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劍!”
陳銘忍不住脫口而出,旁邊的玄天等一聽此劍名號,均是一怔,他們多是有見識的人,自然知道這思君劍的出處,如此看來,修羅魔帝當真能夠任意進出封印丹霞宗的結界。
血影得瑟道:“如何啊,陳銘,這劍足夠說明一切了吧,丹霞宗人的性命可都在你的手上捏著呢。”
吼吼!
陳銘的喉頭低沉吼著,似乎就要咆哮而出,雙手緊握,拳頭捏的指骨啪啪,雙眸如野獸一般殺氣騰騰的盯著眼前的血影。
“修羅魔帝人呢,讓他親自來與我談判。”陳銘努力壓製自己的怒火,低沉著嗓音嗬斥道。
血影微微搖頭,一副看待弱者的架勢,嘖嘖蔑視道:“我家主人何等身法,豈能來見你這無名小輩,奉勸你一句,按照主人所說的行事,否則……”
“否則你姥姥。”陳銘忍不住爆了粗口,身法如電,當即空間跳躍,陡然出現在血影麵前,一掌毫不客氣的衝血影的胸口印去。
滔滔不絕如大海一般威勢不可擋的掌力轟炸而去,血影非但沒有躲閃,反倒挺起胸膛任由陳銘轟打。
轟!
陳銘的身子如斷線風箏一般倒飛出去,玄天一見不妥,急忙飛身將他抱住,豈料一入懷,絕強的反震之力反倒震的他衝後砸去。
水瀾生見狀,右手揮動袖子,當即卷起一股浪潮,浪花在半空助陳銘卸去了一身大力,安全落下。
陳銘踉蹌的落地,麵色晦暗難看到了極點。
血影冷笑譏諷道:“你們沒人是我的對手,識趣的便聽從我家主人吩咐,否則……”
“閉嘴。”陳銘全身氣勢盡數釋放,滔滔的殺氣化為實質,直衝頭頂而起,殺氣凝聚成形,便如一隻巨大的野獸大嘴,陡然俯衝而下,向著血影的身上撲去。
“不自量力。”血影蔑笑一聲,掄起左拳,當空便打。
咚!
巨大的碰撞之力震的陳銘踉蹌後退三步,臉色潮紅一片的陳銘一咬牙,拚著口中噴血,雙手嗖嗖倆聲。
倆柄大羅魂刀激射而出,撕天裂地施展而起,整個島嶼都在刀芒的威勢夕發出顫抖之音。
血影首次露出了凝重之色,手中的思君劍當即飛舞而出。
砰砰!
已經化作百丈長的刀芒當即被他隨意倆劍挑散,陳銘全身一顫,心裏生起一股無力感來,對手實在是太強了!
“別泄氣,我來助你。”水瀾生身子化為透明水狀,當即撲上去,隻見一條橫空而起的大潮浪撲天蓋地的衝血影身上撲去。
血影冷笑道:“水兄你為先天水元之體,我怎麼是對手呢,還是請一旁歇息吧。”
嘴上雖是如此說,可是血影手上的動作卻是不緊不慢,驀地多了一個水壺,陳銘一見此物,頓時大驚,急忙叫道:“水兄,快閃,這是天一水龍盞。”
天一水龍盞,可收可放,雖然隻是一品靈器,但卻是水瀾生這等水源成精的克星。
血影冷笑的打開天一水龍盞,漫天的水波盡數被吸入了盞內。
“哈哈!”血影哈哈大笑著將天一水龍盞收入袖子內。
一旁的小怡見到丈夫被收,頓時嚇的麵無血色,昏死過去。
陳銘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低沉著嗓音質問道:“玄鶴老祖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裏。”
“玄鶴老祖如今已是我主人門徒,他的東西我自然是可以借來耍耍的。”
血影的回答讓陳銘很是氣憤,這家夥分明是有備而來的,眼下水瀾生被拿,可說彼方陣營再無可以力敵血影。
血影指著陳銘道:“陳銘,眼下水瀾生被拿,看你還有何辦法去封印血魔海。”
陳銘臉氣的煞白,本該氣急敗壞的他忽的長舒一口氣,一臉輕鬆的歪著頭譏笑道:“血影,你真當我拿你沒辦法嗎?今日便要你看看我陳銘到底有何能耐在這東海嘯傲。”
“借你二人修為一用。”陳銘忽的竄到了玄天和慧空身旁,不待二人反應過來,分別在他二人肩頭一拍。
玄天和慧空當即覺得自己一身真元如潮水一般傾巢而出,盡數彙入了陳銘的體內。
陳銘此刻施展的是小聚靈訣,自從上次敗給離玄子後,他便唯恐再度出現如此情況,故而才想起修煉此法,隻是修煉時間太短,他隻能靠著汲取旁人的真元聚靈。
不過即便如此,在汲取了倆個元神後期修士的一身真元,陳銘的氣勢也拔高到了極致,到達了足以和此刻的血影比肩的地步,飛升期初期。
“臭小子,你搞什麼啊,怎麼我們倆個一身真元都空了。”慧空和玄天全身發軟,若不是旁人扶著,隻怕都要跌坐在地了。
不過二人發現自己隻是肉身中的真元被抽空了,這相當於激戰了一場,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打坐恢複過來,於身體根基也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