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永靈知道再這麼纏鬥下去,這顆雷火非要在自己手裏爆炸不可,奮力將雷火向著半空推去,砰一聲巨響傳來,震的院內的人紛紛吐血倒地。
陳銘護持住陳匡,這才沒叫他被震傷。
孫永靈知道再鬥下去自己也討不到好處,急忙伸手喝道:“好了,你和鄭家的事情我不插手了,真是晦氣,平白打一架,累死我了。”
孫永靈此次吃虧,心裏有甘,想他內息初期居然對付不了一個棄徒,這顏麵大損,一臉陰霾的他雖然作罷,但是心裏則尋思著日後該如何討還顏麵。
鄭琅躺在地上,哀求道:“孫公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是答應把妮文許配給你做小妾的,咱們是一家人啊。”
此話一出,陳銘和陳匡氣的目眥欲裂,怒瞪向孫永靈。
孫永靈暗罵倒黴,衝地上的鄭琅喝道:“休得胡言,你那侄女至今都不願意改嫁,談何親戚,鄭琅,若再敢胡言亂語,我第一個不饒你,來人,喚我的歌姬們出府。”
一應歌姬怯懦懦的出了府邸,其中一人竟是妙人,她見到陳銘嚇了一跳,陳銘眼神示意他不要做事,她急忙低頭出了府邸,孫永靈甩袖離去,臨出門狠狠的瞪了一眼陳銘。
陳銘無所謂得罪孫家,走到鄭琅麵前,問道:“我嫂子如今何在?”
“哼。”鄭琅撇過頭去,佯裝硬氣不答。
陳銘一腳踩斷了他的大腿,疼的正琅慘嚎一聲,叫道:“陳銘,你王八蛋,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殺你,還不是捏死螞蟻般簡單。說,我嫂子人呢?”陳銘冷喝道。
陳匡著急道:“二叔,別和他廢話,咱們直接去搜府。”
“也好。”陳銘踢昏了鄭琅,與陳匡入府搜查。
鄭妮文一直被軟禁在一間四合院中,身邊就隻有四個貼身小婢伺候,外麵發生了如此大的動靜都不知道。
當陳匡闖入院內時,驚的她喜極而泣。
鄭妮文本來姿色上佳,隻可惜這些年終日憂思,以淚洗麵,以致氣血潰散,身子大不如從前,看她枯瘦無比,陳銘一陣心痛。
“嫂子,陳銘來晚了。”陳銘哽咽道。
“你是陳銘,你可回來了。”鄭妮文滿臉喜色,上下打量陳銘,瞧他一表人才,感歎道:“你和你哥哥真像,一樣的出眾。”
陳匡更是喜色道:“嫂子,你還不知道吧,二叔可厲害了,鄭琅都被打了,我們來就是接你回家的,迎春,快些收拾細軟,咱們這就走。”
四個丫鬟頓時歡喜無比,領命收拾細軟。
“哪裏走。”鄭家老老少少盡數堵住門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瞪著院內每個人。
鄭琅被人抬在藤椅上而來,對陳銘叫囂道:“陳銘,要想帶走鄭妮文,就得從我們鄭家人的屍首上踏過去。”
陳銘喝道:“你當我不敢殺你嗎?”
鄭妮文嚇的麵色慘白,急忙叫道:“不要,二叔,你為何非要我改嫁,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又何必為難於我。”
鄭琅忍著劇痛,咬牙道:“你父親當年糊塗,任你胡作非為嫁了個寒門短命鬼,如今我便要糾正當年的錯誤,陳銘,有本事你殺了我們全家,否則你休想帶走她。”
陳銘目光中凶光畢露,鄭妮文忙喊道:“小叔子,不可。”
陳銘忍著心中的殺氣,獰笑道:“好,我不殺你們,但是你們也休想攔住我。”
陳銘取出了龍簫,龍簫吹奏而起,低沉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恨意,幻舞魔音訣被陳銘施展而起。
凡人心中對紅塵有著太多的牽掛,一聽此曲,頓時心神晃動,眼前出現了無數的幻覺,每個人都眼露癡迷之色,已經深深陷入了自己心中產生的幻覺中。
“都給我讓開一條路。”陳銘停止吹奏,冷笑吩咐道。
在陳匡等人吃驚的目光下,鄭家人居然真的乖乖讓出路來,陳銘套了馬車,帶著鄭妮文揚長而去。
法術在一個時辰後起效,鄭琅事後氣的臉都綠了,可是卻是無計可施。
“二叔,你那曲子怎麼那麼厲害,居然把所有人都迷住了,還有那個簫,看起來好特別啊,能給我看看嗎?”陳匡好奇問道。
陳銘搖頭笑道:“這可不成,那簫是法器,你隻怕剛剛碰到便要遭它所傷了。”
陳匡有些失望,忽的興奮問道:“那我能學道術嗎?”
陳銘搖頭道:“侄兒,為叔不是打擊你,你的身子骨並不適合修道,再說你尚有母親需要照料,陳家日後也要靠你維持,所以我是不會引你走這一條路子的。”
陳匡再度失望,陳銘勉力道:“別這麼頹廢,不能修煉,但是我可傳你一些強身之法,保證你日後百病不侵,夜夜笙歌都不成問題。”
“胡鬧,哪有做叔叔的說這樣的混賬話的。”鄭妮文笑罵道。
陳銘與陳匡對視一笑,不再多話,向家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