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的話很囂張,是赤|裸裸的挑釁,第六隊的人無不氣憤無比,而他們的領隊,陳天意,乃是八品金仙,第一個便不服,立馬摔人衝上了擂台,衝陳銘一指指來,喝道:“小子,你很囂張是吧,今日我便要你知道我們師兄弟的厲害。”
陳銘輕蔑道:“你們圍毆呢,還是單挑?”
“圍毆乃是小人行徑,我們不屑為之,我們單挑,你們派誰來?”陳天意雙手抱胸,倨傲道,在他看來,陳銘這三人修為都不咋地,還不任他們宰殺。
葉瀾和陳小逸心裏直竊喜,暗道陳銘傳授的隱匿氣息之法果然有效,三人此刻的修為不過是金仙十品而已,自然不被眾人看好。
也是這陳天意腦子有點蠢,剛剛陳銘那一嗓子已經透出了不少玄機,可惜他隻相信自己雙眼所見的,不去多想,認定陳銘等人必輸無疑。
陳銘上前一步,懶散道:“我的修為呢,在三人中是最弱的,當然是我打頭陣了,你們派誰先上啊?難道是你嗎?”
陳天意冷笑道:“金仙十五品的小羅羅,殺你還用得著我陳天意,張五嶽,你上去。”
張五嶽上台來,陳銘一見他,頓時心裏一股怒氣便抑製不出的湧出,這人便是當日圍攻的五人之一。
張五嶽瞧見陳銘滿臉怒氣,還道他在惱火怎麼派自己出來呢,蔑笑道:“這位晚輩,你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怎麼說我都比你高五個品級,我會下手很輕的,最多你被我打的全身殘廢而已。”
這話很是歹毒,陳銘怒極反笑道:“好啊,我等著你來打的全身殘廢,來啊。”
青色劍芒一閃,陳銘的手裏多了一根木棍似的飛劍,戰河飛劍被毀了,這劍是金蓮長老所賜,別看和個木棍一德行,其實這是一件三十品的仙器,名曰鈍月,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劍。
陳銘的飛劍一入手,頓時惹來不少人的笑話,張五嶽更是笑的更加開心。
“小子,就拿個木頭來和我打,你死定了。”
白芒從張五嶽的後腦勺飛出,他的劍氣縱橫,白芒晃動,宛如驚龍,劍氣一出,立馬衝陳銘砍去,這一劍如同冷月無聲,千裏殺人。
如此犀利的一劍擊打而來,對方頓時叫好,陳銘蔑笑一聲,手中的木棍一轉,木棍頓時褪去了外皮,化為了一柄青色木劍,木劍上有著古樸紋路,散發著濃濃的乙木靈氣,正和林浩現下使用。
“蒼龍出洞。”
陳銘一劍擊打而去,劍氣縱橫,飛劍直接將張五嶽的飛劍給一削為二,劍氣直取張五嶽的咽喉要害。
張五嶽麵色一寒,急忙向著旁邊側身躲避飛劍。
陳銘一見如此,轉刺為削,一劍迅猛無比,快的要人眨眼都來不及,便劍張五嶽的人頭已經削上了天。
劍氣隨後將人頭給炸毀,張五嶽元神俱滅。
張五嶽的死讓白幕堂的臉色很蒼白,氣的雙拳捏的咯咯直響,因為這人正是他的親傳弟子。
“好,殺的妙。”葉瀾和陳小逸擊掌叫好。
陳銘劍尖衝陳天意指去,輕蔑問道:“這位前輩想不想討教一二?”
看台上的掌門峰劍山點頭道:“此子修為精湛,不知是幾代弟子?”
金蓮長老道:“稟掌門,他是新入門的弟子,位列三十八代。”
“如此弟子,給他提一下輩分,金蓮,此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是。”金蓮大喜過望重新坐好。
擂台上,陳天意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他震驚於陳銘的狠辣,同時也震驚陳銘的修為,居然在瞬息爆發到了金仙十品,這是他始料不及的,黑著臉的他當即道:“西門傲,給我宰了他。”
一聽如此,西門傲立馬飛撲而來,一見這人,陳銘大喜過望,正是這個九品的家夥上次劈的自己好慘,能夠手刃敵人如何不爽。
“蓮花清平劍訣。”
二人同時施展劍訣,不過陳銘卻比對方快了一籌,所以場麵頓時變成陳銘主攻,對方防守。
青色的劍氣一通亂轟在對方的劍氣幕上,震的這西門傲是連連敗退,滿臉都是震驚,他實在是弄不懂陳銘怎麼會以區區的金仙十品的修為爆發出不亞於他的劍氣。
劍氣打散,陳銘衝他邪氣一笑,身子立馬如鬼魅一般突然消失,一下子竄到了西門傲的身側,一巴掌甩去,笑道:“我在這呢。”
西門傲連忙引劍劈去,但是卻撲了個空,陳銘又繞到另一邊,甩手又是一巴掌打去。
啪!
西門傲再度打去,陳銘又消失不見,如此下來,陳銘一共甩了他二十八個巴掌,最後陳天意看不下去了,出劍殺來。
鈧一聲龍吟,劍氣縱橫殺出,飛劍直取陳銘咽喉要害。
陳銘眼中閃過厲芒,二話不說提起已經被打怕的西門傲,把他一扔,衝飛劍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