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婚啟事,教子有方(2 / 3)

就像遊小湖,她可以和寶貝一樣喊他周叔叔,那是因為她有那個能力,有那個資本。一來,她的工作能力確實是他欣賞的,再來,她是臬的女人,三來她是寶貝的媽咪。所以,不管於公或是於私,他都不會去計較她喊他周叔叔的,反而會覺的她這人有個性。

再比如說,上次與遊小湖在一起的海運部的簡潔,那天在避風塘,她可以那麼尖酸的對一個客戶說話,一來那個客戶確實該死,二來簡潔有這個能力。

如果那一天換了一個沒有能力的員工,也許也就被朱力揚給唬住,真成了他口中所說的在他有需要的時候,隨叫隨到,從而成了他朱力揚包養的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如果真是那樣,那麼那一天,他也就不會站出來了。

簡潔也一樣,她有能力,學校畢業進公司不過一年,但是她手上的客戶每一個都很穩定,每一個客戶走的量都挺大。而且所有的客戶都是實實在在的人,看中的是她的為人處事,辦事能力,而非圖她的什麼來著。朱力揚也算是一個例外了。但是,簡潔卻是沒有給朱力揚那個機會,因為她有這個能力反駁他,失去你一個力揚,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損失。

所以米景禦才會如此護短的直接將朱力揚拉入了米氏的黑名單內,而且對於簡潔的反應他也是相當的滿意的。如果說那天,簡潔不但沒有這個工作能力更是同意了朱力揚的所為,那麼,第二天不僅朱力揚被拉入了米氏的黑名單,簡潔也會被辭退。

米景禦向來是一個不會讓自己的員工吃虧的人,誰要敢欺負他的員工,那麼他第一個不答應。米世言以前也是這樣,就這一點,父子倆真是很像的。員工招進來,領著你的工資,靠的是他的能力,工資的高低,是你自己的能力所決定的。你有能力,你就留下,我給你應得的,沒有能力,請你別謀高就。但是,從來不會苛刻員工來著。所以,米氏的很多高管都是從最基層一步一步上升的的。就連米景禦自己也是一樣,他並非是一開始就坐上CEO這個位置的,他也是從最低層做起,讓人一點一滴的口服心服的坐上這個位置的。

所以說,當那天米娜說起要他在米氏裏給遊飛揚安排一份工作時,他直接讓人事總監處理了這事。

人事總監最初進米氏時,也不過是人事部的一名低層的員工而已,那時候的米景禦也還沒坐上CEO這個位置,那時米氏還是米世言當家,米景禦是一邊讀書,一邊做著最基層的工作。人事總監也是用了近七八年的時候才坐上總監這個位置的。

所以,隻要是一步一個印子的從最基層走上來的人都知道米景禦的處事風格的,他招人從來不會直接招高管,全部都是讓你從最基層做起的,你有本事,你自己往上爬,如果不願意,趁早滾蛋。

人事總監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理遊飛揚的事情,於是在看了他的個人簡曆後,直接讓融資總監安排了。融資總監可以說是與人事總監一同一種走來的,自然一清二楚,於是遊飛揚便被安排到了銀行櫃台。

其實真的不是誰故意針對遊飛揚,隻是這是米氏招人一慣來的作風。隻要遊飛揚有這個能力,一樣可以從銀行櫃台慢慢來的往上爬的,銀行的發展空間是很大的。米景禦給誰的發展空間都是一樣的。但是,似乎遊飛揚根本就不知道,所以說,有些事情都是注定的。

“娜娜!”見著米娜好半響的沒有回話,再加之遊飛揚都已經住在了米娜的公寓裏,對於楊若兮來說,其實隻是等著米娜說一句是或者一是個點頭而已。

然而說句實話,楊若兮對遊飛揚的第一印像以及感覺都不是特別的好。

“媽,飛揚是我……”米娜正想說遊飛揚是她男朋友時,手機響起,米娜起身,接起電話:“喂。”

“什麼?我現在馬上來!”米娜急衝衝的掛了電話,一臉的急切樣,對著楊若兮和米世言說道:“爸,媽,我出去一下,有急事。”說罷,一個轉身,朝著車庫而去。

“娜娜,什麼事……”楊若兮的聲音趕不上米娜一路小跑的速度,才眨眼的功夫,米娜的身影已消失在他們眼前。

楊若兮有些傻愣愣的看著米娜消失的那方向,眉頭微鎖,一臉深思。

“老婆,女兒是不是……戀愛了?”米世言喝著小米粥,對著楊若兮風淡雲輕的問道。

“連你都看出來了?”楊若兮轉眸看著米世言問道,看來娜娜的表現真的是很明顯了。

米世言依舊喝著他的小米粥,一臉的這不明擺著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老婆大人,很淡定的說道:“老婆,敢情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很遲鈍的人不成?女兒那羞澀的表情不就是你當年見著我時候的表情嘛!”一臉相當的自豪,就好似看到了當年楊若兮那一臉青純羞澀如小白兔一般的表情,而他則是那隻將小白兔撲倒吃幹抹淨的惡狼。想著,米老爸的眼角揚起了一抹風騷。

見著米老爸眼角的那抹風騷,楊若兮渾身抖了下,手臂上更是豎起了顆顆的雞皮,這人真是風騷依舊,一如年輕的時候無二樣。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楊若兮伸手直擰向米世言的手臂,半點不留情。

“嗷……”被自己老婆大人突然襲擊的米老爸嗷嗷直叫,“老婆昂,你幹嘛擰我嘛,我這又哪說錯話了?你得給我一個提示來著,判刑之前不都得讓人認罪的嘛!”米老爸無比的委屈樣,他這老婆大人下手真狠。

楊若兮手指一蹙米世言的額頭,不容抗拒的控訴道:“你說你怎麼就不把你這風騷的樣子傳點給你兒子呢?他要是有你年輕時候那般風騷,也不至於我到現在都沒得抱孫子。都是你的錯!”

老婆大人發飆了,米老爸垂頭一聲不吭,就差沒伸倆手拉著自己的耳朵認錯了。老婆昂,誰說兒子沒遺傳到我的風騷來著?他可是將的我風騷承傳的一點不漏的。但是,這話,他可不敢在發飆的老婆大人麵前說,老婆發飆,後果很嚴重的說。你都不知道那死小子身邊圍著多少女人來著,他隻是不想定下來而已,就如當年的我,如果沒遇到你,我也不會想定下來的。

“老婆昂……如果你真想抱孫子來著,你直接給他欽定人選得了。你要想靠那死小子,那是很不靠譜的事。沒事,沒事,你欽定的人選,他不敢有二話的!在老公在呢,我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造反來著。”米老爸很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選擇放棄兒子討好老婆,反正這道友是他兒子來著,為了他老子的幸福,他也是有這個義務的。嗯,米老爸向來都是這麼想的,兒子哪有老婆重要,兒子以後是別人家的,隻有老婆才是自己的,所以,他必須把老婆捧在手心裏,含在嘴裏,兒子誰的都滾邊兒去。

楊若兮咬牙憤憤的說道:“我再給他半年的時間,半年後他要是還這樣,我直接欽定人選。對了!”突然之間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對著米世言一本正經的說道,“和你說件事,不過,你不能發火。”

見著老婆大人這一本正經的表情以及她最後說的這句話,米世言也不再嬉皮笑臉,他知道這事肯定得不是小事,於是對著楊若兮說道:“你說了我再決定發不發火。”

“你女兒真戀愛了。”

“哦!”米世言一聲輕應,不臉的不以為意,“娜娜都二十三了,戀愛也正常了,我生什麼氣,發什麼火。我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麼?女兒趕在兒子前也挺好,見不著兒子那份,見見女兒這份也行。老婆昂,你這麼說來,是不是你已經見過那男孩了?”米世言多了解自己的老婆大人,他家老婆大人在沒有八九分的確定之前是不會這麼說的,既然這樣麼說了,那也就是說她見過了,而且應該印像不錯來著。

“嗯,見過了。”楊若兮點頭,“他給了我一個很特殊的見麵禮。”

“什麼?”米世言一臉微笑。

“直接拉我入懷,給了我一個擁抱,就差沒親嘴而上了。”

“哦,抱了我老婆。”米老爸又是不以為意的一聲輕應,“什麼……”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噌”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陰戾,“你說什麼?他怎麼你了?我非廢了他不可,我的老婆他也敢出手!”米世言的雙眸裏殺氣直逼。

因為衝黃燈而將一行人碰倒,交警正受理著這事,遊飛揚給米娜打了個電話後正等著她的到來,驀然間的感覺到一陣窒息被人勒了一下的難受。

好幾天過去了,米家那邊依舊沒有半點的動靜,於是遊飛揚也就放下了心。楊若兮對米娜的疼愛,他是知道的。所以遊飛揚想著,要麼是因為楊若兮太疼愛米娜,所以也就沒說起這件事,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要麼就是米娜做了楊若兮的思想工作了。

這幾天,每天下班都與米娜呆一起的,米娜依舊還是與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不妥。於是,遊飛揚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本來是想著趁著黃燈的時候趕趕過了十字路口的,卻是沒想到這個十字路口沒有天橋也沒有地下通道,於是,就那樣,他的車碰到了一過路口的行人。

那行人一看他的車的標誌,猛然間的往地上一坐,很顯然的,不給錢就不了事的表情。

交警正在一旁問著事情的經過,二十幾分鍾了,米娜還沒到。那人卻是獅子大開口的提出要他賠一萬給他,甚至還當著那交警的麵將長褲往下一拉,臀部出露出一大片的淤青,表示這就是被車給撞的。

一萬?遊飛揚火了,這明顯的就是敲詐了,一看就知道是一碰瓷的貨。

他現在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千,他開的這車,住的房都是米娜的,他卡裏的存款也不過兩萬而已,竟然讓他賠一萬,他是想錢想瘋了是吧!遊飛揚很想衝上去,攉他兩個巴掌,便是沒有,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

交警提出去醫院驗傷,走正常程序,然,那人卻不同意,於是往地上一躺,便是嚎啕大哭起來,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遊飛揚急的團團轉,直怨著米娜怎麼還沒到,這關鍵時候怎麼就這麼掉鏈子。

一輛寶貝X6在遊飛揚身邊停了下來。

遊飛揚心神一個激動,看著這麼好的車,一定是米娜沒事。於是趕緊一個上前,走上,將車門一拉:“娜娜……”遊飛揚的聲音嘎然而止了,這才看清楚裏麵坐的並非他急切盼望的米娜,遊飛揚覺的有些尷尬,那拉著車門的車更是不知所措了。

“遊先生,需要我幫忙嗎?”坐在駕駛座上的馮笑摘下鑲著水晶鑽的太陽鏡,一臉淺笑的看著臉上帶著尷尬,笑容有些僵硬的遊飛揚。

“……”遊飛揚張了張嘴,想和馮笑打年招呼來著,卻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馮笑,他記得她,前兩天在他的櫃台裏辦過存錢業務,還和他開過玩笑。那天她隻是存了兩萬塊錢而已,他以為她不過隻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在這個城市裏打著基層工作的人而已,卻是沒想想到,她竟然能開這麼好的車,這輛寶馬X6至少得一百五十萬以上。

遊飛揚覺的自己真的很無地自容,上一次在銀行裏被人看到他工作出錯的樣子,今天又在這裏被她看到他的糗樣。

馮笑自車上下了來,對著遊飛揚抿唇展齒一笑,一伸手:“你好,遊先生,我是馮笑,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笑笑,我的家人和朋友都是這麼叫我的。當然,如果你覺的這樣太唐突,你也可以叫我馮笑。怎麼樣,需要我幫忙嗎?”指了指那躺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人,再看看了遊飛揚的一臉無措,“我想我應該能幫上你的。”

此時的遊飛揚是無奈的,無奈之下聽到馮笑說她可以幫到他,遊飛揚猶如行走在沙漠中滴水不進的人,突然間有人向他伸出援手遞給他一壺他十分需要的水,那簡直就是一壺救命的水。所以遊飛揚怎麼可能會放過的,那當然是接過來一口氣將它喝完的。再說了,遊飛揚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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