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陳銘微微有些奇怪,按說他有絕妙心法才會進展神速,而辰劍的資質怎麼看都不是絕頂的,怎麼就一下子飛躍這麼多。
眼前飛劍來襲,陳銘無暇多想,催動金禁手,先天庚金之氣彙聚指尖,虎爪撲出,向著飛劍抓去。
麵對陳銘指力抓來,辰劍嚇了一大跳,不敢大意,當即催動飛劍變化劍訣。
昂!
龍吟之聲伴隨著劍訣蕩漾而出,黃龍誅魔真形劍訣催動而出。
三十六道黃龍向著陳銘身上撲來,戍土靈氣催動的劍訣果然與眾不同,雖然速度上欠缺些,但是劍氣的厚重,勢大力沉。
這已經叫陳銘不能再以手拿劍了,不得不後撤身子,同時殘月劍飛掠而出。
如同月色一般冰冷的劍氣掃出,二者劍氣相碰。
品級上來看,陳銘的飛劍就占優,辰劍的飛劍被打飛。
陳銘也不追打,撤回飛劍,冷冷的看著麵前的二人。
辰劍還要出手,但是卻被已經冷靜下來的張子清攔住道:“別打了,我們不是對手。”
“知道便好,說,為何突然來尋我晦氣?”陳銘目光精光爆射,咄咄逼人質問道。
張子清指著門口的夢曇,厲聲質問道:“你奪人妻子,殺傷萬妖宗和萬劍宗那麼多人,如今已經惹的倆派公憤,到我法辰門來討要說法,你說我們該不該來尋你晦氣。”
陳銘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你們還真是該來,可是你們也奈何不了我,怎麼?就憑你們,也想拿我回去交差。”
辰劍眼中殺氣溢出,便要動手,張子清拉住他,衝他搖搖頭示意切勿衝動,辰劍壓製住心頭怒氣,悶聲不響。
陳銘眯起雙眼,就在剛剛,他清晰的感受到辰劍的體內突然湧出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雖然一閃而逝,但是陳銘可是十分清楚這力量的強大,絕對不亞於元嬰修士。
“怪哉,莫非法辰門還藏著什麼秘密不成?這小子怎麼還藏著一手。”陳銘心中糊塗,但是也不拿下二人質問。
張子清道:“陳銘,我們知道拿你不得,但是請你看在你一身修為出自我法辰門的麵上,回去和倆派人交代一番吧,免得法辰門難做。”
“哈哈……”
陳銘大笑,夢曇和忘憂也在一旁冷笑不已。
“你笑什麼?”辰劍受不了陳銘蔑視的笑容,厲聲質問道。
忘憂替陳銘回答道:“我們笑你們白癡,就憑法辰門那三流的小派也配培養出陳銘這等修為?真是癡人說夢。”
如此一說,張子清麵色一凝,質問道:“你是潛伏臥底?”
陳銘擺手,老實回道:“臥底倒是談不上,不過也多虧當年你們逼著我這個寒門子弟去後山險地取曉池泉泉水,這才讓我有了機緣,得了大傳承,也是這份機緣,才叫當年你們沒能廢成我的修為,說到底,我能有今日,和你們離不開啊,我還得好好感謝你們一番。”
“好你個陳銘,你妄為我法辰門弟子,居然藏私。”張子清氣急攻心,又是一口黑血吐出。
“老白癡,你真當以為我願意入內門啊,若非巫林海想從我身上撈好處,我才懶得進內門修行。”陳銘繼續打擊道。
張子清麵色一陣潮紅,不過他終究是壓製住了怒氣,甩袖冷哼道:“後悔有期,但願陳家別被正邪倆派滅門。”
二人便要離去,夢曇此刻卻從旁插入,喝道:“你們想回去引禍水來陳家,找死。”
夢曇這幾日和陳銘雙修,再遇上陳傲天倆人指點,修為早就突破到元嬰沉寂期,猛然間一掌打來,張子清二人根本就無招架之力。
眼看便要掌力落在身上,這時候陳銘突然竄來,一掌卸去了夢曇的掌力,勸說道:“隨他們去吧,若萬劍宗和萬妖宗真敢來惹事,早就來了,又何必大費周章的要挾他們呢。”
張子清一張老臉羞的通紅,一則是羞愧居然要陳銘出手相救,二來,自己那點口上狠話被陳銘擊的粉碎,顏麵大損,不敢再停留,拉著辰劍便走。
遙遙碧空,辰劍抱怨道:“師叔,為何你不讓我出手,我有那東西在身,陳銘不是我的對手。”
張子清擺擺手,再度吐出一口心血,麵色蒼白如紙道:“你的實力足夠殺他了,可是殺了他我們也走不出陳家了,何必為了他枉送了性命。”
“難不成就這麼饒了他?”辰劍氣鼓鼓道。
張子清冷笑道:“哪有那麼容易,他陳銘想要娶萬妖宗妖女為妻,那也得問問天下人同意不,嘿嘿,自古正邪不通婚,他這麼做,可是公然挑起公憤,用不著我們出手,自然有人尋他晦氣,別忘了,咱們道門可是有著天門製衡著各派,若有弟子行那越軌之事,天門中人豈容他存活於世。”
“對,把消息傳到天門中去,叫陳銘死無葬身之地。”
此刻的辰劍二人臉上哪裏還有正道君子之風,完全一副小人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