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人,就無法避免不受世間的誘惑。
誘惑無外乎是,財,色,權,氣這幾樣。
寂魔宗的人便是遭受誘惑之人,今日他們注定要為貪婪付出代價。
今日是萬妖宗的大喜之日,往來親朋好友都來祝賀。
堂上是玄鶴老祖和妖星子倆位高堂,他們正等著新人前來祝福。
易容的陳銘和忘憂坐在一旁的角落,冷靜的喝著酒水,一切都在二人掌握之中。
“新人到。”隨著萬絮兒的一聲吆喝,在她的攙扶下,一身喜服的夢曇走了出來。
在旁邊的是一臉樂壞的孫鶴齡,陳銘見到此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氣,忘憂忙扣住他的手背,這才沒讓他鬧出事情來。
“冷靜,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這可是你自己的決定。”忘憂輕聲告誡道。
陳銘壓製住心頭的怒氣,冷靜下來。
萬絮兒目光在屋內掃視,瞧見陳銘和忘憂,投以一個放心的眼神,如此叫二人放心繼續計劃。
拜堂,第三拜新人對拜,新娘遲遲不願意拜下。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這一出,不少人心頭在偷笑,想看一出好戲。
萬絮兒見狀,強按住夢曇的頭拜下。
“禮成,送入洞房。”萬絮兒將新娘引入房內,孫鶴齡則被賓客拉住喝酒,陳銘和忘憂對視一眼,紛紛退出大廳,開始行動。
新娘並未被帶入新房內,而是被萬絮兒給拉到了後山與陳銘約定的地方。
察覺到不對勁的夢曇當即掀開頭蓋,一掌衝萬絮兒身上打去。
萬絮兒驚的急忙躲閃,叫道:“別誤會,我是帶你去見陳銘的。”
“當真?”夢曇又驚又喜,淚水不自禁的流下,多少日的苦侯,她等得就是陳銘的到來。
夢曇匆匆趕來時,見到衝他張開雙臂,麵露微笑的陳銘,當即毫無顧忌的衝入了陳銘的懷內。
這一切,二人心無旁騖,彼此隻有對方。
抬頭,夢曇將自己的香唇封上了陳銘的雙唇。
這個吻很長,很長,長到再不停止便要影響下一步計劃了。
忘憂無奈打斷道:“我說二位,你們這時候還親個啥,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二人方才紅著臉分開,依照計劃,忘憂和萬絮兒調換了著裝。
“陳銘,你不和我們一起下山嗎?”忘憂驚訝問道。
“既然來了,不給他們點大教訓,我怎麼甘心,夢曇,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先和忘憂一起去陳家等著我。”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夢曇是一刻都不願意再分開。
陳銘一陣頭大,衝忘憂使了眼色,忘憂一指封了夢曇經脈,對陳銘抱拳,當即帶走了忘憂。
陳銘看向即將要冒充新娘的萬絮兒,眼中的精光越來越甚,看的萬絮兒手足無措。
“你想不想修為一日千裏,再也不用被人欺負?”陳銘忽的問道,聲音帶著強烈的誘惑之音。
迷惑的萬絮兒忙點頭道:“我想,可是這絕對不可能的。”
“誰說不可能,隻要你今晚和孫鶴齡圓房的時候,將他一身修為吸幹,便可修為一日千裏。”陳銘冷惻惻說道。
“你好歹毒。”萬絮兒隻覺得陳銘比邪道中人還有可怕,不由渾身一個戰栗。
陳銘一指將采陰溝壑大法傳授傳授給了萬絮兒,背過身道:“心法我已經傳授給你了,你是否願意就看你的意思了,不過我要告誡你一句,今晚一過,你的身份必定暴漏,到時候可沒人來救你。”
說完陳銘的身影消失在山崗上,萬絮兒貝齒咬唇,陷入掙紮中,天人交戰後,眼中猶豫之色盡數褪去,化為了歹毒的凶光。
萬絮兒冒充新娘而去,陳銘的身影再度浮現,此刻他嘴角滿是邪氣笑容,冷冷道:“想要修為一日千裏,你也要有命享受啊,萬妖宗,今晚我要你們後院起火,等著吧,有好戲看了。”
夜晚,燈火通明的前廳還是喧囂不斷,後方新房中,孫鶴齡喝的大醉,跌跌撞撞的闖入房內,屋內燈火太過昏暗,而他也是太過猴急,居然連蓋頭都沒掀開便爬上了萬絮兒的身體。
陳銘在外屋頂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聽著好戲。
“啊!賤人。”孫鶴齡突然一聲慘嚎便沒了聲息。
同時新房中,一股澎湃無比的氣息湧上半空,氣息之強,已經超乎相信。
“好戲上演了。”陳銘看著匆匆趕來的人,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陳銘傳授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采陰溝壑大法,而是傳至邪道的一門秘籍,陰陽合體魔獸訣。
此法的厲害處便是將倆個交合的男女身體融合為一,隨即化為人見人怕的魔獸。
萬絮兒和孫鶴齡的修為都不低,他們融合而成的魔獸修為已經不低,達到了氤氳中期,全身冒著陰火的怪獸衝出了新房,見到有人影竄動,當即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