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磅礴壓力一入空間內,當場震的所有人後仰倒飛出去。
李景一更是驚駭叫道:“這怎麼可能,你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會我萬劍宗獨門秘籍。”
陳銘邪氣笑道:“你身為掌門,難道沒聽說過這套劍訣的傳承之地嗎?”
“大羅魂派。”李景一的臉色狂變。
陳銘雖然不知道萬劍宗的師承來曆,但是從當年李景一施展的虛空斬龍劍訣,隱隱猜測到萬劍宗創派之人與自己的師門有點關係,不過劍訣並未學全的這人,想來沒多大的關係,所以陳銘對他們並未什麼同門之宜,此刻恨不得立馬斬殺光他們。
虛空之中,一條若有若無的虛龍蜿蜒著巨大的身軀降下人間。
這便是虛空斬龍訣的真正的威力所在,劍氣凝聚成龍,彙聚虛空虛無之力,可洞射萬物,防不勝防。
“你們可以去死了。”陳銘冷酷的宣判了死刑。
李景一瘋狂驚恐的叫道:“不,你不能殺我們,怎麼說我萬劍宗和你有一些同門之宜,你不能如此對待我們。”
陳銘冷酷喝道:“鬼才和你這種卑鄙小人是同門,去死吧。”
“虛龍劍出,天下皆驚,滅。”
轟隆隆!
整個山頭被陳銘的劍氣所摧毀,萬劍宗寸瓦不留,沒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聽聞到聲響的趙鉞趕來時,見到如殺神一般的陳銘,驚聲問道:“兄弟,是你,這萬劍宗發生了什麼,怎麼一下子……”
趙鉞已經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描繪眼前的一切了,滿目狼藉,鮮血橫流,到處是屍體的殘缺肢體,整個人間煉獄。
“這是我滅的。”陳銘冷酷的回了句,然後問道:“李景一之女,李綰綰在哪來?”
趙鉞一聽這滿是殺氣騰騰的話,臉色一沉,便知道不妙,當即回道:“我不知道,或許在山上,一並死了吧。”
一聽這話,陳銘便知道他這是在包庇,咧嘴獰笑道:“趙鉞,念在往昔情分上,我希望你告知我她在哪?”
趙鉞的臉黑如焦炭,低沉著嗓音,一字一頓,喝道:“至於嗎?你。”
陳銘冷哼道:“若你妻子險些被人打的元神俱滅,換你會如何?”
“我會滅那王八蛋滿門。”此話一出,趙鉞便暗叫糟糕,不由後悔起來。
陳銘冷酷道:“既然你也是這般想的,那便不該阻攔我滅了萬劍宗,告訴我,李綰綰在哪裏。”
“我不知道,即便是知道在哪,也絕對不會告訴你的。”趙鉞搖頭無奈道。
陳銘寒聲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去火德門自己要人。”
趙鉞一聽陳銘殺上火德門,驚的急忙阻攔道:“我不許你去。”
說著一刀劈出,企圖阻攔陳銘,陳銘不屑的出手阻攔,但是肉掌碰上刀芒,當即暗暗叫遭。
體內真元枯竭,而且因為施展了血祭之法,此刻陳銘是事後虛弱,這一對上刀芒,當即被重重劈了出去。
趙鉞一呆,他本沒想傷了陳銘,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傷了陳銘。
陳銘這一受傷把趙鉞嚇的一跳,下意識的急忙去拉住落下深穀的他。
“臭小子,你到底搞什麼,能一手滅了萬劍宗,怎麼連我這麼普通的一刀也擋不了。”趙鉞急忙搖醒虛弱的陳銘。
陳銘苦笑道:“我此刻真元大耗,你再搖下去,我就真的死翹翹了,不殺你的心上人了,好困啊。”說完這話,就歪頭昏死過去。
趙鉞氣的大罵道:“臭小子,別暈啊,真是的,麻煩鬼。”
趙鉞到底是念著往日的舊情,背起陳銘,落到萬刃山中深穀中,助他療傷。
陳銘這一昏迷便是七天七夜,七天七夜,趙鉞幾乎每天都要罵上一個時辰,然後是給他度氣。
也正是趙鉞不斷的相助,這才叫陳銘緩過了勁,不至於因為施展了秘法而導致修為倒退。
第七日時,陳銘突然蘇醒,驚醒了趙鉞。
“你沒事了?”趙鉞急忙問道。
“有事,要突破了,給我護法。”陳銘簡單的回道,隨即盤膝運轉心法。
《截天訣》瘋狂的運轉起來,天地元氣瘋狂的波動起來,盡數彙入了陳銘的體內。
趙鉞感受到靈氣如此充沛,忍不住也吞吸起來,這一修煉,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搶不到靈氣,此刻陳銘的身體就如一個無底洞,開始瘋狂的吞吸一應靈氣。
陳銘這一修煉,弄出了如此大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旁人的,天門來人搜尋萬劍宗幸存者很快便發現了深穀內的東西,當即禦劍下來,滿心歡喜的迎接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