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身子飛出老遠,這些公子哥才醒悟過來,發了瘋衝上來搶錢,錢慕雪和劉辰見狀,氣急敗壞的加入搶錢行列。
龍騰看著陳銘消失的身影,暗暗驚疑道:“蘇城何時多了這麼一位高手,這份實力,都快要趕上人仙了。”
陳銘將商海鳴送回行雲居,言道若有麻煩盡管去尋他,隨即便返回了家中。
這剛剛回家,便見到陳天意帶著自己的本族兄弟陳鶴在院內與嫂子陳匡爭執。
陳銘眉頭蹙起,進院問道:“匡兒,你們在吵什麼?”
陳匡一見二叔回來,臉上頓時露出歡喜,忙迎上去,道:“二叔,你可回來了。”
陳銘拍拍他肩頭,問道:“這是怎麼了?他們為何要來與你爭吵?”
陳天意忙道:“侄兒,你可回來了,我來是為了開年陳匡的服役來的?”
“服役?”陳銘一愣,隨即想起來,當年他也曾經受過服役,但凡寒門子弟,年滿十四後,都要參加與服役三月,這也是統治者為了鞏固地位設下的規矩,目的便是叫寒門弟子知曉身份卑劣,不可造次。
“匡兒,你前幾年沒去參加服役?”陳銘疑惑問道。
陳匡點頭道:“前些年我一直苦讀詩書,加上身子不好,我便一直推諉過去,如今卻是再也不能推諉,不然要受流刑了。”
陳銘恍然大悟,言道:“這麼說族長是來勸說你服役了?”
陳匡的臉色一陣陰霾,道:“二叔,你是咱們西樓主事的,你來評評理,族長他要我們家分一半田產於他,好叫陳鶴頂替我去服役。”
一聽這話,陳銘心中雪亮一片,冷笑道:“好的很啊,我當是為了什麼而來,原來是這個。”言罷坐下,對屋內喊道:“瓏霜,奉茶來。”
瓏霜奉上茶水,陳天意不知他用意,也坐下,伸手便去接茶水,陳銘這時候卻喝道:“我這茶水沒有多餘,族長還是忍一忍吧。”
“你……”陳天意惱火無比,當即便要發作,陳銘臉色陣陣冷笑。
瓏霜將茶水奉給夫人和陳匡退下。
陳天意哼哼數聲,最終是忍下了怨氣,質問道:“陳銘,你是這西樓一脈主事的,你來說,我為匡兒著想有何錯誤?”
“有何錯誤?哼,虧你說的出口。”陳銘將手中的茶盞往石桌上一放,罵道:“族長,你先前帶一個來路不名的道人尋我晦氣,想要借著收徒為名謀得我父傳下的田產,當真以為我不知曉此事嗎?此時你還獅子大開口,竟然要我一半的田產,你這般明目張膽的籌謀,難道不怕我召集大夥開族會聲討你嗎?”
“你敢,我是一族之長,哪容你如此放肆。”陳天意氣的直接指陳銘的鼻子罵道。
陳銘眼神寒芒一閃,陳天意的指尖突然無火自燃起來,嚇的他急忙拍掌滅火,陳鶴見父親吃虧,對陳銘喝道:“陳銘,我父親一片好意,你別給臉不要臉。”
“給臉不要臉?哼。”陳銘取出了一百多萬兩銀票來放在石桌上,對嫂子言道:“嫂子,這些錢你收著,過些日子咱們家也該置辦些家業了,對於某些人想要的十幾畝田產,咱們根本就不稀罕。”
眾人何曾見過如許多的錢財,陳天意更是驚道:“你從哪裏得來的錢?”
陳銘陰惻惻笑道:“你少問,族長,日後我西樓的家事用不著你操心了,你若是再敢對我西樓孤兒寡母欺淩,休怪我不念親情,送客。”
啪!
氣悶回去的陳天意一掌將丫鬟奉上的茶水打翻,陳鶴瞧著父親生氣,忙獻計道:“父親,陳銘的錢來的很蹊蹺,咱們是不是要去查查?若是什麼贓款,咱們正好報官拿他。”
“滾你的夠臭屁,這種丟人的法子虧你想的出來。”陳天意怒罵道。
陳鶴不解,忙問道:“父親,這怎麼是丟人的法子?他的錢來路不正,咱們難道就不該報官拿人嗎?”
啪!
陳天意毫不客氣的甩了陳鶴一巴掌,瞪圓了眼睛罵道:“他若出事,你作為陳家人,難道就不跟著丟人啊,動動你的豬腦子,陳銘現在翅膀硬了,咱們惹不起。”
陳鶴一臉委屈捂著臉站在一旁,這時候家仆匆匆忙進來傳話:“族長,不好了,蘇城錢家總管錢大全帶人殺來了。”
“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怎麼敢來殺人?”陳天意驚的麵無血色,連忙質問道。
“族長,是真的,他們是來找陳銘算賬的,說要奪回他們家傳軟鞭紫金蟒鞭,此刻人已經在堡外叫罵,您快去看看吧。”仆人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