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道火蛇撲向半空,直取陳銘胸前的冰雪蓮花。
而一旁的嚴子聰此刻也察覺到了陳銘的意圖,不顧一切的發動攻勢,一道丙火類的風火法術催動而出,卷起了一道火風暴向著陳銘的背心擊打而來。
腹背受敵,陳銘情況不容樂觀。
“想搞偷襲,沒門。”夢曇便要出手相助,但是卻被忘憂攔住,他一臉氣定神閑道:“放心,陳銘一人足矣對付。”
果不其然,陳銘雙眼眯細起來,陡然倆道精光從他眼中射出,扭頭向著身後的風暴激射而去。
輪回之力中的定風之力竄出,頓時將火風暴內的風力給定住,沒了風勢,火焰頓時消失開來,嚴子聰施展的法術根本就沒起到半分效果。
而此刻麵前的七道火蛇撲來,陳銘正巴不得他們撲來。
手上的蓮花劍氣陡然一彈,直取火炎地蛤的頭頂。
火焰與蓮花碰撞在一道,轟一聲爆炸開來,玄牝寒氣向下四下亂射,直如一個大鍋子衝火炎地蛤的身上蓋去。
嗚嗚!咕咕!
火炎地蛤感受到寒氣對自己的威脅,拚命的吸食岩漿的火力,想要做最後一搏。
在汲取了大量的岩漿後,猛然化為了烈火衝著頭頂灑下的寒氣激射而去。
陳銘見狀,冷笑道:“給你加點寒氣。”
殘月劍感受主人心意,碧波寒氣陡然釋放而出,天空頓時下起了冰晶,寒氣直刺人皮肉。
火炎地蛤的火焰頓時被凝固在了半空,成了一道絢麗的奇景,被冰封的岩漿火焰矗立在島嶼上。
哢嚓,砰!
冰柱破碎,砸的火炎地蛤滿身都是,寒氣順著皮膚侵入地蛤體內,地蛤身體開始發硬,身體開始結冰。
嚴子聰一見不妙,撒腿便要逃跑,這時候一旁的夢曇可就出手了,一道彩帶飛出,直纏繞上嚴子聰的腰間。
一拉,一甩,咚一聲巨響,嚴子聰被砸在島嶼上,已經被凍住的岩漿堅硬如鐵,這一砸砸的他是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都說女人是歹毒的,冥月一見這流氓爬不起來,當即飛出一劍,一劍凶悍的刺向嚴子聰的下|體。
啊噢!
嚴子聰捂住自己鮮血直噴的下|體,臉色疼的慘白,慘白,瞪大了眼睛惶恐的看在天空的眾人。
“兒子!”
嚴苛見兒子要害部位受重創,不顧一切的掃出倆掌避開了玄天,向著兒子身旁衝去。
沒人阻攔這對父子的會麵,嚴苛老淚縱橫,一雙手不知所措的在兒子身上撫摸著,想要查看他傷口,但是卻又不敢,唯一的兒子就這麼廢了,如何不叫他痛心疾首。
陳銘冷惻惻譏諷道:“養而不教,老東西,這就是你的下場,活該你斷子絕孫。”
“閉嘴,混蛋,我要殺這臭婊|子。”嚴苛發了瘋的衝殺而來,一劍要劈死冥月。
冥月蘇醒過來後雖然勤於修煉,可是畢竟時間有限,修為不過才恢複到碎丹中期,麵對對方凶悍的一劍,哪裏可能避開。
而玄天等人卻在一旁,救援不及,眼看冥月要命喪他人劍下。
這時候陳銘施展破空劍遁術,殘月劍破碎虛空,直竄到了冥月的麵前。
鐺!
殘月劍硬生生的擋下了這一劍,不過雖然如此,冥月還是被劍氣掃中,口角溢血的倒飛出去。
玄天急忙飛撲過去抱住愛人,查看傷勢下,這才心神大定,隻是一點內府震傷,沒有大礙。
冥月險些喪命,這激起了陳銘的怒火,當年若非有玄天的指點,陳銘不可能懂得冥月七禁手,修煉也不可能如此一帆風順。
大哥的女人受傷,自己未能保護住,就是在打他的臉麵,讓他情何以堪?
暴怒的陳銘毫不客氣的施展起了小破元斬訣。
拚著最後一點魂元掃出,大羅魂刀凶悍的向著嚴苛身上掃去。
嚴苛也惱火陳銘的咄咄逼人,召回飛劍,將一身的真元灌注在了飛劍上,飛劍承受不住強大真元的灌注,因而碎裂。
但是成形的劍氣凝聚在手,向著陳銘的身上掃來。
他竟然打瘋了,完全不顧小破元斬訣對自身的攻擊。
轟!
陳銘的身子被劍氣掃中,重重的拋飛出去,而大羅魂刀撕開了空間,空間亂流竄出,瞬息間便將毫無真元護體的嚴苛撕扯成了肉末。
這一下,一死一傷,忘憂急忙飛去抓住了陳銘。
陳銘全身浴血的抬頭,看著嚴苛的死亡,咧嘴一曉,頭一歪,很幹脆的昏倒在忘憂懷內。
忘憂看著全身浴血的陳銘,無奈道:“真是個瘋子,哪有這麼拚命打架的。”
救人要緊,他先把陳銘帶回了血冥島,留下的人開始對火炎島進行清掃,自此火炎島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