非她也不是鍾市長的女兒?

鍾靈憤恨的盯一眼病床上的鍾明輝,對著米娜說道:“娜娜姐,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告訴你,我喜歡上了一個人嗎?”

米娜點頭。

鍾靈有些痛苦的閉了下眼睛:“我真的很喜歡他,可惜他有老婆兒子。我媽說,有老婆兒子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對他有那份心。所以,我一直覺的,憑我的身份和條件,一定可以打敗那個女人。但是,有一天他們卻告訴我,那個人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他的老婆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你知道那個感受嗎?就好比你興高采烈的在端上,卻是突然之間的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那種痛苦隻有自己知道。但是昨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和他之間並沒有血緣,他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是,我卻不是他的女兒!”憎恨的一指床上的鍾明輝,“我隻是我媽在外在與人偷情生下的,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感覺!”

鍾靈的情緒有些失控,隻是那雙眸裏卻是隱隱的閃爍著熊熊的烈火,似是將她整個人燃燒成灰燼。

米娜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失控中的鍾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原來,真是物以類聚啊,她是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兒,而鍾靈則是季芳蓉與人偷情後生下的。

她還指望著靠著鍾靈這個市長千金來來,原來,鍾靈連她自己都不保了。

“靈靈……”米娜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鍾靈露出一抹似哭非笑,猙獰中帶著詭異的笑容,對著米娜說道:“娜娜姐,你是不是也特恨那個米初七?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你也不會失去米家小姐的身份。你是不是特恨她,恨不得她死?”

米娜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鍾靈再度說道:“我知道的,娜娜姐,你不說我也知道的。你一定特恨的,怎麼可能不恨呢?原本米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一直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的,但是卻因為米初一的出現,你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給搶了去。金錢,地位,身份,還有父母和哥哥的愛。所以,你恨她是沒有錯的。就像我恨遊小湖一樣,隻要她消失不見了,那麼亓司臬便會注意到我的存在了,我就不會生活的如此痛苦了。我相信,憑我的條件,他怎麼可能會無視我呢?一定是遊小湖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在亓團長的耳邊,吹著風,讓他不要注視我。不然,怎麼可能會這樣嗎?我們不是兄妹,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我們是可以發展的,我們一定會有結果的。所以,隻要遊小湖消失在這個世上了,他就一定會注意到我的存在的。你說是不是,娜娜姐?我們一起解決了遊小湖和米初七,好不好?”

鍾靈有些神智不清的看著米娜,緊緊的抓著米娜的手,眸光中透出一束一束凶神惡煞的殺意。

米娜見著鍾靈這怪異的表現,微微的顫了一下,用著驚恐的眼神看著鍾靈。然,心裏卻是被鍾靈的話動搖了,鍾靈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米初七給害的。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她到現在依舊還是米家大小姐,遊飛揚也不會因此而像現在這樣對她。所以,隻要米初七消失了,就算她不能再回到從來的生活,她也要米初七一償她的痛苦。

米娜的臉上亦是閃過一抹詭異的森笑,與鍾靈對視一眼,眼神之間的交流,無不透露著濃濃的殺意。

她還真是沒想到,鍾靈喜歡的那個男人竟然就是遊小湖的男人。

好,很好!

遊小湖,米初七!你們等著!

病房上,昏迷中的鍾明輝,那原來鬆開的左手握成了拳頭。

清揚山莊

二十分鍾,很準時的,馮寒出現在了清揚山莊。

“爸,你找我!”馮寒一下車,便見馮梟隼雙手拄著拐杖,站在一排一排的棕櫚樹下,一臉的陰沉,雙眸如捕捉獵物時的雄鷹一般,巨視著站在他麵前的馮寒。

“小李呢!初七呢!”馮梟隼不是用疑問的語氣,而是用質問的肯定的語氣直副著站在他麵前的馮寒。

馮寒的眼裏閃過什麼,卻是用著一臉不解的表情看著馮梟隼:“爸,你說什麼?李叔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嗎?初七,初七是誰?我應該知道她嗎?”

馮梟隼看著馮寒的眼光露出一抹寒芒,唇角揚起一抹冷意,對著馮寒冷冷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你是我教出來的,你心裏一抖我便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收山的事,誰也無法阻止!就連你也一樣,別以為你背著我做些事情,我不知道!以前隻是沒有我在意的人,如今,我有在意的人,有虧欠彌補的人,我要做的事,沒人可以說不,包括你也一樣!你聰明一點,就自己放了小李和初七,不然別怪不顧父子之情!”

馮寒的眼裏閃過一抹陰鷙,猶如一頭被觸怒的獵豹一般,卻又不得不在馮梟隼麵前壓抑下他滿腔的怒意。對著馮梟隼麵不改色的說道:“爸,你說的話我都聽懂了。不過我不明白,你說的在意的人是誰?還有為什麼我在對李叔不利?至於你說的初七,我更是不明白是誰!如果你要找人,我吩咐下去,讓手下的人去找,李叔我認識,那麼初七呢?是男是女?要不你給我一張照片,也好讓手下的人更方便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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