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張魁還在辛勤的批閱奏章,幾十年如一日,陳銘倒是有些佩服這位勤勤懇懇的皇帝。
一個宮女和太監上來奉茶,陳銘見到二人時,頓時一驚,他們居然是常語兄妹。
二人一見張魁,當即爆射飛劍,口中喝道:“昏君,還我父親命來。”
隱匿在暗處的護衛當即竄出來,護衛的修為有著洞虛初期,僅僅是一招,便將二人製服。
張魁擱筆,看向二人,詢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行刺於我。”
“昏君,你可還記得前朝太師。”常語厲聲質問道。
張魁點頭道:“我自然記得,昔日他與我苦戰一場,若不是他,我大魁朝早就一統天下了,原來你們是他的子女,既然你們是前朝餘孽,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拉下去,斬了。”
“慢著。”一聲大喝傳出。
喊話的正是陳銘,張魁和護衛聽見這一聲喝,均是一驚,暗道何人居然能夠如此無聲無息的潛入。
陳銘踱步而出,衝張魁擺手道:“你好啊,張魁。”
護衛一見陳銘如此無禮,當即衝上來要給陳銘一記老拳。
陳銘身子一晃,便轉到侍衛身旁,一腳便將一個洞虛初期的侍衛給踢翻在地。
侍衛努力起身,但是最終還是無力起身。
張魁額頭冷汗直冒,暗罵陳銘恐怖變態,不過臉上則是一副恭敬道:“不知陳大將軍來此,真是稀客,稀客啊。”
“別和我客氣,指不定你心裏現在狠狠罵我呢。”陳銘甩手道,手一招,頓時倆張太師椅被他吸過來。
陳銘拍拍椅子,夕悅和他一並坐下,遙遙相對著皇帝。
張魁擦擦額頭冒出的冷汗,小聲詢問道:“將軍與這倆個叛逆認識。”
“當然認識了,當年我可是常太師舉薦入朝的,怎麼?我親自來要人,還不放嗎?”
“放,你們還不把人放開。”
常語二人重獲自由,常語滿不在乎,常漠則是感激的要說倆句,但是卻被姐姐拉走。
“你們若是不跟著我,我保證你們連這門都踏不出去,外麵可是有著不少高手對你們虎視眈眈哦,你們不會察覺不到吧。”
陳銘不鹹不淡的一句,叫二人要跨出去的腳急忙收回。
性命要緊,即便常語再不情願,此刻也老實的站在了陳銘的身後。
張魁詢問道:“人我已經放了,不知大將軍還有什麼需求?”
陳銘回道:“沒有了,不過我來……”
陳銘故意把話拖長,可把張魁急出一身冷汗來。
“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情的,你真的打算和天門作對?”
張魁聽陳銘問這事情,知道瞞不住,索性老實道:“是的,朕乃天下共主,天下道門自然也該順從歸順於我,可是天門卻要朕聽命於他們,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朕決定兵發天門。”
“你倒是老實。”陳銘笑道:“那請問你有什麼底氣和天下道門較量?”
張魁自信滿滿道:“我自然有。”
啪啪!
隨著張魁的掌聲響起,殿外突然竄入倆道黑影。
來人身法奇快,而且伴隨著一火一冰倆股強大的氣息,這讓陳銘眉頭微微蹙起。
從氣息上看來,來人修為並不是很高,可是那身上傳遞來的危險氣息卻讓人很不安。
這倆道黑影繞著陳銘一圈,隨即便要竄出門外。
陳銘哪裏肯讓他們走,身子一閃,當即堵在了門口。
二人見陳銘阻攔,想也沒想,紛紛出拳轟來。
一冰一火倆股強暴的拳勁轟擊而來,陳銘毫不客氣的與之對碰。
砰!
陳銘上身被反震的拳勁震的衝後晃了晃,而麵前的二人則隻是退了三步。
“這怎麼可能,這二人不過是元神後期的修為,居然可以抵抗住我三成的拳勁。”
“再吃我一拳。”
陳銘這一拳轟出了五成之力,二人想也沒想,揮拳轟上來。
砰!
結果出乎陳銘所料,對方剛剛也隱匿了氣息,此刻二人展現出了強於洞虛期修士的修為,陳銘這一拳打出,雙方各退了五步。
一旁的夕悅見到陳銘居然被人震退,感到萬分的不信,陳銘的肉身有多強悍,他是十分清楚的,天下居然有人可以抵抗他的肉身轟擊,那對方的肉身該有多強呢?
這二人其中一人跨上一步,衝陳銘獰笑道:“想不到這一界中,居然有人的肉身修煉到這步田地,居然都要趕上我們巫族了,來,再吃我一拳。”
話音一落,這人的拳頭便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