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少給簡潔的兩個選擇(1 / 3)

米大少給簡潔的兩個選擇

蘇家再一次的成為了荊市的熱門人物。

今日早報,都市快報,荊市晚報等所有大大小小,不管是財經報還是政治報抑或是娛樂報。每一份報紙的首版均一致的報導著蘇家的事情。

蘇好被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剝奪政治權利三年,取消律師資格證且停牌不得再考。

蘇好被判刑的那一刻,衛紅仙和蘇友善都傻眼了。蘇好是犯了罪,但是怎麼也不至於被判有期徒刑三年來著的。蘇好自己也是律師,雖然被刑事拘留,但是她自己知道,憑她對遊小湖做的那麼點事,頂多的也就是判個半年,還可以爭取到緩刑的。那也就是說根本就沒事的。所以說雖然被刑事拘留著,但是蘇好卻是一點也不擔心。

然,卻是沒想到,竟然是被判三年,剝奪政治權利三年,而且還被取消律師資格證且停牌不得再考。這讓蘇家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衛紅仙當場的在法庭上暈倒了。

蘇友善知道,這一切定然是有人在支使著的。而這個,不用想的也知道是誰了。整個荊市除了米家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米景禦那天在醫院的時候就當著他的麵說過,敢讓他媽受這麼大的罪,一定玩死他。這一刻,真的來了。

整個荊市,誰不知道米世言和米景禦寵妻和寵老媽那是出了名的。蘇友善甚至都能想像到下一個會是他或者蘇玉喬。

蘇好不服一審判決,讓蘇友善向高級人民法院上訴,遞交二審,請求高級人民法院對她的案子重審。

然,蘇友善還未來的及向高級人民法院遞交二審申請,次日荊市各大小報紙將蘇好兩次買凶的事,在所以報紙的首版有模似樣的登了出來。甚至還附上了蘇好與顧小丫,宋小波接觸的照片。

娛樂報更是將上次蘇好與顧小丫以及劉建平三人一起離開的照片,登了出來,每一張照片,每一個鏡頭都將蘇好拍的很清晰來著。當天的娛樂報從頭到尾都在報導著蘇好,甚至還有記者挖出了蘇好在倫敦留學時,曾與黑人老外在一名叫“lala”的酒巴裏狂high,當然了,那名黑人老外是一女性來著。

於是乎,蘇好乃是一啦啦的一時間的在整個荊市沸沸揚揚的傳開了。

原本已經有些淡下去的那段網絡視頻,再一次的瘋狂了,點擊,轉載再一次的爆漲。

有人甚至向市長開公信箱留言,蘇友善作為荊市秘書長,其女兒,老婆,妹妹大大小小的前後犯事,是不是說明蘇秘書長本身也存在著問題?市委是否也該對蘇秘書長進行調查一翻?也好對廣大市民有一個交待?

市長公開信箱自成立以來,頭一次的被市民的留言擠到爆了。

所有的留言均圍繞著蘇家一家四口的話題。

蘇友善再一次的被明朗叫去問話了。

這一次的問話不僅僅隻是市領導了,甚至省裏還下來了幾位領導。

第二天,蘇友善在市長公開信箱登出了一封致歉信。第一,因為其妹開車撞傷米夫人楊若兮一事,他道歉。這事有待公安部門的最後結論。第二,因蘇好二次買凶傷害遊小湖一事,他道謙。是他教女無方,他愧對荊市九百萬民眾對他的厚望。對於蘇好要求的申請高級人民法院二申,他不再申請,蘇好必須為她自己犯的錯承擔起責任。第三,其妻子衛紅仙定期去那私人醫院拿胎骨一事,他表示,他是完全的不知情。最後,他會辭去秘書長一職,提前退休。

蘇友善除了在市長公開信箱登出致歉信外,也在荊市各銷量較大的報紙,如都市快報,今日早報,荊市晚報的首頁登了致歉信,更是在下班後親自的到遊小姐家向遊小姐就蘇好對她的傷害一事,深表歉意。

當晚荊市各大電視台,黃金新聞時間,每一個頻道都在播放著蘇秘書長親自上門向遊小姐道歉的現場直播。

遊小姐的名字也因此大紅大紫了一翻。

至此,蘇好的事情暫告一段落。

鍾家

鍾明輝還沒回家,這段時間因為蘇友善的事情,據說明朗,鍾明輝以及其他一班市府領導那是忙的每天晚上都在市府裏開著會。

鍾靈還在出任務。

家裏就季芳蓉一人。

季芳蓉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看著那新聞對蘇友善的現場直播。沙發上的茶幾上,擺著好幾份報紙,每一份都是事關著蘇家的一切。

季芳蓉的臉那是相當的難看,那簡直就是夾著咖啡的苦瓜。

遊小湖!

季芳蓉憤憤的咬著這三個字!

早知道,當年就不該生她出來。早知道,當年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掐死她的。

蘇友善的前途算是毀了。

她並不是擔心著蘇友善的前途,她隻是怕因此而連累到自己。

如果讓鍾明輝知道她與蘇友善的事情,如果讓狗仔隊挖出她與蘇友善的事情,那麼,她這個市長夫人還能坐的穩嗎?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那些狗仔連蘇好在倫敦的事情都可以挖出來,那麼她呢?是不是也能輕而易舉的被挖出來?

她好不容易才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絕不可以被那死丫頭給攪了。

但是,在這關鍵時刻,她又不能找上那死丫頭,如果被人發現她與那死丫頭的關係,那對她又是很不利的。

這一刻,季芳蓉急的像是熱窩上的螞蟻一般。

季芳蓉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的後悔,後悔她不該與蘇友善扯上那麼一腿。但是,如今卻是想撇也撇不開了。

蘇家

衛紅仙獨自一人鎖在蘇好的書房裏。蘇友善還沒回來,道謙完了之後,他又重新折回了市府大樓。雖然已經呈上了提前退休的信件,但是在還沒批下來之前,他依舊還是秘書長,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

蘇玉喬自回來之後,就沒與他們住一起,一直都是自己一人住外麵來著的。再加上這段時間因為楊若兮的事情,蘇玉喬也是麻煩不少。不過浪尖卻是沒有蘇好這般的利。

衛紅仙似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那原本還不見白發的頭發,此刻卻是多出了好多的白發。雙眸深深的凹了進去,眼珠裏布著血絲。原來就顯的有些老態的臉龐,這會是更加的蒼老了。

蘇好是她與蘇友善唯一的女兒,也是讓她無比驕傲的女兒。人前人後,隻要的提起蘇好,衛紅仙那可是將頭翹的老高來著的,人人都對她十二分的羨慕來著的。嫁了一個好老公,生了一個好女兒。

但是現在,這一切全都沒有了。女兒坐牢了,三年。所有的一切,全都毀了。

衛紅仙想哭,但是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坐在蘇放著手提的那桌子前的椅子上,衛紅仙似是一下子軟踏了一般。

蘇好的書房,她不怎麼進來的。她進去最多的是蘇好的臥房。書房,是蘇好辦公的地方,蘇好對她說:媽,我的書房呢,你沒事別進來,這裏有我很多的案件單子的,你又不懂,把我弄亂了,我沒有頭緒的。

對於蘇好的話,她向來都是十分的認同的,所以除非蘇好讓她進去,一般她不進蘇好的書房。偶爾的就是幫蘇好吸一下。

手不小心碰到了手提的開機鍵,手提啟動開機。

蘇好的手提配置很好,開機速度也很快。

衛紅仙本想關機的,蘇好說手提裏都是她的單子資料,反正她也不懂,所以打算直接關了的。但是卻在看到桌麵上一個名為季芳蓉的文件夾時,衛紅仙微愣了一下。

右手情不自禁的點開了那個名為季芳蓉的文件夾。卻在看到文件夾裏的一切裏,衛紅仙的雙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

文件夾裏,全都是季芳蓉與蘇友善的照片,而且每一張都是十分親密的照片,有摟在一起的,有蘇友善親著季芳蓉的,也有季芳空回親著蘇友善的。每一張照片的背影都是很偏僻的。有的是嫋無人煙的郊區,有的是在酒店的房間內。

衛紅仙屏著氣,一張一張的翻看著那些照片,當看到最後一張兩人衣不遮體的抱著躺在床上時,衛紅仙砸了手中的鼠標。

蘇友善,季芳蓉,你們這對狗男女!原來當年有奸情的是你們兩個,而是不……

你們真是好陰險,竟然一起設計我,嗬嗬!

衛紅仙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陰森森的冷笑,看著那一張張抱著的,摟著的,笑著的無比親密的照片裏的兩人。衛紅仙原本一片血紅的雙眸此刻更是布上了無數的腥紅。

原來,三十多年來,他依舊不曾對她上過心。原來,三十多年來,她不過隻是他的一個免費的傭人而已。

她一直以為,憑著她對他的好,女兒的出生,他同樣會對自己上心的。她毫無保留的獻出自己,對他無條件的好,照顧著家裏的老人,教育年幼的小姑,撫養著兩人的女兒。為的隻是讓他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一心撲在工作上,在他的工作上一展拳腳與換負。

原來,這一切不過都隻是她的一廂情願。原來,當年搞在一起是他們兩個,他們卻使了個計,讓她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原來……那個最傻的人是她,這麼多年了,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原來當年鍾明輝的離婚不是因為亓安惠對不起他,而是因為季芳蓉的介入。

她一直以為,當年亓安惠與鍾明輝離婚是因為亓安惠搭上了蘇友善。因為她讓人私下查著蘇友善,私家偵探給她的所有資料都指明是亓安惠與蘇友善對不起她。但是卻沒想到,原來當年,他們倆個便已對她下了套。

怪不得,當年的亓安惠會說:你被人朦了眼,我也看錯了人。我不怪你,也不希望你以後再做錯事。

血,滿地的血,躺在血泊裏的亓安惠,亓安惠唇角的那一抹淺笑。再一次的印入她的腦海。

到這一刻,衛紅仙才明白,原來亓安惠對鍾明輝的那份愛才叫愛。隻可惜鍾明輝與她一樣,是個睜眼瞎子。

嗬嗬……嗬嗬!衛紅仙看著那些照片笑的,笑的冷冷森森,陰陰涼涼。她的眼角流露出一抹憎恨的寒芒。

蘇友善,季芳蓉!很好!

季芳蓉,你等著!市長夫人是吧?我衛紅仙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米家別墅

楊若兮出院了,隻是右腿還是打著石膏,大少爺和米老爸給她安了張輪椅。

太後大人一看那輪椅,飆淚了。這起碼的,她得當三個月的殘障人士來著。

她恨啊,那個咬牙切齒的恨啊!她恨死那個蘇玉喬了,竟然讓她一個這麼高貴的太後大人當一回殘障人士。這多影響她的形像來著,她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楊若兮到家的時候,沒見著米娜,米景禦本來吧也是要去醫院接太後大人出院的。不過太後大人懿旨直下,沒見著媳婦兒,沒見著孫子,她更不想見著這麼沒出息的兒子。

於是乎,向來以老婆大人的話是從的米老爸直接將一道聖旨將大少爺給逐出家門了。

太後大人出院是老源開著加長版的勞斯萊斯,與源嫂還有米老爸接她回的家。

太後大人坐在輪椅上,深吸一口氣,無限感慨:“回家的感覺真好!不過可惜,我成了特級殘障人士。”

源嫂笑嬉嬉的說道:“不殘不殘,咱夫人還是最高貴最優雅的夫人。咱就算坐在輪椅上,那也光芒蓋過所有的女人。”

太後大人臉露微笑:“源嫂這話我愛聽。不過,要是那混小子再給我找個媳婦回來,那我肯定好的更快。”

源嫂遞上一杯純牛奶:“那咱就催唄。這少爺啊,也確實該催催了。這亓少爺吧,兒子都八歲了,老婆兒子全齊了。這尹少爺眼看著老婆齊了,兒子也快有了。就咱少爺還沒個著落了,真是該催了。”

太後大人抿一口純牛奶,抬眸,瞪眼,用著極具殺傷力的眼神紅果果的直神著一臉時刻準備著被老婆大人奴役的米老爸:“聽到沒?”

妻奴米老爸奴役的臉上露出一抹不解,不解之後在太後大人麵前蹲下,討好加獻寶的問道:“老婆大人有何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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