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如此,陳銘,玄冰,三人齊齊出手一起給龍骨上下了禁製,這才將上麵的氣息給籠罩了。
常太師激動的握住龍骨,淚眼婆娑道:“陳銘,老夫欠你一個大人情,日後但有所命,我必定赴湯蹈火為你完成。”
陳銘輕笑道:“我是沒什麼要求,日後我家人就勞你多加關照了,嗬嗬。”
“一定一定。”常太師心中打定心思要好好扶持陳家……
三日後,吵鬧不休的吉祥賭坊內,走入了一位麵生的賭客,這人正是陳銘。
陳銘是來交易的,賭坊內人聲嘈雜,他與小二對了切口,隨其入了雅閣。
雅閣內很清雅,與外界完全相隔,淡淡的絲竹之音傳來,讓人心神很是恬靜。
陳銘坐著自斟自飲,耐心的等候著來人,稍時,屋內清風一卷,九陰聖母居然親自押著常語而來。
九陰聖母見到陳銘,微微一驚,詫異道:“你還沒死?”
陳銘嬉笑道:“我怎麼敢死呢,你不是還沒死嗎?”
“哼,牙尖嘴利,東西呢?”九陰聖母喝道。
陳銘對她鉤鉤手指,反問道:“你先放人。”
九陰聖母緊扣常語肩頭喝道:“你當我傻子啊,先交東西。”
“好,我交給你就是。”陳銘掏出龍骨隨手便拋給了九陰聖母。
九陰聖母完全沒料到陳銘居然說給便給,伸手接過龍骨,真元度入其中,絲絲的妖氣灌出,陳銘冷笑道:“我陳銘做事向來不弄虛作假,是真東西,還不放人?”
九陰聖母冷笑的將常語推到了陳銘的懷裏,臉色陰冷道:“算你小子識相,今日便繞過你,哼。”說完便走。
陳銘眉頭輕佻,喊道:“別走啊,咱們打一架再走不遲啊。”
“喂,你瘋了不成,那個恐怖女人你是打不過的。咱們快些離開。”常語虛弱的說道。
陳銘哦一聲,小心翼翼的扶著這位大小姐回府。
常太師見到女兒歡喜非常,忙吩咐丫鬟扶入房間休息,陳銘放開她時,偷偷的從她的衣服上撚起了一根長發,這頭發不是她的,而是屬於九陰聖母的。
回房,陳銘在房間內布下厚厚的禁製,嚴禁旁人打擾,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了得自白雲山寨的命書。
陳銘將九陰聖母的頭發放在書頁上,咬破自己的手指以血寫下九陰聖母四字,命書上血光閃動,那縷長發熊熊燃燒起綠色的火焰來,火焰向著虛空中一射消失不見。
此刻命書上的字跡已經幹了,很是醒目紮眼,隻待七七四十九日後這字跡消除,那九陰聖母的性命也必定不保。
“九陰聖母,別怨我對你歹毒,要怨就怨你自己撞到我手上。”陳銘冷笑的收起命書。
任九陰聖母修為達到金丹期,隻要還未脫得輪回,沒有斬掉自己的本命星盤,終究是能夠被人無形詛咒擊殺的。
砰砰重重敲門聲響起,陳銘撤去禁製,被人打攪的他一臉不快開了門,見是九王子親自來敲門,心頭的怒氣暫且壓下,問道:“九王子為何如此匆忙?”
九王子見陳銘麵露不快,心思剔透的他立馬猜到什麼,忙致歉道:“小王唐突打擾公子了,隻是皇妹命在旦夕,小王不得不來打擾您,還請立馬隨我入宮救治。”
陳銘微微蹙眉,料想到敵人下一步計劃怕是開始實行了,忙道:“快走。”
九王子連輦車都顧不得坐,拉著陳銘上馬飛奔入皇宮,一入大內,陳銘便覺得渾身氣息壓抑的難受,倒不是皇宮內高手環視,而是天家與生俱來的皇者霸氣壓的修真者不敢放肆,這倒是有點如動物見到天敵時候的畏懼感覺。
陳銘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魂海中魂力一吐,頓時將內心中那股對於皇者的畏懼之心盡數破去,全身坦蕩蕩的隨九王子入了後宮。
入了軒婷閣,便見一大堆的禦醫術士跪倒在門外,一個勁的懇求饒命,屋內傳來皇帝的咆哮聲:“全是廢物,廢物,給朕殺,殺光他們。”
劊子手手起刀落,跪倒在外的人個個人頭飛揚,鮮血如泉水一般飆射而出。
這場景嚇壞了正被征兆入宮看病的一批人,有人當場嚇的昏死過去。
陳銘瞧見了,皺眉看向九王子,問道:“皇上一直這般嗜殺成性嗎?”
九王子還當陳銘是擔心自己的性命,忙道:“陳公子,你放心,若你也束手無策,我必定保你一命。”
“哼哼。”陳銘冷笑,天家子弟的保證又有多少誠信在內,對於九王子的為人,他早就體會到了,非是大奸惡之人,也絕非善類,帶著對此人的蔑視,陳銘步入了軒婷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