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語此刻氣息大亂,麵色慘白,衝旁邊的男子喊道:“常漠,快點殺了他,替爹爹報仇。”
常漠當即鼓動雙袖,自袖子裏飛射而出無數的冰羽,見到這一手,陳銘當即知道了他的來曆,落雪門的弟子。
無數的冰羽彙聚成一隻巨大的冰雕鳳凰,鳳鳴衝天而起,巨大的冰鳳向著陳銘的身上撲來,同時一股陰寒的魔火在冰鳳的身上熊熊燃燒而起。
陳銘一見魔火,倆眼頓時放光,若是以前,他必定躲避這魔火,可是如今他修煉了《神魔秘》,不再懼怕魔火,反倒對這魔火情有獨鍾,恨不得天天受魔火淬身。
轟!
陳銘正麵受到衝擊,整個人陷入了白色的魔火中,陰寒無比的魔火一燒起,頓時驚動了妙月山所有人。
以綰月為首長老數人頓時破關而出,眾人迅速趕來,喝道:“到底是何方魔頭,膽敢在我妙月山撒野。”
“不是魔頭,是故人和我切磋呢。”陳銘的聲音自火焰中響起,隨著他的話語,衝天的魔火頓時熄滅,陳銘完好無損的站在了眾人麵前。
綰月一見是陳銘,喜極而泣道:“主人,你可回來了。”
陳銘衝他招招手,道:“你且在一旁呆著,我要和倆位故人敘敘舊。”
“沒什麼好敘舊的,陳銘,還我父親命來。”
常語居然飛出了元神,衝陳銘飛撲而來,元神上豪光道道,一看便是要自爆。
陳銘麵色一冷,冥月七禁手中的水禁手當即施展開來,一股強勁的禁製當即揮灑而出,瞬息侵入了常語的元神之內,將她集結的法力轟散。
常語啊一聲慘嚎,撲倒在地。
常漠一見姐姐受創,當即撲上來,大袖一卷,一掌夾雜著無窮的風雪向著陳銘身上重重的打來。
“落雪門的弟子,你的師傅沒告訴過你嗎,我不是你們能夠招惹的。”
陳銘說話間,揮掌破了常漠的掌力,同時出手封了他的經脈。
常漠站在陳銘的麵前,不斷的提氣,可是卻不得成功,便要飛出元神拚命,陳銘瞧了不耐煩道:“別拚命了,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要你管,我一定要殺了你。”常漠哼聲喝道。
陳銘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指著常語喝道:“你看清楚了,她再不救治,便要元神潰散而亡,你想自己的親人在自己麵前死的話,就盡管飛出元神和我拚命。”
被陳銘這麼一喝,常漠頓時清醒過來,急忙看向姐姐,擔心問道:“姐,你沒事吧。”
陳銘沒好氣的罵道:“能沒事才怪,自殘一魂傷敵,這般不要命的打法,也就是你們這群白癡肯幹,再過一時三刻,她的元神必定消散於這天地間。
常太師根本就不是我殺的,你們憑什麼把他的死歸結於我,你們倒是說說,我有錯嗎?
當年張魁作亂,我冒著家族被他毀的危險,相助你們的父親,可到頭來我落的個吃力不討好,我到底是欠了你們常家什麼啊,至於你們來我地盤撒潑。”
常家姐弟被罵的無話可說,不過常語卻潑皮道:“陳銘,你的本事多高啊,便是十個張魁你也能對付,難道還不能救一救我的父親嗎?你見死不救,視為不仁,就該殺。”
陳銘暴怒,虛空便是一巴掌甩在常漠的臉上。
常漠悲苦叫道:“你打我幹嘛?又不是我罵的你。”
“我不輕易打女人,所以你代她受罰。”陳銘哼哼道。
“有本事你把我們都殺了。不然我早晚要把你千刀萬剮。”常語怒吼道。
“我好怕怕啊。”陳銘蔑視譏笑道:“常大小姐,就你這點修為,我還不放在眼裏。告訴你,當年你父親是自己想不開自殺身亡的,怨不得我,再說,昔日我修煉未成,與張魁相鬥無疑是找死,我為何要白白賠了性命救你父親。有本事你就去找張魁報仇吧,別找我這個無辜人。”
“呸,張魁我早晚就會去殺他的,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殺了……”
常語一個你字沒出口,她的元神便開始出現潰散,法力遊走,開始向著四周散開,魂魄遭受重創,此刻問題嚴重了。
陳銘雙手抱胸,冷笑道:“怎麼不罵了,你不是很能罵嗎?繼續罵啊,我還等著聽呢。”
“你!”
常語麵色無比痛苦,元神潰散之痛非常人所能想象,此刻哪裏還有多餘力氣衝陳銘謾罵。
常漠一見常語痛苦無比,大為著急道:“姐,你沒事吧,撐住啊。”
“陳銘,你放開我,我不殺你了,我要救我姐。”
陳銘收起禁製,常漠忙要去抱住常語的元神,但是卻遭到了陳銘的出手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