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也才到不久。”喬司洋起身，替羅毓拉開椅子，“伯母請坐。”
羅毓高興的捂唇直笑，“你這孩子有心了。”
“應該的。”喬司洋推了推眼鏡，隨後又替宋暖和兩個孩子拉椅子，最後才是他自己。
做完這些，喬司洋把菜單遞給羅毓，“伯母看看想吃什麼。”
“那我就不客氣了。”羅毓接過菜單，和兩個孩子湊在一起看菜名。
喬司洋端了一盤小份的糕點放到宋暖跟前，“你愛吃的甜點。”
“謝謝。”宋暖笑著接過。
喬司洋端起自己麵前的白水抿了一口，“我聽林佳兒說，你今天和她摔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胳膊蹭破了點，唐總已經幫我上好藥了。”宋暖叉了一塊甜點放進嘴裏回道。
喬司洋眼神冷了一下，“唐總？”
“對啊？”宋暖點頭。
喬司洋用水杯遮住下沉的嘴角，“他怎麼會給你上藥？”
“不知道，他來公寓找的我。”宋暖聳了下肩膀。
喬司洋摩挲著水杯，沒有說話了，眼底的陰冷，讓人發怵。
這時，羅毓和兩個孩子點完菜，把菜單遞了過來，“好了，你們兩別顧著說話，看看要吃什麼。”
“我都行，司洋點吧。”宋暖直接把菜單給了喬司洋。
喬司洋收斂起內心的陰鷙，麵上重新恢複了溫和的微笑，點了下頭，“好。”
點完菜，服務員拿著菜單去廚房報備了。
宋暖吃完甜點，抽了一張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找其他服務員問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後，離開了餐廳。
上完廁所，宋暖從隔間出來，走到洗漱台前，準備補個妝。
就在她低頭在包裏找口紅的時候，她身後的一個隔間忽然打開了，一個穿著連帽衫的男人從裏麵出來，兩步跨到她背後，摁住她的後腦使勁兒往下按。
宋暖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得大驚失色，放在洗漱台上的包，也被她手臂掃到了地上，裏麵的東西全撒了出來。
“你是誰，放開我，救命啊！”宋暖一邊掙紮，一邊害怕的大喊。
男人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她的頭摁進了洗手池裏，然後又騰出一隻手，擰開了水龍頭。
冰冷的水從頭頂澆了下來，宋暖冷得打了個哆嗦，緊接著有水順著她的臉頰流進了鼻腔裏，嗆得她連連直咳。
等到洗手池裏的水積累了一半後，男人就把宋暖的頭摁進水裏。
“別怪我，我也是聽命行事，誰讓你不當個好女人，非要去搶別人的男人呢。”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但聲音明顯是刻意壓低過後的，就是不想讓人聽出原本的聲音。
宋暖雖然聽見了他的這句話，但也沒空去想到底是誰命令他的。
她此刻小臉漲得通紅，窒息的感覺，讓她渾身難受，兩條手臂都開始在空氣中亂抓亂揮。
“嗚嗚嗚……”宋暖的臉被完全浸在水裏，頭頂還有源源不斷的水流下來，她開不了口，一開口就是咕嚕咕嚕的聲音，因此隻能用喉嚨發聲求饒，希望這個男人放過她。
但這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一直將她的頭摁住，連給她透氣的機會都不給，明顯是想淹死她。
意識到這一點，宋暖心生絕望，隨著時間流逝，她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洗手間外忽然傳來了兩道女音，“真是的，上個洗手間還要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