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問道:“陳銘,如今李傑已死,你說天門會不會惱羞成怒,繼續找你麻煩?”
“不會,先祖曾經說過,離恨天是天門都無法插手的勢力範圍,若是他們插手,海外散修必定會群起攻之,到時候可是場大戰,會生靈塗炭的,天門的人不會傻乎乎的到那找我們晦氣的。”陳銘剖析道。
三水耳尖,聽得這話,哈哈大笑道:“我說你怎麼死乞白賴的往離恨天跑呢,感情是在中土混不下去了啊,這樣也好,以後你就乖乖的在島上呆著吧,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夢曇當即惱火,一巴掌衝三水臉上刮去。
三水被打的身子在半空打了三個轉才穩住,惱火罵道:“你這娘們好沒道理,憑什麼打人。”
陳銘喝道:“你再敢口無遮攔,我立馬殺了你,別以為你是離玄子的手下我就拿你沒辦法,惹毛了我,我誰都敢殺。”
“好大的口氣,我旭日島上的人也敢殺。”一聲暴喝自海麵上滾滾而來。
聲如洪鍾,一股波浪卷來,一人自浪花上踏步而來,此人身長九尺,上身坦露,一身肌肉盤根錯節,一張臉麵更是威武而猙獰,衝陳銘張口便咆哮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小覷島主,看我羅牛把你的腦門給扭倒過來。”
“我乃陳銘。”陳銘話語剛剛落下,羅牛當即衝了上來。
別看羅牛身子龐大魁梧,他的身法卻是迅猛異常,而且是修的體術。
陳銘不及反應過來,羅牛已經撲到跟前,雙拳轟擊而出,重重的擊打在陳銘的胸膛上。
陳銘感受到對方拳勁的強大,胸口一陣鬱悶,當即暴喝一聲,全身氣勢爆漲,胸膛立即生出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將羅牛的身體給反震了回去。
“好小子,修為才碎丹後期,居然就有不亞於元嬰修士的蠻力,不錯。”陳銘忍不住誇讚一句。
羅牛雙拳被震開,雙拳泛紅,血氣鼓脹起來,疼的他齜牙咧嘴,雖然知道自己打不過陳銘,可是心頭一股惡氣難消,當即提氣,雙拳猛然暴漲,化為了原來的倆倍大小。
如拳袋一般大小的拳頭向著陳銘掄來,虎虎生威。
陳銘可不願意再和這人糾纏,身子一晃,已經繞到了羅牛的身後,出手如風,想要拿下他。
不想羅牛早就看穿他的舉動,後腳一抬,向著陳銘的下陰踢來。
這一腳陰毒無比,高手對決,絕對不會使用,這一踢把陳銘的心頭怒火打了出去,右拳指拳當即轟出。
哢嚓!
羅牛的腳踝被陳銘一指給轟碎,疼的他是齜牙咧嘴,但是他愣是挺了過來,沒有叫出一聲來,單腳支撐身體,快速轉身,向著陳銘的腰間就是倆拳掃來。
“媽的,找死。”陳銘手肘一沉,任由羅牛拳頭砸身,憑著強勁的肉身之力化解開拳勁。手肘一夾,將羅牛的雙手給夾在自己的肋下。
“啊,放手啊!”
陳銘雙臂用力夾動,疼的羅牛忍不住叫嚷。
陳銘冷笑,質問道:“還打嗎?”
“打。”羅牛眼中閃過瘋狂的紅色,揚起頭顱,一頭向著陳銘的腦門上撞擊而來。
“瘋子。”陳銘氣惱非凡,體內劍氣陡然射出,遍布頭頂。
鐺!
羅牛隻覺得自己頭頂在了鋼板上,撞的他眼冒金星,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