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叫什麼?”酒蟲子此刻語氣緩和,沒了盛氣淩人之態。
“陳銘。”
“才來的旭日島?”
陳銘點頭,酒蟲子皺眉道:“以你的本事,不可能在外混不下去,說,你為何來此?”
“救我大哥而來。”陳銘指了指玄天,繼續道:“葉桑與我有仇,我大哥受我所托來送請帖給島主離玄子的,可是葉桑卻仗著職權,將我大哥囚禁淩辱。”
“既然如此,你來我這鬧事幹嘛?我可沒得罪你這混小子。”酒蟲子直罵道。
陳銘苦笑道:“我們被葉桑追到這裏的,可沒想動手,是他動的手,至於把城池打毀,那是無可奈何之事。”
酒蟲子聽得直搖頭,轉而看向玄天,說道:“我想起你了,你的確是島主的小友,叫玄天是吧。”
玄天點頭示意,酒蟲子揮手道:“不打了,真要把你們殺了,島主出關,他還不把我一身皮給扒了。哼,城內的損失,我會找葉桑討回來的。”
玄天落地,可是反觀陳銘,卻依舊懸浮在半空,目光中戰意依舊很濃。
酒蟲子瞧出點什麼來,問道:“你是想試試天人合一的戰鬥倒地有多強?”
“是的。”陳銘身上戰意濃濃。
酒蟲子成全他,手中的酒壺再度灑出一滴酒水來,酒水灑出,他頗為肉痛,不過他也很想看看陳銘此刻的戰力到底如何。
嗖!
屈指一彈,那一滴酒水,化作一道流光直射陳銘。
一滴酒水,化作漫天酒水,每一滴便如一道淩厲異常的劍氣。
劍氣尚未臨身,陳銘身上便感受到濃濃的威脅,周身靈氣已經被劍氣蕩的一幹二淨。
“靈氣。”
陳銘心頭默念,以元嬰為引,天地元氣迅速的向著周身凝聚,雙手冥月七禁手施展開來。
土禁手施展開來,天地元氣雖分五行陰陽,可是此刻在陳銘混沌真元牽引下,自發的轉化為了純粹的先天戍土靈氣。
玄黃色的土牆在陳銘的麵前凝聚而成,酒水劍氣轟炸上去。
砰!砰!砰……
一聲的轟炸聲鏗鏘有力,錯落有致。
每轟擊一下,陳銘凝聚的土牆便會被轟去一層,一直轟擊了十九下,土牆瞬息瓦解。
而酒水劍氣也剩下最後一滴,一滴致命,向著陳銘的眉心急速洞射。
麵對已經臨身的這一滴酒水攻勢,陳銘無奈苦笑,已經無力擋下,逼不得已,破空劍遁術施展而出。
當陳銘從空間跳躍而出時,元嬰重新陷入沉寂中,再也沒了天人合一的道心感悟,整個人戰力瞬息掉了幾層。
“不錯,不錯,竟然避開了我最後一擊,真是難得啊。”酒蟲子哈哈笑著叫好。
玄天則為陳銘捏了一把冷汗。
“小子,走,咱們去喝酒吃肉去,打了半天也累了,該好好休息下了。”酒蟲子絲毫不介懷陳銘拆城的事情,主動邀請他喝酒,陳銘欣然接受。
“喝,今天不醉不歸。”酒蟲子不住勸酒道。
陳銘是淺嚐即止,問道一些旭日島情況:“前輩,為何葉桑來此短短三年便會有如此權勢?”
“那混蛋就是個馬屁精,一來就獻上一套神秘的法訣給島主,島主也就是因此閉關的,把個島嶼交給他管理了。”
一提起這個,酒蟲子便是一肚子氣,將這三年葉桑做的事情一一數落了出來,最為醒目的便是花費巨資,營造了空桑城,培植自己的勢力。
玄天破口大罵道:“那混蛋不得好死,我早晚要把他的腦門扭下來當球踩。”
陳銘忙勸慰道:“消消氣,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報,葉桑來信。”小廝忽然來報。
酒蟲子讀了信,氣的滿身的肥肉一陣哆嗦,喝道:“葉桑小兒,欺人太甚,居然拿島主權利壓人,要我把你扭送給他。”
聽到如此,陳銘忽的來了鬼主意,笑道:“既然如此,那何不把我們送給他?”
此話一出,酒蟲子當即勃然大怒道:“你把我酒蟲子當成什麼東西了,雖然我不是什麼好鳥,可我還是講些義氣的,此事本就是他不對,怎麼可以拿你們性命保全我自己,陳銘,你再敢這麼說,我立馬就劈了你,省的你落到那混蛋手裏受罪。”
玄天是熟悉陳銘的,一見他鬼鬼的笑容便知道他這是要整治葉桑了,忙勸說酒蟲子:“還請息怒,陳銘不是這意思。”
轉而對陳銘道:“你快點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城主。”
陳銘點頭,附耳道出了自己的詭計。
酒蟲子拍案叫好,立馬叫人綁了陳銘和玄天,親自押上空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