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嗬嗬笑道:“如果是在一月前,我絕對打不過你們三人,可是這一個月,我卻是有奇遇,如今我勉強可以和你們其中一人對決,若是多了,我可就招架不住了。”
聽琴聽了這話,臉色瞬息冷了下來,哼道:“所以水瀾生才會以言語相激我們姐妹單挑你,真是好算計啊。”
陳銘腆著臉皮,坐在火堆前烤火道:“那也沒辦法啊,誰叫你們非要殺我不可,為求自保,唯有如此才成啊。”
聽琴雖然氣惱,不過眼下倆人淪落如此,也沒了那麼多敵意,坐到陳銘對麵,對火問道:“陳銘,你為什麼非要和我們琴宗過意不去,還有你魔化我琴宗弟子,到底所圖什麼?”
陳銘想了想,回答道:“我一開始沒想把你們怎麼樣?隻是你們的門規我看的不爽,滅人欲的條規該破掉了,所以我就用了點卑鄙伎倆,毀了琴宗的聖潔傳承,嘿嘿。”
“你混蛋!”聽琴忍不住罵道。
陳銘嘿嘿幹笑道:“我是混蛋,可是我混蛋的有禮,自開天辟地以來,陰陽交合,才繁衍出的萬物,憑什麼你們師門要定下所謂的情欲戒條,強行拆散鴛鴦配偶,你知道你們造了多少孽吧。”
“不動情欲,自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糾葛了,你覺得自己很有理嗎?即便你有理,也不該插手別人事情,你這麼做絕對是錯的。”聽琴據理反駁道。
陳銘眼神忽的一變,冷酷道:“怎麼沒關,我先後接觸的倆位女子都是你們門下的,月蓉為淫賊毀了清白,你們非但不是替她洗刷恥辱,反倒罰她麵壁思過。
你能否告訴我,這算什麼?是門規嗎?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你們知道這麼做,對一個女子的傷害有多大嗎?你不知道,因為那個受傷害的不是你。你們的眼裏就知道門規,還是門規。”
陳銘越說越是惱火,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聽琴身上。
聽琴驚的半張著嘴,無言可對,忽的她道:“或許這件事情我們做有錯,但是你也不至於害我滿門上下。”
陳銘咯咯冷笑道:“不害你們,我怎麼能撮合我師侄和月心的婚事呢,嘿嘿,聽琴長老,人生在世,不一定是仙道便是所有的追求,別人的心裏情侶愛人反倒是第一,唉,我說這些你也不會懂的,誰叫你根本就是冷血動物,睡覺了。”
聽琴看著陳銘回洞內睡覺,本想開口反駁什麼,但是卻發現自己竟無話可說。
“唉,我們錯了嗎?”聽琴實在是不解,陷入了迷茫中。
“哈!好舒服啊。”清晨,陳銘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舒服的起床,直呼睡的痛快。
修士難得睡覺,這一覺雖然床不太舒服,但是也足以重新回味做人的樂趣。
出了洞,陳銘見到滿頭露水的聽琴,不由一怔,不得不說,聽琴是難得的美人,和陳銘相識的那些天仙女子一般,各有千秋,都是少有的絕色。
“早啊!”
陳銘走到她跟前坐下打招呼,這一打招呼嚇了一跳,一夜功夫,聽琴已經滿臉憔悴,雖然不見半分衰老,但是卻給人感覺曆經了滄桑。
“不會是沒了真元,這麼快就衰老吧。沒聽說修為一失,就衰老的啊?”陳銘驚的喃喃自語道。
聽琴一見陳銘,忙抓住他手問道:“告訴我,滅人欲到底是對是錯。”
陳銘一怔,隨即醒悟過來,她這是陷入了心魔中。
修士一旦沒了修為,便極容易誘發心魔影響心神,昨晚陳銘的一席話深深震撼了聽琴,致使他心神恍惚,這才被心魔乘虛而入。
“該死的,眼下沒修為,怎麼助她破心魔啊?”陳銘萬分著急,忽的想道:“我幹嘛這麼著急,她死不死和我在個仇人有什麼關係,幹嘛要救啊?”
可是另外一個聲卻在拚命勸說陳銘相救,一時間陳銘居然陷入了良知和仇恨的夾擊中。
陳銘額頭冷汗直冒,此刻他再不做絕對,也將如聽琴一般,為心魔所擾。
忽的聽琴用力一抓陳銘下|體,這出乎陳銘所料。
“啊!”
陳銘慘嚎一聲,急忙抱住下|體站起來,幸好沒捏到哪裏,隻是大腿根,陳銘這才沒被斷子絕孫,可是一樣很疼的。
“我的天哪,我差點也被心魔侵蝕。”不斷揉動大腿根部的陳銘心裏直冒冷汗,暗暗感激聽琴的這一捏。
“我說你瘋了不成,怎麼捏我這裏,這裏不是女子能夠亂碰的。”陳銘抱怨道。
聽琴仿佛聽不見陳銘的話,倆眼饑渴的看著陳銘的下|體,吞咽著口水道:“我要!”
一句話分外妖嬈,充滿了魅惑,陳銘一瞬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