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法瞧對方手法精妙,急忙縮手,同時口中吐出一顆玉珠來,玉珠陡然間光芒大甚,恍的人眼睜不開。
陳銘眼睛一時間睜不開,德法立即向著旁邊飛逃而去。
“想走,妄想。”陳銘突然伸出手來,一抓便拿住了德法的腳踝,一下子將他摔倒在地。
德法摔的七葷八素的,急忙伸腳向著陳銘的胸膛踢來,陳銘身子一側,手指伸出,一指點在他的腳踝上。
腳踝遭受重創,德法慘嚎一聲,自知再留下來必死無疑的他吐出將手中的匕首向陳銘拋射而來,同時禦劍狼狽逃跑。
陳銘躲開匕首,已經是追緝不及,這時候度緣一禪杖當空劈下,惱火喝道:“妖僧,哪裏走。”
雷音佛術具有震懾人心的強大洞穿力,這一聲吼,嚇的德法逃跑的膽子都沒了,肩膀遭受重劈的他倒地不起。
度緣補上一禪杖便要料理了他,陳銘急忙攔住道:“別殺他,咱們還得好好詢問一下他來曆。”
度緣收起禪杖,質問道:“妖僧,你師出何門,居然敢動冒我佛門弟子,當真該死。”
德法哆嗦的趴在地上,口中念道:“大師饒命,小人是邪佛宗弟子,求您念在同是佛門一脈的份上,饒我不死。”
度緣哼聲道:“邪佛宗弟子都該死,少廢話,拿命來。”
一掌拍下,德法當堂死去,陳銘將其弟子一並誅殺,這時候廟宇外卻燃起了熊熊大火。
陳銘急忙奔出,火勢阻去了去路,屋內一應婦孺頃刻間命在旦夕。
廟外,不少兵甲手持刀劍,凡是有衝出去的人一並被亂刀砍死,手段殘忍叫人發指。
“你們是誰派遣的人,為何要縱火。”陳銘大喝道。
“我等奉城主之命,鏟除德法等妖僧,廟宇中人一概不留活口。”
陳銘心中惱火,大叫道:“這裏還有婦孺,你們居然也下的了手。”
“這些淫婦勾結妖僧,死有餘辜,來人,潑油。”
油一旦潑上,必定助長火勢,到時這裏的人就更加無法逃脫了,陳銘對度緣和瓏霜吩咐道:“你們三個救人,我去阻止放火。”
言畢,陳銘如大鷹一般飛掠出去,先天水靈真氣遍布他全身,烈火傷他不得半分。
陳銘一落地,頓時數刀向著身上輪來。
長劍一掃,劍氣將砍來的刀子盡數絞碎,陳銘懶得纏鬥,大步衝上去便對潑油的兵甲砍殺。
“殺了這狂徒,絕對不能留下活口,尤其是這廟裏的女人一個都不能留,留著是士族的恥辱。”
一人發號施令,陳銘惱火的瞪向他,喝道:“你這賊子當真可惡,就為了你們士族的顏麵,居然要舍棄如此多人的性命,看雷。”
一道紅光自陳銘的指尖彈射而去,那人瞧見電火射來,狼狽的從馬背上翻身下來,馬兒悲鳴一聲,被火雷炸成了粉碎。
這人惱火喝道:“城主有令,殺光這裏人,不留一個活口。”
陳銘大喝一聲,手中的軟劍受他真氣所激,卷起一條巨大的水龍來,水龍在這些兵甲身上一掃,水勁上的柔和之力瞬息將他們都粘住。
陳銘施展出驚駭的神力,手中長劍好像挑起大梁一般,將這些人盡數挑飛砸入火堆中,同時水龍在廟宇門口一掃,將火焰劃分開來。
度緣三人連忙護著婦孺衝出火場,總算是將眾人救下了。
“放箭,射死這人。”領頭之人當即喝道。
陳銘目眥欲裂,暴喝一聲,無形中運上了龍吟驚濤訣,巨大的聲波震出:“全部給我住手,否則吃你爺爺一劍。”
聲波形成颶風,將這幫兵甲吹的東倒西歪。
眾人深深為陳銘這一嗓子之力所震懾住,尤其以度緣更是吃驚,陳銘所施展的法術威力絲毫不亞於雷音佛術。
兵甲們紛紛愣在當場,領軍之人及時醒悟過來,嚷嚷道:“城主之命,誰人敢違背,違背者軍法處置。”
兵甲紛紛再度衝上來,便要和陳銘拚命。
陳銘惱火的瞪向那個一臉尖嘴猴腮的領軍人,手中長劍一卷,劍氣橫掃,將衝到跟前的兵甲盡數掃飛,腳下猛踏。
陳銘的身子平掠向領軍之人,嚇的對方急忙躲閃,可是那裏能夠躲開。
陳銘三倆下便製服了此人,喝道:“我叫你下令殺人,看劍。”
陳銘到底是沒被氣糊塗,隻是一劍割斷了此人的左手三指,手指斷裂,這人疼的慘嚎連連。
兵甲一見領頭被拿,紛紛拿捏不定,不敢衝殺上來。
“嗖~~”
一箭突然射來,箭氣充沛,強勁無比的向著陳銘的背心射來~~~