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折返,陳天意氣的是話都說不出來,良久平複下氣息的他喝道:“召開族會,商議將西樓一脈除族譜。”
一聽此話,陳銘眉頭一挑,眼中閃過厲芒,陳匡聽後,眼中閃過慌亂之色。
祠堂內,陳銘和陳匡站立在堂,倆旁坐著站著族內一應男子,門外,是一該婦孺。
陳天意焚香敬告祖先,隨即言道:“各位,我以一族之長決議,今次要逐陳銘西樓一脈永除族譜,不知誰有異議?”
沒人持反對意見,陳銘殺士族護丁,此事難以善終,未免受牽連,隻有將他逐出族譜。
陳匡哽咽道:“族長,你不能這麼做,我二叔他沒錯,依據大涼法例,凡敢滋擾他族者,皆可斬殺,我二叔他……”
“閉嘴。”陳天意當頭一喝,陳匡怯懦懦的閉嘴。
“陳銘,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陳天意目光如刀瞪向他。
陳銘嘴角浮起冷笑,一臉冷惻惻道:“你們非要我驅逐我,我還有什麼話要說,嘿嘿,反正我陳銘又不是第一次被驅逐,習慣了,匡兒,咱們回去收拾細軟走人。”
陳匡猶豫再三,門外的鄭妮文這時候喊話道:“匡兒,聽你二叔的話,咱們走便是。”
母親發話,陳匡不再言語,扭頭便走,臨出門,陳銘回頭看了看滿堂的牌位,忽的開口道:“陳家列位先祖在上,我陳銘今日被人欺淩放逐家門,他日若非陳天意三跪九拜求我回門,斷不歸家,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轟隆隆!
天空晴天響起一道天雷,似乎是在響應陳銘的誓言,雷聲響起,滿堂的人都是一驚。
陳天意呆呆看著離去的陳銘等人,喃喃問道:“我難道錯了嗎?錯了嗎?”
馬車行駛在竹林深處,陳銘盤坐在馬車內,陳匡心情還有些戚戚然,但是卻不敢打擾陳銘。
陳銘吐出一口濁氣,將截取的真氣盡數煉化,真氣魂力修為雖然沒有提升,但是卻是再是更進一步。
陳銘睜開看向陳匡,柔聲道:“匡兒,你心中有話要說?”
陳匡點頭道:“二叔,咱們被逐家門,日後可是再無立足之地,這可如何是好。”
“哈哈,匡兒,你多慮了。”陳銘豪氣幹雲說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天下士族寒門在我看來都有興衰之時,咱們今日破門而出,可是給了我們自立門戶的好機會,匡兒,若你一直在那衰敗的家族,隻會消磨你的意誌,男兒當誌在四方,難道你就不想建立屬於自己的家族嗎?”
陳匡驚訝的半張嘴巴,他忙搖頭道:“孩兒沒有想過這些,不過看二叔你這麼自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你這話不對,我是修道之人,遲早是要跳出這紅塵的,而你不同,陳家一切都要靠你,所以,日後成立家族等等,皆要靠你才成,你要學會擔當,可懂?”陳銘教育道。
陳匡點頭表示明白,眼神中閃過堅定的神采,這讓陳銘很是滿意的點頭。
馬車行到行雲居,商海鳴見陳銘突然返回,不由一驚,急忙接納問道:“陳兄弟,你這是做什麼,舉家遊玩?”
陳銘微笑道:“什麼遊玩,我們是被逐出家族,麻煩,準備房間,暫且住你這了,你不是不歡迎吧。”
“哪能啊,我巴望還不來呢。”商海鳴急忙命小二幫助拿東西。
陳銘隨商海鳴到雅間商議,商定後,決定在蘇城郊區尋一處宅子購下,先置辦家產再謀發展。
“這些事就有勞商大叔你操辦了。”陳銘拱手謝道。
商海鳴笑道:“哪裏的話,不過就是舉手之勞。你且少坐,我去命人準備幾個小菜,咱們喝一杯,要不,去蘭花坊如何?”
提及勾欄之地,陳銘眉頭輕皺,忽的言道:“我侄兒你也瞧見了,他人如何?”
商海鳴老實道:“為人正直,一表人才,可惜缺乏曆練。”
陳銘點頭道:“走,咱們把他帶到蘭花坊戲耍一番,叫他長些見識。”
“這不好吧,令嫂不會怪罪吧。“商海鳴猶豫道。
陳銘輕笑道:“不礙事的,我不過是帶他去瞧瞧這世道的陰暗麵,叫他有點上進心而已,不是真的要他成為花花公子。”
“這便好。”商海鳴方才定心,急忙去操辦此事。
夜幕下,長街上,一輛馬車徐徐前進,陳匡探頭探腦的張望,見到外麵燈火酒綠,女子花枝招展,不由好奇問道:“二叔,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多女子,她們怎麼穿的如此……”他實在是找不出什麼好詞來形成這些衣衫暴露的女子。
陳銘和商海鳴相視一笑,笑容很是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