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櫻眨眼,陳銘解開了她的禁製,月嬰坐起身來,衝陳銘質問道:“你是誰?看你著裝,根本就不是我的天水宮人?”
“在下陳銘,來自外界,你叫月櫻是吧,可否告知在下你師門恩怨,我總覺得你們有些誤會。”
“還有什麼好說的,就是那賤人殺的師傅,是她誣賴於我的。”
陳銘聽她氣衝衝的話,很是厭煩,一爪抓向了她的天靈蓋。
月櫻渾身真元早就被禁錮了,陳銘突然一抓抓來,嚇的尖聲叫道:“你想幹什麼?”
陳銘言道:“我要讀取你的記憶,看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銘的腦海中頓時搜尋到了一段記憶,亭台水榭處,倆個風姿卓越的女子在賞花,忽的一道黑風掃來,一掌擊斃了其中一名女子,將女子心髒給挖走了,隨即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這便是當年的畫麵,陳銘收手,吃驚道:“弑天為何要來殺你師尊。”
“弑天,他是誰?是他殺的我師傅?”月櫻吃驚道。
陳銘點頭道:“這人是何來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曾經聽過他的聲音,那笑聲不會有錯的,就是他,他為何要挖走你師傅的心髒。”月櫻搖頭不知。
既然已經查清楚了當年之事,陳銘可不敢再拿這女人做試驗,急忙出去把所知一切告知櫻水空。
櫻水空皺眉詢問道:“你確定當年之事的確是那個弑天所為?”
陳銘點頭道:“我想隻要弄清楚那人為何要奪走你師傅的心髒,便可知曉緣由了。”
“這事我去問問母魚便應知曉。”
一番詢問回來,櫻水空言道:“本派傳承至今,非掌門不傳一樣寶物,此物名叫奈水珠,公子想來聽說過此物吧。”
“原來這東西,那就難怪了。”
陳銘恍然大悟,奈水珠乃是一顆十二品的仙器,吞下此物,將其沉入心髒,可保肉身不壞,即便你是受了再重的傷勢,也可立馬回複肉身,想來那弑天是受了重傷,這才來搶奪奈水珠,偏偏天水宮人糊塗的緊,至今才查清了真相。
月櫻冷笑道:“如今你知道自己錯了吧,還不解開我的禁製。”
“是,師姐。”櫻水空便要出手,豈料月櫻卻突然讓開,板著臉道:“我不要你假好心,這位公子,勞煩你幫我解開禁製,如何?”
“我?”陳銘詫異的拿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詢問道:“這不合適吧,要接觸你身上的刑罰,那可是有點那啥……”
藍砂十截針分別釘住人的三魂七魄,這三魂七魄分別被釘在了人體的各處要害,其中便有肚臍下方靠近生殖器官處,陳銘要想取針,便會侵犯於人,這般豈非太過無恥。
櫻水空也勸說道:“師姐,還是我來解開吧,陳銘公子是男子,不方便的。”
“有什麼不方便。”月櫻一臉肅穆道:“被困這麼多年,我早就不想活了,如今即便自由了,你又能怎麼樣?彌補我逝去的時光,還是咋樣,如今我的壽元不足二十年,與其到時候失去,倒不如把一身修為都彌補給這位公子,感謝他還我清白。”
陳銘翻起了白眼,斷然拒絕道:“你想要感激我,我可沒興趣接受,既然你壽元不足二十年,那我在你身上試驗解除詛咒之法,心裏也不會有什麼愧疚了。”
陳銘立馬出指,一指封住了她全身經脈,對櫻水空道:“速速解了她的刑罰。”
“是!”
嗖!嗖!嗖……
數針從月櫻身上激射而出,帶出了一連串的血珠,月櫻雖然經脈被封,但是卻也疼的昏死過去。
趁著他昏迷,陳銘開始給他換血試圖祛除詛咒。
血液幾乎要放幹時,事情出現了變化,月櫻的身上出現了魚鱗,在她的體內,詛咒之力開始顯現,開始再造血液,不過所生的血液卻是淡藍色的。
這一幕讓人好生驚奇,櫻水空慌忙喊道:“這不可能,我們魚人族沒有人的血會呈現藍色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銘眉頭一皺,也不答話,立馬分出一分神識滲入到了月櫻的體內,月櫻渾身一顫,陳銘立馬遭到了一股絕強的力量彈擊他的元神。
從月櫻的體內,一股邪氣十足的殘神迅速透過陳銘的神識刺入了紫府。
殘神入了紫府,立時化為了一個麵色極其蒼白,但是異常俊逸的男子,這男子一頭的紫發,見到陳銘的元神,獰笑道:“陳銘,你想解開我弑天留下的詛咒,那是妄想,我要叫你也遭受詛咒。”
聽到是弑天所為,陳銘渾身一顫,急忙意識回到元神,與這魔頭展開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