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比竇娥還冤枉啊!昨晚我就喝了半杯紅酒就睡著了,睡的跟死豬似得,真的什麼都沒做。”鍾明雙手高舉過頭,一本正經的保證,腦袋卻在飛速的運轉著。
雖然常在河邊走,但他從來都沒有濕過鞋,再說了,他閱女無數,做了什麼和沒做什麼他是一目了然。
雖然早上起來他和何爽兩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同一張床上,但他的經驗和身體告他,他們昨晚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但,如果何爽真以為和他發生了什麼的話,他也會負責到底的……
“鍾明,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你這匹發情的種馬、人渣、賤男……”
“既然這樣,看來我隻能對你負責了。”鍾明嘴上說的好像很勉為其難似得,但心裏卻還是樂開了花。
何爽滿臉厭惡的啐了一口,“呸!誰要你這匹種馬負責了?今天我必須殺了你以正視聽!”
“伯母,救命啊,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
何爽也太狠了!
簡母用力的憋著笑,眼淚差點被憋出來,卻隻能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這一大早的,你們先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他……他不要臉。”支支吾吾了半天,何爽還是沒好意思說得出口。
平時她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口無遮攔,但事情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並沒有她表現出的那樣開放,更別說是當著長輩的麵了。
見她為難的說不出口,唐詩努力的憋著笑意,故作驚訝的問,“何爽,你……你們該不會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了事情了吧?”
雖然唐詩知道他們兩個根本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何爽那個未經人事的卻根本就分辨不出,畢竟在她的心目當中,鍾明就是個見草就吃,見女人就上的種馬,並且,一早起來,他們兩個又都衣衫不整的同睡在一張床上。
“都是這個賤男,三更半夜的闖進我的房間,偷偷的爬上我的床!”何爽的臉漲的通紅,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撕成碎片。
“昨天晚上喝醉了,哪裏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鍾明撓著腦袋小聲的抱怨,“不過你放心,我是男人,不管對你做了些什麼都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滾一邊去,讓你負責我還不如要我去死呢!”
“何爽,你說話不要太難聽了。”什麼要讓他負責還不如叫她去死?他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我說話哪裏難聽了?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可不想染上什麼怪病最終不得好死!”
鍾明氣結,“你……”
……
如果任由這兩人繼續吵下去那還沒完沒了了,簡母急忙趁機將他們打斷,“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這麼吵下去也解決不要什麼問題。在這裏我也算是你們長輩,聽我說一句。鍾明。”
“是。”
“作為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擔當,你把人姑娘的清白給毀了,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表示的嗎?”
鍾明看著眼簡母,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伯母您最了解我,放心,今天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對她負責到底,如果她不嫌棄的話,我願意娶她為妻。”
“嫌棄,一千一萬個嫌棄,我才不要嫁給你這匹種馬呢!”何爽頓時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