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追蹤而去,靈識如潮水一般的廣灑出去,出乎他所料的,陸無情竟是往日月島的方向逃逸的。
不過此刻他也沒有細想緣由,直接施展破空劍遁術,以鬼魅到極致的禦劍速度向著二人追去。
“陸無情,你快點放開我,咱們聯手對抗陳銘,或許還能活下來。”空相眼見身後的黑點不斷變大,看清是陳銘後,驚的渾身惡寒,忙提議道。
“閉嘴,老娘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羅嗦。”陸無情毫不客氣的給了空相一巴掌,打的他是眼冒金星,氣悶不已。
“妖女,哪裏走。”陳銘的速度可謂是快捷無比,轉瞬便撲到了陸無情的身前。
一劍橫掃而出,劍氣阻攔了二人的去路。
陸無情逼於無奈,隻有落下身,將空相拋在一塊礁石上,提劍衝天,向著陳銘喝道:“你給我讓開。”
“不讓,我費盡心思拿住空相,便是要你的性命,豈容你離去。”陳銘含怒一劍掃出。
蒼龍出洞的劍氣快而狠,向著陸無情的胸口紮來。
陸無情深知以自己碎丹初期的修為想要抵抗陳銘是絕無可能的,果然拚著肉身受創,當即服下一顆噬生丹。
噬生丹為五品丹藥,作用便是以燃燒生命力為代價,從而換取強大的力量。
陳銘一見她吞下丹藥,便知今日有的麻煩了,果然在吞下丹藥那一刻,陸無情全身勁氣大漲,一劍向著殘月劍上重重掃來。
鐺!
隻發揮一半實力的殘月劍很輕鬆的被對方挑飛。
陸無情雙目微紅,這是因為吞服了丹藥的緣故,此刻的她有些陷入癲狂,掐動劍訣,一道葵水類的劍訣打出。
海麵上當即卷起了倆股水龍,水龍一前一後,向著陳銘的身上卷來,同時飛劍自天俯衝而下,欲要將陳銘劈為倆半。
“好狠的女人。”陳銘氣煞,此刻的陸無情戰力已經有了元嬰沉寂初期,逼的自己拿出真本事對決。
“水影分身。”
陳銘的身體當即射出,隻留下一個空殼在原地,對方的劍氣和水龍卷上去,紛紛投入了事先設下的一個大水球內。
陳銘的身體再度現身時,伸手一托,便將擒拿了飛劍的水球舉起,對陸無情冷笑道:“還不束手就擒?”
“哼。”陸無情很是狠厲,見飛劍被拿,索性一咬牙,自爆了飛劍。
砰!
爆炸引發葵水靈氣四下傾瀉在陳銘身上,陳銘一時間被葵水靈氣所包裹,手腳動彈不便。
此時,陸無情衝殺上來,在她的手指尖,多了三個發簪,發簪尖銳無比,尖頭勁氣透體而來。
竟然洞穿了陳銘強悍的肉身,一舉刺入身上三處大穴。
穴道受限,陳銘真元提不起來,暗暗叫遭。
“我這封元簪子可是專門對付你這種高手的,陳銘,滋味不錯吧,哈哈。”陸無情得意狂笑,笑的是花枝亂顫,胸前一對白兔上下不斷跳動著,惹人眼球。
陳銘不理會她的話語,低頭看向海麵,尋思如何解脫,不想正好見到空相解開身上的舒束縛,真要逃走。
當即叫道:“別叫空相逃了。”
陸無情一見空相要逃走,氣的牙根直癢癢,不再理會陳銘,俯衝下去,揚起秀腳,一個腳丫子踢下來。
可憐的空相雖然吃了很香豔的一腳,眼睛都可以看見陸無情裙底風光了,可是鼻子卻被踢斷了,疼的他根本就無暇他顧,蹲在地上抱著鼻子衝陳銘怒罵道:“混蛋陳銘,你的目的都達到了,為何還不放過我。”
陳銘冷惻惻道:“你的人品太過低劣,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費糧食,還是死了的幹淨。”
陸無情封了空相丹田和全身經脈,拍拍手對陳銘感激道:“看不出你這人還有正義感,謝了啊。”
“你不用謝我,倒是你真想感謝我,倒不如把我給放了。”陳銘回道。
陸無情立馬搖頭道:“這可不行,你和我師妹還有交易呢,放了你,我可就性命不保了。”
當即他抓起空相和陳銘,向著日月島而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陳銘不解問道,他心中隱約猜測到些,但是還不確定,故而試探性詢問。
“去日月島。”美女冷酷的回道。
“去那幹嘛?”陳銘再問。
“殺人。”
這句話一出口,空相嚇的尿褲子了,陳銘鄙夷的掃了他一眼,微笑道:“陸仙子,不知道我可以問你件事情嗎?”
“說。”
“你幹嘛非要為難你師妹?”陳銘詢問道。
“為了師傅的傳承,我必須為難她,不然我|日月島的威名豈不是要敗在她手裏。”陸無情的回答讓人意料不到。
陳銘試探性問道:“你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利而要奪心法嗎?”
陸無情冷冷的掃了陳銘一眼,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解釋道:“我師妹有病在身,不可能活太久,與其她死後島嶼無人看守而荒廢,倒不如我來繼承師承,將師門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