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綰綰冷笑道:“算你有些見識,倒是認得此毒,好好享受這毒帶給你的銷魂滋味吧,我要叫你一點一滴,慢慢痛苦而死。”
李綰綰心如蛇蠍,這般表情落在趙鉞眼裏,他隻有無奈低頭歎氣。
陳銘看著二人表情,忽的哈哈一笑,朗聲道:“李綰綰,原本我還想看在趙鉞癡情的份上饒你一命,如今看來我是無需再饒恕你了。”
李綰綰一聽陳銘這話,心一沉,壯膽喝道:“你胡扯什麼,我就不信你真的可以解毒,這毒的解藥我早就扔了。”
陳銘冷笑道:“這世界上的毒物不一定就需要解藥便可以解開的,而我修煉的肉身,可說是世間最為霸道的一類,沒有什麼毒藥是能夠難得倒我的。”
“你就吹吧,口舌逞強,隻會讓你更加痛苦。”李綰綰哼聲道。
陳銘冷笑一聲,頭忽的一低,元神自紫府中竄出來。
看著陳銘放出元神來,李綰綰罵道:“白癡,一個元神能夠有什麼作為,吃我一掌。”
李綰綰掌力轟上陳銘的元神,陳銘站著不動,任由她轟擊。
李綰綰掌力轟上元神,本是滿臉的得意,可是忽的覺察不妙,自己的一身真元竟然盡數自掌心流出。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真元會流失。”李綰綰驚駭叫道。
此刻趙鉞也發覺不對勁,急忙去拉扯李綰綰,豈料這一搭上,他的真元也跟著被吸走。
陳銘氣定神閑道:“你二人原本我可殺你們,不過念在趙鉞曾經助我,我便饒你們性命,廢你二人道基,自此去做對平凡夫妻吧。”
二人真元盡數被吸收,元神元嬰也消弭掉後,被陳銘放開。
陳銘元神一掌拍在自己肉身頭頂,以法力開始解毒,若是旁人,元神法力根本就無法解開這化骨魔散,但是陳銘乃是魂修者,這元神法力較旁人不同,隻是短短數息功夫,這毒藥便被化解開來。
陳銘元神當即回體,繼續修煉。
因為被李綰綰打擾,所以陳銘此次修煉廢了些手腳打通雙腿經脈,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順利突破,達到了元神後期。
陳銘起身,看向二人,二人此刻還虛脫的倒地不起,李綰綰見到陳銘看過了,驚聲尖叫道:“不要殺我,我求你不要殺我。”
陳銘掃了她一眼,目光漠然的看向趙鉞,道:“這山穀很是幽靜,你二人便在此了此殘生吧。”
趙鉞知道如今事情已經如此,沒有任何挽回地步,再說他本就願望過這凡人夫妻生活,當即拱手道:“多謝成全。”
“你們好自為之,告辭。”陳銘告辭而去。
陳銘匆匆趕往法辰門,在雲頭上,他注意到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大量的士兵壓著百姓向著龍吟峰而去。
對此,他很是困惑,故而決心前去查看一番。
龍吟峰前,大量的工匠在此勞作,竟是要建一座行宮,這讓陳銘很是吃不準張魁的意圖。
“張魁此人不會無緣無故在此建築行宮的,莫非是受了那修羅魔帝差遣,這才在此大造工程?”陳銘懷疑道。
想到這些,陳銘再無遲疑,當即落下雲頭。
工地上乍見有人從虛空落下,百姓們驚的是跪地磕頭,而那些士兵則如臨大敵。
監工官是個五十歲的瘦小老頭,一見陳銘,當即質問道:“不知是修士是何門下,前來龍吟峰有何貴幹。”
“你們在此做什麼?”陳銘雙目精光爆射,直落監工官雙眼,精光當即操控了此人的意識。
監工官迷糊道:“奉差遣前來督造行宮。”
“什麼行宮,居然要耗費如此多的人力物力,而且偏偏為何要選擇在此地建造。”陳銘再問道。
監工官便要開口,突然一道劍光掃來,一劍取了監工官的性命。
陳銘雙眼閃過怒火,掃向偷襲之人。
放出飛劍殺人者是一名修為達到洞虛後期的修士,如此修士居然不再深山修行,卻來此督造一處行宮,這讓陳銘很是驚訝,打死他都不信這裏麵沒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是誰?”陳銘和對方同時出口詢問姓名。
“散修趙無極。”趙無極開口道。
“陳銘。”
趙無極一聽陳銘姓名,驚的麵無血色,驚駭道:“你便是被天門所通緝的陳銘,好大膽子,居然敢擅闖龍吟峰。”
陳銘摸摸自己鼻尖,有點意外天下修士都知道自己的名號,不過他也不是怕事之人,冷笑道:“我為何不敢來此,這裏是我修士的聖地,此地容得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此話一出,趙無極當場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