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的很啊,真是太好了。”刑月怒極說起了反話,此刻若非是有所顧忌,她真恨不得立馬拍了這三人。
“月心,去把雲船開來。”陳銘吩咐道。
月心此刻已經徹底震驚呆了,聽見陳銘吩咐,忙去駕駛雲船。
“不許去。”意和當即攔住了月心,月心陷入了為難中。
“不許是吧。”月娥毫不留情的在掌門的脖子上一捏,軟骨撮動的聲音清晰傳出。
刑月急忙喊道:“給她去開雲船。”
意和無奈,隻得恨恨罷手。
刑月極力克製自己的怒意,質問道:“陳銘,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掌門?”
“第一,月心自此和你們琴宗再無關聯。”
“這點我可以答應你。”刑月想也沒想便答應下來。
陳銘哼道:“答應太快了,我沒看見誠意,發下血誓吧。”
“你!”刑月無法,隻得舉手發誓,誓言一起,便再也無法追究月心叛宗一事,氣的刑月直想吐血。
陳銘哪裏會看不出她的怒火,接著道:“第二,還月蓉自由,她是個苦命的女子,不該為了他人的罪行而受到懲罰。”
“你何不幹脆叫她與你一道離去。”刑月哼聲道。
“對啊,你倒是提醒我了。”陳銘邪氣笑著,他早就料到刑月會如此說,剛剛是故意激她的。
刑月氣煞,知道自己又上陳銘惡當,無奈命人將月蓉放出。
很快月蓉到來,三年的囚禁思過,已經令她麵容憔悴許多,一見陳銘等人,喜極而泣。
“人我已經給你放了,快點放了掌門。”刑月喝道。
“還有倆個條件呢,急什麼。”陳銘不緊不慢道。
他事先早就用靈識查看過整個島嶼了,島上並沒有太上長老的身影,想來是去外地潛修了,即便自己不挾持星瑤,也可全身而退,所以眼下正是談條件的好時機。
“你有什麼條件,給我一並說出來。”刑月再也抑製不住心頭怒氣,失儀的咆哮叫道。
陳銘嘿嘿一笑道:“聽聞揮墨客先生在你們這做客是吧?”
一提及此人,在場眾人無不一愣,均弄不懂陳銘怎麼忽的問起這人,想到此人如今的近況,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了。
陳銘瞧出不對勁,問道月娥:“揮墨客死了?”
“沒有,他自宮了,如今是水月跟前的奴仆。”月娥老實回道。
陳銘一愣,忙問道:“他是自願的嗎?”
月娥點頭稱是,陳銘不由暗暗叫驚,想不到世間還真有如此癡情之人。
水月此刻走上前來,問道:“不知公子與揮墨客是何關係,若是有話要傳,可告知於我,小女子水月。”
水月果然是一朵出水芙蓉,那模樣,不比星瑤差。
陳銘想了想,開口道:“告訴他,說梓潼很想他,讓他有空去百寶閣揮墨閣見他一麵,以了主仆之情。”
水月欠身告退,刑月忍不住再問:“最後一個條件,快說。”
陳銘邪氣笑道:“這最後一個條件便是請星瑤掌門到我血冥島上盤桓倆日,告辭。”
六人當即飛身落上月心開來的雲船,刑月喝道:“無賴,放下掌門。”
轟!
強大的音殺之氣轟擊向雲船,陳銘急忙出手,一劍將攻擊打散,冷哼道:“再敢胡亂出手,我必定送還一具屍體回來,我們走。”
琴宗眾人無法,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陳銘揚長而去。
“快去請三位太上長老回來,一定要宰了這混蛋。”刑月咆哮的下令,所有人都誠惶誠恐……
雲船上,陳銘翹著二郎腿,眯著眼睛,饒有興致的看在被五花大綁的星瑤。
任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開束縛,不禁質問道:“你這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結實。”
“七彩斑斕雪蜘蛛絲做的,滋味不錯吧,這可是我妹妹憐親手給我準備的,綁在你身上真是好看。”
陳銘口花花的說道,一雙眼睛泛著色光盯著星瑤被捆綁的凸起部位
星瑤被盯的臉色緋紅,怒瞪回去。
“主人,留著她終究是個禍害,不如殺了。”月娥提議道。
陳銘搖頭道:“殺了可惜,她可是我|日後操縱琴宗的有力棋子。”
嗖!
大羅魂刀出手,直入星瑤體內。
星瑤一呆,忙內視身體,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陳銘收了繩子,星瑤先是錯愕的一愣,隨即狂喜的衝陳銘飛劍攻擊而去。
豈料飛劍還未出體,劇烈的頭疼襲來,痛的她蜷縮倒地不起。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星瑤忍著劇痛,勉強站立起來,企圖發動攻勢,豈料才動念頭,劇痛更加厲害,而且這次遍布了全身上下,痛不欲生。
星瑤貝齒緊緊咬著嘴唇,不想叫陳銘看出她的脆弱不堪一麵。
陳銘冷笑,催動魂刀加大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