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婦(一)
“嗯!”丁寧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呃,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全身都酸痛!
比做兩百個仰臥起坐,三千米長跑還要累?
為什麼這床這麼硬?
什麼情況?!
倏的,丁寧睜開雙眼!
“啊!”丁寧驚呼!蝦米情況?她這是在哪?為什麼是全然一片陌生!
她的柔軟大床去哪了?為什麼換成是又小又窄又硬的有如石頭般的木板硬床?而且還是又破又舊的有如古董般的雕花小床。
她什麼時候夢遊到人家家裏來睡覺了?她怎麼不知道她還有夢遊的習慣?沒有吧!雖然她的睡姿不怎麼滴,不過她沒有夢遊的習慣吧!蝦米情況?丁寧萬般糾結。
倏的,丁寧坐起來“啊!”又是一聲驚心的大叫!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毛她是全身光光的睡在一張她根本沒有半點印像的在陌生小床上!而且該死的她這一身的草莓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一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床單上還有點點的梅花?
啊啊啊啊!誰來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被人暴了?然後扔在了窮鄉僻壤?可是為什麼她沒有一點印像?唯一有的感覺像是全身酸痛?
丁寧再傻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
丫的,到底是哪個野獸,將她吃幹抹淨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這裏又是哪裏?
她不是抱著一塊從古董店裏新淘來的手鐲,躺在自個的柔軟大床上美滋滋的欣賞著嗎,怎麼一睜開雙眼就在這一個窮鄉僻壤了?什麼情況?
丫的,最好別讓她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和她丁寧開這種玩笑,否則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沒有心情在這裏磨嘰,唯今之計就是快些離開這裏,好回家!
毛!這都是什麼衣服?為毛看起來有些像是電視劇裏的那些個古裝服呢?丫的,哪個混球和她開的玩笑?她的T恤牛仔呢?
算了,算了,古裝就古裝,總比不穿衣服好啊!
可是該死的,這衣服該怎麼穿?為毛她分不清袖子和領口?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丁寧總算分清了袖口和領口,也終於滿頭大汗的將衣服穿好了!
低頭看看,嗯,還不錯,穿的還有模有樣的!
丁寧打量起自己身處的這個房子來,冷清,破舊,古老!除了這三個詞,丁寧似乎找不出其他的詞語來形容了!
沒有她家精致的吊頂,抬眼望去是一眼到頭的土瓦,似乎還叉雜著絲絲的瓦風,屋內沒有一點像樣的家具,一扇木格窗戶用一支細細的木棒支撐著開著。窗戶邊上有一張木製的梳妝台,除了一麵舊舊的銅鏡外,上麵沒有擺放任何的其他物件。桌子後麵擺著一張椅子,再向左一點,是一個同樣有些舊的櫃子,看樣子應該是衣櫃吧。
丫的,這都是什麼地方,怎麼會連件相樣的家具都沒有?一張硬板小床,一張梳妝台,一張椅子,一個衣櫃,什麼也沒有了!這年頭還有這樣貧窮的地方的?為毛連台電視機也沒有?
“聖旨到!柳清書接旨!”丁寧還未回過神來,門外便傳來了一聲尖細的不能再尖細的刺耳嗓音!
“哈哈哈!”丁寧很沒形像的拍著大腿笑了起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聖旨!”
“柳清書接旨!”轉瞬的功夫,丁寧麵前已經站了三個人,丁寧石化了!為毛他們是清一色的古裝穿著?蝦米!莫不是這是真的?她憑空穿越了?哦耶!小小的興奮一下!
興奮之餘,丁寧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三人,兩女一男,那男一身太監打扮,一手拿著明黃色的狀似於是聖旨的東西,另一手扣著蘭花指。
“柳清書接旨!”尖細的刺耳嗓音第三次響起。
“你是叫我嗎?”丁寧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的三人。柳清書,莫不是這是她現在這正身的名字?嗯,還不錯,挺詩情畫意的,不過,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名字,丁寧,即順口又順耳。
“你確定她是柳清書?”聽丁這麼一說,那太監轉頭向邊上的女子,不解的問道。
“蘇公公,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女子搖頭,“在王府沒有一個人見過柳清書,不過這個角落除了柳清書無第二人,所以,她肯定就是柳清書!”女子很肯定的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