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老夫和你拚了,受死吧。”廣海子居然抱了必死之心,竟要捏爆自己的元神和陳銘一起自爆。
陳銘麵色一駭,術皇等也是一驚,急忙要躲避開。
八個天魔女這下可不樂意了,他們剛剛得了肉身,豈能這麼快便被消滅。
當即八人一起出手,一人拿住廣海子身體一處地方,天魔之力投入廣海子的體內,大肆吞噬起來。
可憐廣海子苦修數千年,最後卻落得被人吞噬的下場。
廣海子就這麼死了,這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愣,隨即貪狼醒悟叫道:“快宰了這些天魔,若是讓他們在人間行走,天下必定大亂。”
陳銘不理會,術皇和幻皇也袖手旁觀,沒人理會貪狼的叫喚。
貪狼恨恨的一跺腳,當即和破軍衝上去和天魔纏鬥。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八個天魔女,將貪狼二人克的死死的,眼看二人便要落敗被殺,術皇勸說道:“咱們也加入戰鬥吧,若真叫這八個天魔都逃脫了,這份罪孽可就大了。”
“好吧,先祖,幻皇,你們在一旁稍待,看我如何收拾這八個不聽話的狗東西。”陳銘冷哼吹奏起龍簫來。
天魔本為陳銘召喚而來,此刻不過是他收回操控之權而已,龍簫上的霸道魔音一經吹奏。
八個天魔當即抱頭叫痛起來,一見形勢突變的貪狼二人當即飛出飛劍,一舉將八人的肉身挑破。
天魔失去肉身,自然是恨透了陳銘,張牙舞爪的衝陳銘撲來。
“找死。”陳銘心頭冷笑一聲。
天龍吟訣全力催動,幻舞魔音訣一動,當即捏爆了八個天魔女,廳內恢複了平靜。
“好法訣,真是夠霸道的。”幻皇佩服道。
而大戰一場,此刻滿身是傷的貪狼二人互相依靠著,方才勉強站住腳,他們目光有些古怪的看向陳銘,有感謝,也有恐懼之色。
“陳銘,你想把他們怎麼樣?”術皇詢問道。
陳銘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舉動,術皇卻搖頭道:“沒必要宰殺他們,這倆人雖然人品不咋樣,但是也是敢作敢為的大丈夫,受你恩惠,日後不會再來尋你的晦氣了。”
“可是,他們受天門差遣,難保日後不會再來尋族人麻煩,他們必須死。”陳銘道出了自己的顧慮。
二人一見,忙叫道:“不,我們不會再聽候天門號令了,經此一事,我們決心退出天門,若你不信,我們會立即發現血誓。”
二人當真發下血誓,陳銘冷哼道:“但願你們說到做到,給我滾。”
貪狼灰溜溜的而去,本以為鬆口氣的陳銘正要坐下療傷,忽的一道劍光掃來。
陳銘急忙抓住,一見這竟然是聽琴的求救飛信,勃然大怒,當即飛掠追出去。
聽琴三人帶著眾人,便要逃走,豈料天門在外還有伏擊的人,這次他們派遣的是天劍門的人,一行十人,五個洞虛中期,五個元神後期。
如此陣仗來偷襲,擺明了是要陳家斷子絕孫,當陳銘三人趕來時,聽琴已經渾身浴血昏迷,蘇魔和揮墨客也已經重創,隻剩下夢曇和憐在苦苦支撐,可是二人也已是強弩之末。
陳銘趕到時,見到對方所施展的劍訣是萬劍宗時,勃然大怒,喝道:“萬劍宗的雜碎,你們找死。”
龍簫為劍,漫天的劍氣被陳銘打出,巨大的劍氣網將聽琴等人圍住,阻止了對方的進一步傷害。
陳銘竄到聽琴身旁,急忙為她度入真元穩住傷勢,這一度入真元,陳銘的臉色頓時大變,殺氣不由自主的溢出體外。
“好的很啊,居然重傷我妻子,險些害她元神潰散,你們都要死,我要滅萬劍宗滿門。”
龍有逆鱗,陳銘的逆鱗便是親人和女人,這幾日憋屈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此刻聽琴的重傷已經叫陳銘忍無可忍。
既然忍無可忍,那便無形再忍。
全身氣息陡然攀升而起,陳銘口中更是吟唱起了遠古的口訣,血祭之法再度施展而起,體內的精血開始熊熊燃燒而起,陳銘的實力陡然攀升。
元神後期,洞虛初期,中期,後期。終於是停止了下來。
全身上下被一股血煞之氣籠罩的陳銘,雙眼衝敵人一掃,血紅的光柱從雙眼中洞射而出,當先被掃中的一名元神後期修士當即全身爆炸而死。
眾人無不驚駭,眼神便可殺人,這還是凡人修士的手段嗎?
餘下九人怕了,修士也是人,也會恐懼,麵對如此強勢的陳銘,當即架起劍光便要逃走。
“都別走了,都給我留下吧。”陳銘喝道。
“空間封鎖,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