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憎不敢對視陳銘吃人的目光,忙點頭如蔥倒道:“小的一定會好好回答的,隻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陳銘厭惡的瞪了這個貪生怕死的小人,問道:“琴宗和簫宗是什麼門派?”
“我們的師門是百納千島的倆個門派。”蕭憎如實回答道。
陳銘蹙起眉頭來,百納千島這個地方他根本就沒有聽聞過,開口問道:“百納千島是個什麼地方?”
這時候,萬三鬼開腔道:“百納千島在離恨天之外,陳兄弟你年輕識淺,不知道此處也很正常。”
“原來如此,既然是離恨天之外人,為何會來此?”陳銘質問道。
蕭憎忙回道:“我們是追蹤月蓉,也就是月心的師姐來此的。”
“具體的說說。”
原來無色不歡此人有些手段,居然將色手伸往了離恨天之外的地界,月蓉便是被他所擒拿。
就在近日,失蹤三年多的月蓉突然現身,引起了琴宗和簫宗的注意,一路追查下,方才知道是被無色不歡給俘獲了。
陳銘嘴角邪氣笑問道:“話說,你約她來此,是不是想利用這個消息撈些好處?”
蕭憎支支吾吾起來,似乎不願說。
陳銘冷哼一聲,嚇的他當即道:“我是想利用這點來逼月心就範,好讓她也委身於我。”
“咦,你們倆派似乎關係不太好啊?”陳銘狐疑問道。
蕭憎點頭道:“我們是邪派,他們自詡正派,所以倆派人有機會就會互相整治對方。”
“哈哈!”陳銘冷笑道:“原來如此,你倒是想的美,可惜啊,如今的月心仙子已經被我破了相,你還有興趣不?”
蕭憎忙擺手道:“沒了,我再也沒了。”
“哼!”陳銘冷笑,暗罵又是個酒色之徒。
月心雖然被破了相,可是若是治療得當,還是可以恢複的,再說了這女人來自琴宗,身負絕學,可說是一個寶庫,若是習得她身上的絕學,可是一大幸事。
“酒色之徒,給我立馬滾出離恨天,別讓我再看見。”陳銘一腳將蕭憎踢飛。
摔的狗吃屎的蕭憎撿回一條性命,歡天喜地的趕緊逃命而去。
萬三鬼皺眉道:“兄弟,你把這人放了,隻怕到時候要惹大麻煩了。”
“不礙事的,不就是琴宗和簫宗的報複嗎?日後他們不來找我,我都會去找他們的。”陳銘完全不在乎道。
萬三鬼直感覺陳銘囂張跋扈無比,不過卻很對自己的脾氣,也不惱火,隻是幹笑倆聲。
而一旁的妮裳則是滿臉希冀,眼冒金星的死死盯著陳銘,這模樣就好像看情郎一般。
陳銘扛起了昏迷的月心,對二人拱手道:“這個我先回去了,以後有空再敘舊,告辭。”
“等等啊,小哥兒。”妮裳喊叫,可惜陳銘已經去了遠了,隻得對天長歎。
萬三鬼見狀,哈哈大笑道:“瞧不出來,誰也瞧不上的妮裳也會動情,還是相中了一個毛頭小子,哈哈。”
“滾!”妮裳沒好氣的白了此人一眼,心頭則陷入了萬千思緒中。
“我當真喜歡他嗎?管他呢,他是個真爺們,我喜歡就行。”
當愛情來臨時,一切都不是問題,跟著感覺走便是……
血冥島,眾人正在合力煉製陳銘所繪製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