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印如同玉璽一般,上麵雕刻有山水龍紋,而印的文字卻是叫陳銘全然不識得。
雖然不知道這大印到底是何物,但是此刻陳銘卻可以感受到,自己對這大印有了一定的操控能力。
心念一動,大印化作流光竄了出來,落入了陳銘的掌心。
籠罩在身的雷火,此刻盡數被這大印給吸了進去,陳銘安然無恙的從深坑中飛出來。
尤龍驚天本是自信滿滿,認定陳銘遭受這一擊,不死也得重創,豈料看見陳銘托印而出。
隨即見到是陳銘手裏的大印突然飛出了,在半空徐徐旋轉,隨即變得有桌麵一半大,衝他臉麵重重就是一砸。
“啊!”
尤龍驚天慘嚎一聲,他的臉麵被砸的金光直冒,一砸之力下,他竟然被砸的頭昏眼花,整個人衝沙土裏砸去。
陳銘沒料到這大印如此厲害,僅僅是驅動一下子便砸的尤龍驚天慘嚎,當即再度驅動。
砰!砰!砰!
一連三下重擊,陳銘發現自己要驅動這大印所消耗的真元實在是太恐怖,僅僅是這四下攻擊,已經叫他的真元去了八成。
不敢再驅動此寶的陳銘急忙將大印收回丹田,不敢再亂用了。
再看陷入沙土內的尤龍驚天,一張原本還算俊朗的臉蛋,此刻已經成了豬頭,已經被砸的昏死過去。
“就這麼贏了?”陳銘心中存疑,上前狠狠踹了一叫尤龍驚天,但是尤龍驚天卻是半點反應都沒,確定是昏死過去了。
“我贏了。”陳銘目光逼人的看向尤龍天處,意在示強。
“混蛋,你給我等著,下一場絕對不會叫你贏。”尤龍家人氣鼓鼓的帶著昏死的尤龍驚天而去。
燕邁則是歡喜的跑來要以擁抱感謝陳銘,陳銘毫不客氣的掄起一腳踹飛了他,口中叫罵道:“老子不搞斷背,給我死開。”
被踢的鬱悶的燕邁非但沒氣,反倒湊上來巴結諂媚陳銘,如今陳銘可是他的財神爺,怎麼能不好好巴結一番呢。
打完一架的陳銘本想回去好好休息的,但是卻被燕邁幾人給拉入了大都最熱鬧的花街柳巷,這裏各色妖嬈玲瓏標致的女子都有,看的陳銘直呼自己娶妻太早了。
“看來這靈氣充沛了,女子都會生的水靈靈的,回頭叫家裏的幾位好生修煉,等什麼時候修煉有成了,必定更加美豔動人。”陳銘雖然被美女環繞,不斷的喝著酒水,可是心裏卻是想著家裏嬌妻,不得不說他還是很專情的。
“啊喲喲,燕城主,許久不見啊,這位壯士不正是打敗了尤龍驚天的那位陳銘嗎?兄台,對我這的姑娘可還滿意?”
清月閣的老板是個年輕人,正被倆個妖嬈衣衫暴露的女子駕著來此,見到陳銘,立馬上前打招呼拉攏。
“我不好女色的,不知公子如何稱呼,你的盛情我心領了。”陳銘淡淡回道。
“在下月清流,天下沒有不好色的,看來是我這姑娘不夠好了,來啊,請咱們的鎮店花魁來獻上一舞。”
“鎮店花魁?”陳銘疑惑的看向燕邁,詢問道:“那是誰啊?”
燕邁老眼頓時射出淫光來,口水幾乎流出來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可是見識過這位花魁的舞技,可真是美輪美奐,隻應天上有啊,你看,他來了。”
輕紗蒙麵,一身水柳群衫,搭配那高挑婀娜多姿的身段,當真是魔鬼身段,這樣的身材怎麼可能跳不出好舞蹈來?
陳銘隻是暗叫可惜,因為他看不到這女子的容貌,隻能看見那對眼朦,很亮,很清澈,有著星辰一般的洞撤感,這讓陳銘很是一驚,暗道這青樓中也有如此那絕色不成?
“小女子綰月,拜見各位。”
語氣酥軟如甜糕,讓人聽後渾身骨頭都酥軟了三分,不由期待起她的獻舞。
絲竹之音一起,綰月當即起舞起來,她的舞姿當即吸引住了陳銘的目光。
舞蹈極具吸引力,仿佛能叫人的魂兒勾去,而更加叫陳銘心驚的是,對方的舞蹈居然可以引發天地靈氣急速波動,這股波動很劇烈,劇烈到陳銘以《截天訣》吸取的速度都不及。
“修士?而且很強大。”陳銘心中有了猜測,但是還不敢確定。
一曲舞罷,就在綰月好收舞之時,陳銘卻突然屈指一彈,一道勁氣席卷上綰月的麵紗。
綰月眼見勁氣彈射而來,當即頭一仰,很是輕巧的躲過了勁氣,衝陳銘若有深意的掃來一眼,雙眼如秋水般楚楚動人道:“客官想要看奴家的容貌,大可直說,何必動粗。”
這般語氣,聽的旁人是不由慍怒瞪向陳銘。
陳銘苦笑,暗道這女子好生厲害,媚功如此了得。
“那你是主動揭開麵紗,還是我動手,要是我動手,你可就得在床上和我肉搏了。”陳銘厚著臉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