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話,可是無形中,那眼神就很強烈的壓迫,摧殘著司機的每一根神經,很難想像,這居然出自一個十八歲的孩子。
司機不得已敗下陣來,“對不起,姐。”
盛漾挑了下黛眉,又是跟易雋承有關麼?
才隻是須臾,她又覺得不可能,易雋承那麼狠厲,上次那群人真的是踩到雷了,應該不敢再輕易就範。
這是一種直覺,一種出自她對易雋承的了解。
隻是司機又是為誰做事呢?
盛漾闔上書,麵臨危機,她卻像是沒什麼反應,連問都不問,這卻讓司機更加如坐針氈,一路忐忑,好不容易開到了目的地。
司機下車,替盛漾拉開車門,仍然恭恭敬敬,“大姐,請。”
盛漾下車以後,視線所及是一幢雍容華貴,氣勢雄壯的房子,看上去頗有些像歐洲中世紀的古堡。
她細細打量,司機捏著汗,又衝她做了個“請”的動作,而後對盛漾一疊聲抱歉,主動交待了,“大姐,我也是沒有辦法,上有老,下有。老太太是您奶奶,她不會太為難您的。”
但其實他這話的有點虛,有點沒底氣。
如果當真不會為難,那麼為什麼夫人一直沒帶姐過來見老太太?
司機以為大姐聞言之後會抗拒,會逃跑,但出乎意料,她卻隻是無比安靜的跟著自己朝前走。
這讓司機覺得愈發愧疚了。
盛漾順著庭院走了進來,她對這建築風格表示出了極大興趣,這是一種介於哥特式和巴洛克中間的風格,獨樹一幟,她迫不及待想要看裏邊的裝潢。
大門很高,繼續往裏走,如她所想,別有洞。
再往前走,是個很大的客廳,有個老太太在跟幾個上了年紀的婦人打麻將,就連麻將桌還有麻將都是金燦燦的,看上去雖好看,但很浮誇,和這裝修風格格格不入,引得盛漾微微蹙眉。
“喲,這就是你家新回來那位?”一個老婦人斜著眼瞅了盛漾一眼,衝著盛老太太毫不顧忌地,揚起的手腕上翡翠玉鐲明晃晃的。
其他人不知道,還在亂猜測,但她們幾個跟老太太走得近,卻是知道內情,也跟老太太一個想法,這樣的接回來做什麼?
都十八歲了,根兒都歪了,想養正都難。
“就是啊。”盛老太太邊擺麻將,邊漫不經心地,“老大那媳婦兒將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回來了這麼久,都沒帶來見見我這個奶奶。怎麼,覺得我會吃了她?”
一群人笑,“可不是麼?盛老夫人您最會吃了,您看您這牌打得多好。”
這些人可勁的誇,把盛老太太誇得眉開眼笑。
而盛漾看著這老太太打牌,眉頭蹙得更緊了。
這老太太打得也太爛了。
她雖然沒打過麻將,也沒學過,但一下子就看出來了,老太太的上下兩家是一夥兒的,在合著夥鬥老太太呢。
她們收放自如,每次讓老太太贏一局的,再輸一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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