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貫穿胸膛,旋月劍特有的回旋之力在他的五內一頓絞殺,陳銘急忙衝上來,一掌拍在老東西的身上,補天截手全力施展開來。
公孫恒的魂魄瞬息被抽出,煉化,陳銘得了老東西的記憶,很快便搜索到了那一套雷火鎖獄火劍。
“哈哈,果然是好東西。”陳銘收手,飛劍破出,回體,陳銘冷笑道:“老賊,原來是你勾結德法行苟且之事,今日|你死於我手,也是活該。”
少夫人眼睛瞪大的看著公孫恒的屍體倒下,見陳銘要走,她急忙下床,跪下懇求道:“公子,求你帶月頜一起走吧。”
“什麼?”陳銘立馬停下腳步回事,有些吃驚道:“你要和我走,不怕我殺了你啊?”
月頜哭泣道:“公子若是一劍殺了奴家,奴家便是死也甘心,即便公子不出手,我也無顏再活在這世上。”
陳銘想來也是如此,便道:“我還要殺公孫羽,你若能助我,我倒是可以考慮帶你走,隻是你是公孫家的兒媳,我帶著你實在是不方便。”
月頜急忙起身,跑到梳妝鏡前,打開了一個很隱秘的抽屜,取出了數張人皮麵具,她伸手往自己的臉上一抹,頓時變幻了另外一人來,陳銘吃驚的看著她的容貌,竟與先前差別巨大,一樣的唯妙唯俏,很是美豔。
“公子,我這易容術足可掩飾住身份,你還有所遲疑嗎?”月頜問道。
陳銘點頭道:“你若能助我殺了公孫羽,我便帶你離去。”
月頜點頭道:“是,此刻那賊子定是在六姨太的房內,公子請隨我來。”
月頜穿衣,帶著陳銘堂而皇之的在府邸內走動,侍衛不敢阻攔,這般倒是省去一番手腳。
陳銘跟在此女身後,細心聽她呼吸,發現她竟然沒有一絲的慌亂,暗道她好厲害的心神,竟然鎮靜如斯。
六姨太房前,因為是與少爺偷情,所以遣散了所有人,此刻屋內傳來倆人的淫聲浪語,聽在月頜的耳中,頓時叫她生火一絲火氣來。
陳銘害怕她呼吸急促驚動了倆人,急忙抱起她,伸手捂住她的口鼻,這一抱,軟玉入懷,陳銘隻覺得全身酥軟,陣陣體香撲鼻而入,讓他心猿意馬。
這般接觸,陳銘立馬確定這女子體質特異,絕對不簡單,難怪能叫男人為之瘋狂。
陳銘墨運玄功,將欲火壓下,對月頜使眼色,月頜會意點頭。
陳銘這才鬆開他,施展遁術進入了房內,此刻床上倆條肉蟲正滾在一道,對這等淫婦,陳銘可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一劍劈出,同時奮起倆掌拍去。
可憐床上的倆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頭顱便已經和身體搬家,而身子更是被陳銘的掌力打的骨頭寸斷。
陳銘出了屋,對月頜道:“你還有什麼東西要帶的嗎?趁著他們還未發現,快點回去收拾。”
“是。”
倆人回屋,月頜也是心細之人,來公孫家不久便將這裏的一應藏寶的地方給摸清楚了,打開暗格便要裝細軟。
陳銘瞧了實在是太慢,索性一古腦的裝入了乾坤袋。
月頜吃驚道:“公子,你把東西都變哪裏去了?”
“在這裏,還有什麼東西要拿的?”陳銘揚了揚乾坤笑道。
月頜搖搖頭道:“沒了。”
陳銘點頭,抱起月頜,施展遁術,倆人化作一道水汽向著客棧而去。
客棧內,瓏霜和雨霏一人正在撫琴,一人則裝扮陳銘的模樣正在吹簫,突然見陳銘入屋,嚇的倆人立馬停止了奏樂。
陳銘指風一卷,立馬吹熄了屋內的燭火,樓下正聽的入神的賓客無不覺得意猶未盡,紛紛央求商海鳴前往說項再奏一曲。商海鳴也聽得入神,便上了樓前來懇求。
“陳老弟,可是睡下了?大夥都聽你的簫聲出神,還望你再吹奏一曲。”商海鳴問道。
“不曾睡下,隻是屋內燭火突然熄滅了,商大叔,稍等片刻,我重燃燭火便下樓去。”陳銘回道。
陳銘小聲的對三女告誡道:“我在月頜身上布下隱身術藏好,待會兒你們不動聲色和我對奏,可明白?”
“奴婢知道。”陳銘重新點了燭火,出了房間。
屋內再度響起了琴音和琵琶聲,陳銘一邊吹奏,一邊隨商海鳴下樓。
一曲未完,城內騷亂便起,官兵四下搜索而來,有陳銘的法術在,倒也沒能發現了月頜。
一直鬧騰了大半夜,眾人才得以回房休息,誰也不知陳銘暗中殺了公孫父子。
回房,借著月光,月頜身上的隱身術被陳銘撤去,她立即跪下拜謝道:“奴家自知殘花敗柳,本不配伺候公子,但是救命之恩大於天,還請公子收留,日後定當做牛做馬報答於你。”
瓏霜急忙扶起月頜,陳銘開口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