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你好狠!”
夏苒苒冷笑了一聲,向前走了一步,“我狠?朱美玲,當初,是誰當小三介入了我母親的家庭,最後害的我母親死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你爸爸,我能有機可乘?”朱美玲說,“而且,你媽媽本就是個工作狂,任何事情任何人在她的眼裏,都永遠都比不上她的工作,她那麼沒有情趣,也不能怪別人了。”
夏苒苒猛地抬起手來,狠狠地給了朱美玲一個巴掌。
“夏海建有錯,你有錯,這樣的錯,何必又給推給我母親?”夏苒苒說,“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當初我媽媽的病,雖然已經在彌留之際,你是照顧我母親的護工,你私底下做的那些手腳,當時我小,我不知道,但是並意味著我現在不知道!”
朱美玲被夏苒苒的這種氣勢陡然給駭了一下。
夏苒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的聰明,從來都是自作聰明,現在鬧到這一步,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她伸出手機來,手機屏幕上,正在播放著的,是一條視頻錄像。
“這是那天晚上,你對我父親所做的行為,我已經發給警署了。”
“發給警署了又怎麼樣?反正我們是夫妻,夫妻吵架打架,難道還要把我給抓起來麼?”
“那倒是不用,就是你喂給我父親的藥,在這裏。”
夏苒苒拿出一個密封袋,裏麵是白色的藥片。
“交給警署,你就是故意殺人罪,隻是殺人未遂罷了。”
“什麼?你……你不能這樣!”朱美玲好似忽然反應過來,一下從地上彈起來,就要去搶奪夏苒苒手裏的密封袋。
夏苒苒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朱美玲。
朱美玲轉頭就紅著眼,又朝著夏苒苒撲了過來,就好似是一個女瘋子一樣,夏苒苒手裏捏著的就是能威脅到她的唯一東西。
夏苒苒皺眉。
她倒是沒想到朱美玲竟然會這樣好似是一個瘋子一樣的東撲西咬。
她以前跟著霍景深,也的確是學過一點防身術,對於這樣一個女人,也還是足夠應付的。
隻不過……
她剛一向後退,後麵就已經有一個身影閃過,攬著夏苒苒的腰身避開了。
緊接著,有兩個黑衣保鏢就竄了過來,一把就將朱美玲給按在了地麵上。
夏苒苒的鼻息嗅到了一陣熟悉的氣味。
她閉了閉眼睛,在穩住身形之後,就向後退了一步,從這樣一陣熟悉而強大的氣息之中退了出來。
麵前的男人,正是霍景深。
霍景深微微眯了眯眼睛,掃向即使是被按在地板上還在不斷的掙紮著的女人。
朱美玲斜著眼盯著麵前的這兩人,瘋了一樣的笑了起來。
“你們是這一對狗男女!你們離婚其實都是假的吧!你們在聯合起來做戲,好讓我們都以為你們離婚了,你們感情破裂了!其實你就是算計,你就是在算計所有人!”
夏苒苒皺著眉,“朱美玲,你別隨便臆想了。”
她轉頭看了霍景深一眼,看起來也沒有想要辯解的意思,她覺得自己也多此一舉了,跟一個瘋女人說什麼呢,都根本沒有必要。
門外傳來了鳴笛聲,由遠及近。
朱美玲因為涉嫌故意殺人罪被批準逮捕了。
她被押上警車的時候,還在不斷的罵罵咧咧的叫,周圍有不少蹲守的記者,就將這一切全都給拍了下來。
等到警車鳴著警笛開走,夏家別墅,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此時,安靜的有些莫名,就仿佛是在一個安靜的墳墓一樣,四處都是雜亂無章的。
夏苒苒抬步朝著外麵走,“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霍景深反問。
“謝謝你借給我人,還……”還特別關鍵時刻出現在我的身邊。
隻是,這後邊的半句話,夏苒苒沒有開口說出來。
兩人的身份其中,已經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了,又何必說這樣曖昧不清的話,反倒是惹人厭煩。
從夏家別墅走出來,經過一片安靜的小樹林,漆黑的,安靜的,和剛才的嘈亂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好似經過這樣一片小樹林,兩人就從剛才的環境中抽離出來。
霍景深問:“你還好麼?”
“為什麼這麼問?”
霍景深沒說話。
夏苒苒目視前方,眼光很堅定,“我很好,我終於達成了我自己的目的,我有什麼不好的?”
“你心裏不這麼想。”霍景深站住腳步,他說,“現在的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麼?”
夏苒苒抿了抿唇,她也停下了腳步。
前麵是一片水塘。
燈光照在水麵上,燈影綽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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