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心中尋思著,目光再看向惶惶不安的綰月。
綰月被看的渾身發毛,懇求道:“求你不要殺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陳銘輕笑道:“我沒說殺你啊,隻是我對你的容貌很感興趣。”
說著陳銘一把扯下了綰月的麵紗,這是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不過在陳銘見識聽琴等嬌妻的美姿後,對她的美貌也就有了免疫力。
略微一失神後,便道:“長的也不咋樣啊,沒事遮什麼麵容啊,沒勁。”
綰月險些被陳銘氣的吐血,一向自認完美的容顏居然在陳銘口中如此不堪,這讓她有想衝上去狠狠咬死陳銘的衝動。
這時候發現陳銘不見的燕邁等人急忙追出來,見陳銘身前跪著一個嬌滴滴的美豔女子,眾人無不嘖嘖稱奇。
月清流吃驚道:“這難道是我的花魁,兄弟,你也太能耐了,怎麼就有打野戰的習慣呢,把如此佳人引到此處來亂搞,似乎太不該了。”
陳銘沒好氣的衝他一瞪眼,指著地上的碎屍,喝道:“我今晚險些被這臭女人害死,還有什麼心思來玩她。”
眾人大驚,詢問之下,才知道是尤龍族的詭計。
氣的月清流一巴掌怕趴了綰月,對陳銘拱手道:“這娘皮的婊|子險些害公子你身死,自今日起她就是你的,是生是死,隨公子處置,我絕無二話。”
陳銘邪氣笑道:“好啊,那就就跟著我做個女仆吧,沒事給我暖暖被窩也是不錯。”
陳銘之所以收下綰月,倒不是真的有這麼曖昧的想法,而是覺得自己身處異地,對於壞境很是不熟悉,不得不找個熟門熟路的人在旁指點,正好綰月就撞上來,還是個難得的美女,陳銘自然是收下了。
陳銘在綰月的魂魄上下了禁製,綰月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慘白,知道自己一生都將為人所操控,又氣又傷心的,她當即昏死過去。
“麻煩,居然還要我扛回去。”陳銘毫不客氣的卷起地上的綰月衝驛站而去。
旁人瞧了,大為羨慕陳銘的豔福。
回答驛站,陳銘查看了一下綰月的氣息運轉,發現她的心法雖然正宗,但是卻一味求穩紮穩打,使得一身修為進展緩慢,尋思著自己的手下修為還是隻是金丹期,實在是太過丟人,陳銘索性動手幫她提升修為。
葵水混沌真元化為最為精純的先天葵水之靈彙入綰月的體內,助她丹火淬煉,丹破嬰生,綰月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此刻陳銘一手貼在她的丹田上,如此羞赧的舉動讓她麵色潮紅一片,呼吸氣息開始變得不穩起來。
“收斂心神,還不快運轉心法。”陳銘低聲喝道。
綰月這才發現陳銘是在助她修煉,忙平複心神,按照師門所授修煉起來。
元嬰在紫府中不斷的成長,最後化為了元神,陳銘見狀心喜,便要收功,忽的窗外人影晃動,十來個殺手突然闖入內。舉起長刀便衝陳銘背上砍來。
陳銘正處於收功的關鍵時刻,這十人突然來襲,讓他全身氣血逆衝,險些走火入魔。
刀芒交織掃在他身上,將背上衣衫砍成碎片,不過這十人的修為實在是不咋樣,元神後期而已,十人聯手,威力也不足洞虛初期八成。
陳銘的肉身強悍,硬受這一刀,雖然這導致他背心劇痛無比,但是還不至於受傷破皮。
十人刀忙劈砍在陳銘身上,見他居然沒事,不由大為吃驚,再度砍來,這下十人運上了十二成的功力,欲要將二人砍成肉末。
陳銘暴喝一聲:“跳梁小醜,也敢對我動粗。”
陳銘此刻收功完畢,雙掌一翻,落雲掌重重的掃出,整個房間內一應東西都被他掌力摧毀,而這十人更是被拍成了肉餅轟出了屋子。
聽聞到動靜的張立等人忙奔了過來,見陳銘全身衣衫破碎的站立在廢墟之中,而麵前有著十個被掌斃的黑衣人,當即醒悟過來,忙上前詢問道:“陳銘,可曾受傷?”
陳銘擺手道:“我沒事,給我查,我要知道是誰來刺殺我。”
張立撿起地上的長刀,看見上麵醒目的龍形家族標記,蹙眉道:“是尤龍族的人。”
陳銘拿過長刀,蹙眉道:“你若是尤龍族的人,要派殺手來,會這麼疏忽大意,用自己家特製的兵刃嗎?哼哼,隻怕這是一起嫁禍。”
陳銘從綰月的身上,感受到這些大家族的行事作風,都喜歡借刀殺人。
燕邁點頭道:“不錯,這事情透著蹊蹺,說不定有人想要挑起你和尤龍家的愁怨,好從中漁翁得利。”
陳銘冷笑一聲,將長刀插到綰月的床前,問道:“此事你怎麼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