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她的愛肮髒?是啊,連她的身體都是肮髒的,感情又怎麼可能是純淨的?

“羅文浩,這單生意幫你談成後,我和你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唐詩,你欠我的,你這輩子,下輩子也還不完!”

“難道,你非得將我徹底折磨死才甘心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這條命,你現在就取走吧!”說著,唐詩緩緩閉上雙眼。

這五年來,她真的是受夠了!

“哼!我要你這條賤命做什麼?”羅文浩譏諷道,“怎麼?我不過才小試牛刀,就這點程度你就受不了了?就這樣,你還口口聲聲的說愛我愛到可以為我犧牲一切?”

“能給的,我都毫無保留的都給你了……”

唐詩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讓羅文浩的心猛的一緊,忽然有些害怕,他眼睛腥紅大聲咆哮,“你不是一直苦苦哀求我幫你找那個生死未卜的母親嗎?怎麼,這麼輕易就放棄了?”

他都還沒有折磨夠,怎麼可能輕易的讓她離開,甚至死去?

即便是苟延殘喘,她也必須要活在他的世界裏。

母親……

當唐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底依然是恢複了一片平靜。

她像是個沒有生命的傀儡一般,接過房卡,轉身換了件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是啊,隻要她心裏還裝著羅文浩一天,隻要她還需要他幫她找回母親,她就永遠也逃離不了羅文浩為她打造的牢籠。

“去哪兒?”見唐詩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羅文浩心頭快速的閃過一抹驚慌,害怕她真的會破罐子破摔,對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去如你所願。”

“我開車送你過去。”

“不必了。”

“我是擔心你會像白天那樣,臨陣脫逃。”

聽言,唐詩自嘲的笑了笑,剛剛她竟然還自作多情的以為……

“過來把這個喝了。”羅文浩指著放在茶幾上的一個裝滿水的水杯。

這樣,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係下,她還不至於那麼難受。

唐詩也不問是什麼,拿起水杯大口喝幹。

到了希爾頓酒店,唐詩開門下車,心底滿是荒涼。

可笑的她,竟然還依然天真的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以為羅文浩會反悔?

她淡漠的從包包裏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朱太太嗎?我的手上有您先生婚內出軌的證據,隻要你願意和羅氏簽訂合約,我就把證據雙手奉上……嗯,好。地址是希爾頓丟酒店666房間,現在就過來吧……啊!”

隻顧著專心打電話的唐詩忽然與迎麵而來的一個女人撞了個滿懷,手機、包包掉了一地。

“怎麼走路的,眼睛長屁股上了嗎?”女人氣惱的破口大罵,從地上抓起房卡,搖晃著纖細腰肢大步離開。

唐詩趁沉沉的歎了口氣。

人倒黴可能就是這樣子吧?喝口涼水都塞牙!

匆忙的從地上見手機和包包裏散落出來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撿起來,檢查了一下房卡還在,便微微整理了下衣衫,朝希爾頓酒店走了進去。

可,沒走幾步,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身體忽然燥熱難耐,意識也跟著越來越模糊。

當她來到666房間的時候,掏出房卡卻怎麼也刷不開,再定睛一看,竟然是999。唐詩忍不住在心裏咒罵了自己一頓,竟然都能把房間號給搞錯。

隨著“茲……”的一聲房門打開,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無力了。當她想要離開的時候,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該死!

羅文浩那個可惡的家夥竟然給她下藥?真的好狠!

她在心裏暗下決定,這將是她最後一次出賣自己將羅文浩拿下這個合同,也算是還他最後的虧欠吧!

一晚上連軸的晚宴讓簡明輝煩躁又頭疼,他扯掉領帶,盡量減少體內的燥熱,不爽的打開了房門。

那幫家夥現在是越來越能胡鬧了,為了將他灌醉,真是什麼招數都用上了。

走到浴室衝了個冷水澡,身體的燥熱減少了些,才算舒服。扯過浴巾圍在胯部,光腳走到床上。

才剛一躺下,忽然一個火辣辣的身體順勢滾入了他的懷中,伴隨著一聲模糊不清的低哼。

這個感覺讓他熟悉。

同樣是希爾頓酒店、同樣的房間號、同樣昏暗的燈光下、同樣意識不清的女人、同樣的一聲柔軟輕哼……

一如五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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