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清羽無言以對了。
玄天嘿嘿笑道:“對啊,我就是這意思,再說了,當年如果不是陳銘助我療傷,多次救我性命,我早死了,大丈夫恩怨分明,我又豈能恩將仇報。”
此刻夢曇開口道:“昔日萬妖宗為難法辰門,陳銘可是在暗中相助你們,這份大恩怎麼不見你們來報,反倒來喊打喊殺,真是好一個名門正派。”
被如此說來,六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清羽更是羞愧低頭。
赤陽子哼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即便他被逐出師門,可他也不該如此待我,陳銘,還不乖乖跪下受死。”
“受你大頭死。”幻柏終於是氣不過了,掄起擎天棍便衝赤陽子身上掃去。
赤陽子嚇的跌坐在地,幸好棍子被陳銘及時拿住了,這才沒被打死。
陳銘冷酷的盯著地上的赤陽子,冷冷問了句:“你憑什麼說是我師傅?”
一聽陳銘這話,赤陽子再度強硬道:“我傳授你道法,怎麼不是你師傅?”
陳銘哈哈大笑道:“幸好昔日我不曾修煉你法辰門任何心法,否則今日我便要與你這般毫無出息。”
“你!”赤陽子氣的牙根癢癢的,可是卻無可奈何陳銘。
元恒子此刻開口道:“陳銘,即便你沒修我法辰門的心法,可是你學的道訣,卻是實打實本門的,怎麼也算是受了赤陽子的教導,他當得你師尊。”
陳銘哼道:“放屁,我一身道法,源自自學,這老匹夫何曾傳授我一招半式了。”
“再怎麼說這些道訣都是我法辰門所有,你既然學了,就該認祖歸宗,不得有違。”元恒子強調道。
陳銘歎氣道:“我原不想道出我師門的來曆,可是你們苦苦相逼,也就怨不得我了,我陳銘根本就非你們法辰門弟子,我乃大羅魂派傳人。”
“大羅魂派?”
在場人幾乎無人聽聞此派,隻有一個水瀾生隱約知曉些這門派。
“什麼大羅魂派,根本就是你杜撰的無門之派。”元恒子譏諷不信道。
水瀾生此刻開口道:“大羅魂派乃是上古之前的門派,乃是太古古老門派之一,你這家夥修行日淺,沒聽聞過也屬正常。”
“絲……”
在場中人一聽陳銘的師門居然是太過門派之一,不由渾身一哆嗦,倒吸一口冷氣,暗道難怪陳銘以元神期便可有如此恐怕的戰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羨慕嫉妒陳銘的機緣來。
“果然,難怪當年你在外門修煉到先天之境,原來是有這緣故。”清羽感慨道。
陳銘冷笑道:“昔日我在外門,受盡欺壓,若非傳承師門典籍,如今我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弟子,原本我是想以己身所學報答法辰門的,然而,可惜可惜……”
眾人也叫惋惜,法辰門這是自掘墳墓,不由替他們感到可悲。
法辰門六人麵色難看無比,想要出口訓斥陳銘倆句,但是卻不知如何開口的好。
陳銘此刻繼續道:“你真當我稀罕學你門內的那些爛道訣,若非是不叫你們懷疑,我才懶得花時間修行你們那些垃圾道訣。”
眾人點頭,均道的確如此,陳銘放著明玉不去抱,卻要去敲磚瓦,如此作為,雖然有些偷師的嫌疑,但是卻也是瞧得起他法辰門,隻是法辰門太過悲劇了,放著陳銘這大好弟子不要,居然還要趕走。
“你承認修行本門道訣便好,偷學他們道訣,論罪當死。”元恒子冷笑道。
陳銘張開雙手,說道:“是,我是偷學了那又如何,有本事你來殺我啊,告訴你,元恒子,當年的女兒也是我親手宰殺的。”
“什麼?”元恒子驚的麵無血色,隨即醒悟的他勃然大怒道:“果真是你,拿命來。”
元恒子如餓虎一般撲向陳銘,陳銘早就看他不爽,一腳便踹向他小腹,將他金丹踢爆。
元恒子倒地不起,疼的眼珠子都幾乎要凸出來一般,咬牙問道:“你,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陳銘冷笑道:“殺你,似乎沒必要,你還不配我動手,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年我殺你女兒,乃是因為我無疑間撞破了她與別人的媾和,也是他們二人活膩了,居然威脅我,我不殺他們,殺誰。”
這話一出,元恒子一口黑血終於是忍不住吐出來,倆眼一黑,就這麼昏死過去。
堂堂的首座女兒居然有人無媒苟合,這丟人的事情被陳銘當眾道出來,不被氣死已是萬幸了,元恒子自然是再無臉麵見人。
清羽衝陳銘冷冷瞪來,喝道:“夠了,陳銘,昔日我念你資質不錯,原想栽培於你,不想卻培養出一頭狼來,今日我清羽說什麼都要與你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