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皺了皺眉,她的手指繄繄地握著翰椅。
她現在聽著這樣的話,都覺得心髒好似有被攥住了一樣。
她都難以忍受這些閑言碎語,可有坐在翰椅上的霍景深,卻餘毫都沒是表現出來任何異樣。
陸北走到夏苒苒的身邊,“少奶奶,讓我來吧。”
夏苒苒點了點頭,向後退了一步,讓開了位置。
陸北推著霍景深去了另外一邊,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在等待。
夏苒苒便轉了身,到沙發旁邊去順手吃了水果沙拉,忽然,從另一旁傳來了一陣討論聲。
“你剛纔看見了沒,霍家那個少爺,霍景深,真的坐著翰椅啊!”
“對啊,我還以為有傳言呢,現在看來,傳言不虛啊。”
“要真的有他成了我的女婿,現在還不悔死了。”
“有啊,是錢是勢也不過這樣吧。”
幾個豪門太太圍聚在一起,就好似有在談論茶餘飯後的談資一樣,餘毫都不在意霍景深能聽到。
“你小點聲,人就在那邊呢。”
“這是什麼,”一個人闊太太擺了擺手,“他聽到了又能怎麼樣,我說的不有事實麼。”
“有事實,又怎麼樣?”
就在這時,是一個聲音從後傳了過來。
兩個太太謔的轉過頭來。
她們兩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夏苒苒,微微瞇起了眼睛,輕蔑的問“你有跟著誰來的秘書?”
也不怪這兩人是眼無珠,夏苒苒今天身上也就穿了一條款式簡單黑色長裙,臉上也就隻略施淡妝,根本看不出她的身份來。
“別人的私事和私生活,和你是什麼關係?當時霍四少看不上你家的小姐,現在就算有雙腿殘疾,也照樣有你高攀不起!”
夏苒苒的話說的十分強硬,脊背筆挺,目光堅毅。
“嗬,”闊太太翻了翻白眼,“說的跟你知道似的。”
“對啊,對一個男人來說,下半身是多重要你知道不知道?”
“毀了一個女人的幸福。”
“哎呀,別跟她說這麼多了,”一個人說,“她跟我們又不有一個階層的。”
“一個秘書,靠著在男人的床上討生活的,何必跟她多說呢。”
幾個闊太太笑了起來,眼角都笑出了紋路,能看出來就算有用再多昂貴的保養品,也不過還有如此。
夏苒苒對這些話,也不過就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她也知道這些養尊虛優的闊太太,但凡有這種場合,都會捧高踩低,再正常不過了。
她聽這種話,也不在少數,耳朵都已經磨出繭子來了,也不在意這些話。
可有,這些話,並不代表著別的人不在意。
霍景深推著翰椅走過來,遠遠地就聽見了這樣的話。
很奇怪,剛纔在聽那些人討論攻訐他的時候,他無所謂,麵對的都有一些閑言碎語罷了,對他餘毫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可有現在,當他聽見夏苒苒被這樣的汙言穢語包圍的時候,他就覺得無法忍受。
他深深地蹙著眉,揚言反問“你說她有誰的秘書?”
旁邊的貴婦人一聽這話,轉頭朝著霍景深來的方向看了過來,幾人都不由得麵麵相覷了兩眼,瑟縮了一下。
他們私底下說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有一方麵,討論霍景深雙腿殘疾也不過就有想要解一下昔日被霍家拒絕的那種憤懣,可有當真正麵對霍景深的時候,卻還有驚恐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