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想要開口,可是偏生為陳銘身上溢出的殺氣堵住了嘴,有口難看。
陳銘看向三葉,對壓上他身上的氣勢微微收斂,問道:“三葉道長,不知你白鯊島是如何看待我滅了簫宗的?”
“簫宗為惡多端,本就該滅。”三葉咬牙回道,此言一出,頓時惹來其他六人的怒目相視。
三葉咬咬牙,挺直腰板道:“簫宗為邪魔外道,本就該滅,怎麼,你們一個個平時不都叫囂要滅掉他嗎?如今簫宗被滅了,你們不高興嗎?”
這話在理,眾人無話以對,隻是他們接受不了陳銘的勢力入侵百納千島,故而才有此一鬧,逼其退讓。
陳銘順勢道:“瞧不出來啊,我感情還幫各位做了一件大好事呢,各位,你們不嘉獎我這個大好人,反倒要我走人,豈不是太過無理取鬧了。”
殺氣,濃烈的殺氣從陳銘的身上溢出,在場之人都是氤氳期的修為,可是沒一個人敢抗衡陳銘的這股殺氣,眾人的額頭,背心開始滲出冷汗,直呼驚險,暗暗後悔領命前來談判。
玉林憑著一身傲骨,身子緩緩的要站起來反抗,陳銘察覺,當即加大壓力衝她身上壓去。
哢嚓!
玉林身下的椅子應聲碎裂,玉林為免摔倒,隻得以蹲姿虛坐著,模樣顯得格外滑稽。
“你!”玉林咬牙,憑著一身內傷,居然緩緩的直起身來,喝道:“你殘害琴宗,害的她們淪為娼妓,就該殺。”
此話一出,陳銘勃然大怒,全身氣勢攀升到了極致。
哢嚓聲不絕於耳,所有人的椅子都碎裂,六人無不是狼狽蹲下,這才免於摔倒出醜。
陳銘全身的氣勢都彙聚於一道,衝玉林身上重重壓去,向著玉林一步一步走過去。
咚咚咚!
三步走去,三下重擊,玉林再也無法硬撐,身子倒退,重重的撞擊在立柱上,仰頭一道血水飆射而出,身子頹廢的靠在立柱上。
陳銘嘴角獰笑道:“娼妓?哼,虧你罵的出口,我陳銘何曾做過如此無恥的事情。”
說道,陳銘衝外暴喝一聲:“琴宗弟子全部給我滾進來。”
所有人一聽,頓時大驚,不但琴宗弟子匆忙進殿,便是其他人也紛紛聚攏在門口探查緣由。
“都亮出你們的守宮砂,讓這口無遮攔的女人瞧一瞧,看看我陳銘到底是不是她口中無恥之輩。”
琴宗弟子紛紛撩起衣袖,露出了一直保留的守宮砂。
琴宗弟子雖然大多轉修了魔功,但也並非喪失理智,大多數人還是知道禮義廉恥的,在未嫁娶前,是絕對不會與男子做出苟且之事的,所以絕大多數人都是處子之身。
三葉等人好奇的上前查看,點頭道:“是真的守宮砂,並非偽造。”
陳銘獰笑的看向玉林,玉林此刻的臉色更加白了。
陳銘哼聲道:“我是對琴宗是做了些事情,不過那是因為我要收服她們,可我陳銘也是個知廉恥之人,怎麼可能讓琴宗這下嬌滴滴的仙子去做下賤的娼妓,倒是你,我看倒和像個娼妓。忘憂,這女人交給你了,好好教導她如何做個女人。”
忘憂欣喜無比,提起人便往後堂而去。
“不要,你是魔鬼,你快放開我,我水玉島不會放過你的,救命啊。”玉林拚命掙紮,可是那裏是忘憂的對手。
忘憂嫌她吵鬧無比,一拳敲暈了她,拖入後堂。
三葉等蹙眉道:“陳道友,如此作為,隻怕不妥,怎麼說她也是水玉島弟子,若是毀了她清白,不好交代啊。”
陳銘冷笑道:“我有說過毀她清白嗎?各位瞧好了吧。”
眾人大奇,均是吃不準話中玄機,不消一個時辰,忘憂歡喜的走入殿內,對陳銘比了個成功的手勢,拍手喝道:“出來吧,母狗。”
在眾人吃驚驚駭的目光下,全身上下被整的不成人形的玉林走了進來,不對,她是跪爬著進來的。
忘憂的癖好,陳銘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這麼快他便將原本貞潔烈婦般的玉林給整的如此淒慘。
此刻玉林全然好像一條狗,全身衣著暴漏的她見人便汪汪叫喚。
這人不人,狗不狗的,看的人不由嘖嘖稱奇。
“這?”三葉震驚了,驚駭的看向忘憂。
忘憂嘿嘿笑道:“此刻這具肉身內,是一條狗的魂魄在主導,玉林真正的元神,已經被我封死在識海內。”
“好狠的手段,這下水玉島的顏麵可算是丟盡了。”六人心頭無不震撼!
陳銘冷冷掃了六人一眼,哼道:“既然水玉島敢汙蔑我陳銘行事乖張,我索性便乖張一次,玄天大哥,派人把這條母狗遣送回去,就說我陳銘等著她們來報複。”
“諸位,想我陳銘退出百納千島,那是萬不可能的,但是與各位和平相處,我還是很樂意的,隻是這要看各位的意願了。”陳銘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眾人。
六人忙一改態度,對陳銘溜須拍馬,巴結求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