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居然不怕此物的重量。”水瀾生將手骨重新接上,蹙眉疑惑問道。
“這東西很重嗎?我怎麼感覺他就和玉璽一樣重啊?”陳銘奇怪的打量了手裏的印記。
這還是他首次如此鄭重的打量此物,死死方方之物,印紋很是不同尋常,誰也讀不懂此物,而在印記上麵,則是雕鏤著山川地貌,不過這地貌卻不是當世所有。
饒是水瀾生自有靈識起數萬年,也不曾見過如此地貌,不由懷疑道:“你這東西隻怕是破虛打入此地的,不是這一界的東西。”
“那難不成是天界之物?”陳銘驚訝問道。
“說不準,大千世界那麼多,誰知道這東西是誰煉製了扔咱們這的,不過這上麵的那摸先天庚金之精倒是和我出自本源。”
說道這裏,水瀾生皺起了眉頭,忽的道:“不過似乎有點不對,我總感覺這股精氣雖然也屬於五行之祖,但是卻和我很陌生似的,感覺他不是我的兄弟,或許是他被煉化的緣故,所以我才會有此感覺吧。”
“那我可以煉化這精氣嗎?”陳銘忙問道,此刻他最關心的便是自己可否修煉這股精氣,修成庚金混沌真元。
水瀾生笑罵道:“你小子貪心不足,剛剛才修煉出葵水混沌,眼下就想修煉庚金混沌了,等你修為突破脫殼期再修煉吧,眼下若是修煉,隻怕你肉身要承受不住的。”
陳銘微微失落,隻得先將印記收起來,水瀾生勾上陳銘肩頭,嬉笑道:“走,咱們喝酒去,等哪天你要去決鬥了,再走不遲。”
“不成吧,我怕到時候會來不及。”陳銘擔憂道。
“怕什麼,有事情飛劍傳書便是,再說了,到時候我一定去幫你打那三個老不休的,洞虛期的想欺負我小弟,沒門。”
水瀾生的這話讓陳銘感到汗顏,不過卻不敢反駁,隻得應允。
一月時光轉瞬便至,決鬥之日已經來臨,便選在了東海之上戰鬥,一處無人島嶼上,琴宗三位太上長老早在三日前便已經到臨。
三人名號分別是,順耳,疾風,聽琴。
雖然修煉了數千年,可是這三人還是青春永駐,不見一絲的老態,有好事者前來觀摩,遠遠瞥見三人的容顏,驚為天人,心生愛慕。
而離恨天這邊,玄天等早早趕來,可是卻不見陳銘的出現。
趙一丹蹙眉問道:“玄天道友,為何盟主還不來,莫非他要爽約不成?”
玄天蹙眉,對趙一丹的質疑感到很是不快,便要開口反駁。
“哼,陳盟主即便爽約有如何,這三個洞虛前輩聯手對付他一人,根本就是仗勢欺人,若是我,根本就不會鳥他娘的琴宗。”
眾人齊齊回頭,見來人居然是偷星,不由一愣,問道:“偷星,你怎麼來了?”
偷星衝玄天等禮貌一笑,瞪了一眼趙一丹,回道:“如此大事,我怎麼能不來,待會兒若是有用的上我偷星的地方,盡管開口。”
趙一丹心頭微氣,但是卻不是算賬的時候,隻得將這股鳥氣憋在肚裏。
玄天感激的衝他一笑,言道:“無須勞動偷星道友出手,陳銘其實一早飛劍傳書,今日必定赴約,咱們在旁看好戲便成。”
日上正午,陳銘還遲遲未到,饒是眾人耐心十足,也不由等得不耐煩,三位太上長老此刻也坐不住了。
順耳對星瑤吩咐道:“星瑤,遣人去問一句,為何人還不至?若是認輸,讓他們幹脆點。”
“是。”星瑤臉上恭敬無比,其實心頭早就臭罵三人一通。
星瑤飛身到玄天等麵前,問道:“不知陳盟主何時到來,若是再遲遲不到,便算你們離恨天認輸了。”
“認輸,放屁,你們才認輸。”眾人惱火的罵道,群情激奮,不少有人要動粗。
順耳雙眼精光一閃,厲嘯一聲,嘯聲聲震數十裏,海麵上不斷傳出爆炸聲響,眾人不再敢多話。
“吼!”
“吼!”
豈料百裏之外,突然傳來倆聲厲嘯,一前一後,倆者相交呼應,向著這邊衝來,氣勢大有和順耳的嘯聲較量之意。
“倆個人?”順耳眉頭一蹙,當即張口便衝遠處吼道:“啊!”
滾滾雷音洞射而去。陳銘和水瀾生見狀,微微一笑,隨即一起吼叫:“吒!”
轟隆隆!
海麵上倆股聲波碰撞,卷起巨大的海潮,爆炸波及了數十海裏,不過很快也平息下來。
陳銘和水瀾生帶著小怡飛掠而來。
水瀾生眼尖,一見島上三人,便尖酸刻薄道:“你們三個洞虛期老不死的仗著修為高就欺負我兄弟,看我今日不把你們的牙都打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